尉遲邵一帶着瀟知情回到了汪洋的家裡,汪洋坐在沙發上抽菸。只是比起之前他現在更像是在發泄什麼,瀟知情悄悄的撞擊了一下尉遲邵一的胳膊:“我出去找人問問我爸爸的情況,你要是有事情的話就不用陪我了。”
尉遲邵一的確是有事情,汪哨現在這個狀況最適合談生意了,腦子不靈光的人他能佔到不少便宜。尉遲邵一點了點頭放任了瀟知情出去,他則是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汪洋彎着身子手肘撐在大腿上,一口一口的抽着煙:“我是不是很蠢,她/他們這樣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居然到現在才發現,呵呵。”
尉遲邵一翹起二郎腿,他不擅長安慰別人:“也許吧,又能如何?”
汪洋呆了一會兒拿着煙的手都停頓了好久,過了半響才點頭:“你說得對,現在都這樣了我能怎麼樣。我和劉原香結婚那麼久,我一直覺得我們兩個婚姻幸福,真是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老話說的真TM的準,算了算了大不了離婚,我也不想了。”
汪洋還算是個爺們,沒有一直想不通。只不過話是這麼說,汪洋心裡有多麼的疼也就只有汪洋自己才能知道了。
尉遲邵一看差不多了,於是就和汪洋談起了礦產的生意:“既然這樣我們就來聊天好的如何?山後面的那座礦產你能做得了主嗎?”
汪洋麻木的點着頭,尉遲邵一自己也抽出了根菸。汪洋擡了擡頭拿出打火機主動給尉遲邵一點了煙,尉遲邵一也沒阻止,等到煙點燃了尉遲邵一吸了一口:“我想去礦洞看看,如果不錯的話我就全買下來了。”
這對於汪洋來說的確是一筆大生意,可是汪洋並沒有太高興,甚至有些煩惱:“你說的可以是可以,只不過礦洞我只是有處理權,但是礦洞並不屬於我。那個人暫時還不在村子裡面,你想要找他可能有點麻煩。”
那個人並不常常在村子裡面,更多的時候拿個人都是消失不見的。汪洋也只能見他一兩次,有時候一兩次都見不到。
汪洋擔心這筆生意做不成了,只好安撫尉遲邵一:“要不然等會兒我帶着你去礦洞看看吧,這次的礦洞出的礦石還是挺好的,有一堆還出了不少的好東西。你要是包下了整個礦產,應該是穩賺不賠的。”
尉遲邵一恩了一聲沒有反駁汪洋的意思,汪洋鬆了口氣。
瀟知情來來回回的在村子裡走了很久,也問了不少人可就是沒有打聽到蕭何的消息。這讓瀟知情十分的納悶,難不成蕭何換了名字,所以才找不到嗎?別看黑泥村的人數不多,但分居各地如果要一個一個的找的話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去。
瀟知情沒辦法只好準備回去了,剛轉身就撞到了人。瀟知情剛想要道歉一擡頭卻和劉原香對視了一眼,劉原香衣服都還沒穿好,披頭散髮的跟個瘋子一樣。周圍的村民對着劉原香指指點點的,劉原香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遮着臉,好像這樣別人就看不到她了一樣。
劉原香也不想和瀟知情說什麼,赤着腳提這些鞋子就朝着其他地方跑走了,一瘸一拐的看着瀟知情都疼。不過劉原香去的位置也不是汪洋家的位置,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瀟知情搖了搖頭,心想壞人壞報,劉原香也是自討苦吃。明明有個不錯的老公還要在外面偷人,真是報應。
夜晚很快就來了,瀟知情睡在牀上睡得香香的,她的懷裡面抱着一個抱枕,嘴邊還有些口水。尉遲邵一站在牀邊穿好衣服,摸了摸瀟知情的小臉之後就悄悄的走了出去。他的事情還沒有辦完,自然不能休息的。
天上的月亮散着迷人的光芒,汪哨罵罵咧咧的在村子裡少有人煙的地方走動。他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那藥明明就放在了尉遲邵一的湯裡面的,怎麼會讓自己吃了。不過汪哨也不傻,稍微一想就知道了。指不定尉遲邵一早就知道了,當初在飯桌上說的都是放屁,目的就是爲了讓他喝下去那碗湯。
媽的,面子什麼都沒有了。
怎麼辦啊!汪哨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頭髮,他一箇中年男人沒工作沒本事,平時就靠着劉原香拿着的錢來救濟自己。劉原香手頭上的錢可不少,一小半是汪洋給劉原香的生活費,還有一大半劉原香坑着汪洋來的。汪哨都可以想到自己和劉原香的事情敗露之後,汪洋的想法和做法了。劉原香那邊肯定是靠不住了,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汪哨氣的渾身都疼,他站了起來往後轉了轉身。卻發現一抹黑站在自己的身後,汪哨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弄暈了。
等汪哨醒過來的時候,四周是一片的靜寂。不過如果仔細聽的話汪哨還是能聽到老鼠吱吱的叫聲的,汪哨看了看四周只能透過窗戶邊的月光看到一些東西。這應該是一個很偏僻的房子,裡面什麼都沒有。
嘎吱。
門忽然開了汪哨立馬擡頭看過去,想知道綁架自己的是誰。汪哨唯獨能想到的就是別人知道他是村長的弟弟,所以有些什麼目的。可是汪哨又苦笑了一聲,如果失去沒發生他敢肯定汪洋會派人來救自己的,但是現在都發生了這種事情。除非汪洋是個神經病,否則的話壓根就不會來救他。
汪哨眼睛瞪得老大,等他看到那個人是誰的時候,汪哨從喉嚨裡面溢出了一點點的笑聲。
“哈哈。”汪哨笑的簡直比哭還要醜,他怎麼也沒想到綁架他的人居然是尉遲邵一。汪哨笑了幾聲後動了動手,但是手腕和腳腕都被鐵索拷住了,汪哨心裡是真的害怕。他得罪過那麼多人,結果那些人屁都不敢放一個。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汪哨深刻的體會到尉遲邵一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先生,你這是打算幹什麼?”汪哨好歹也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了,他還是能夠假裝淡定的。他心裡抱着一點點的希望,希望尉遲邵一隻是嚇唬嚇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