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青木這樣新生的紀元之主都敢放手一搏,我們這些已經享受了無數歲月的人又怎麼能夠退縮,若不放手一搏,終究難以活命,三千超脫大道雖然看起來是我們的希望,可是誰又能夠唯自己就一定能夠得手,相對來說遠古空間之中的寶物與傳承方纔是我們的最佳選擇,畢竟這是前人所留下來的經驗,本尊願意放手一戰!”
一聲大吼,又是一道身影從人類文明的陣營之中衝了出去,直奔那神秘的門戶而去,雖然這樣做有着巨大的危險,可是危機之中也有着巨大的機緣,先行一步雖然兇險萬分,但卻能夠得到最大的好處,也是最有可能得到自己所需要的重寶。
雖然對於諸多紀元之主來說,都難難放下那安逸的生活,可是當有人願意主動出擊,爲大家趟路之後,那些失去了勇氣的紀元之主一個個也都蠢蠢欲動,畢竟他們現在出手面對的危機要比之前要小上許多,自己的生命將有更大的保障。
沒有什麼交流,一瞬間那些原本還有怯意的紀元之主皆是瘋狂地向那神秘的門戶衝去,僅僅只是數息時間,天域外的諸多紀元之主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們都進入到了這剛剛出現的神秘門戶之中,進入到這個神秘莫測的遠古空間之中。
天域之中的諸多神帝在看到紀元之主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喜悅,都爲之興奮,衝,一瞬間,六大超級文明的諸多神帝抱團向天域之外而去。而其他文明的神帝也同樣如此,對他們來說全都做好的準備,沒有人逃避。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住那機緣的誘惑,在他們的心中成爲紀元之主方纔是最重要的。
看着諸多神帝那瘋狂的舉動時。刑天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屑,對於這些神帝的衝鋒,刑天則是依然平靜如常,沒有急於出擊,要知道刑天可是經歷了一場恐怖的考驗,自然明白那遠古空間的恐怖,刑天能夠忍耐的住,可是他的諸多手下卻無法做到這一點。畢竟他們可沒有刑天那樣的底氣,刑天手中有血、有黑鉢這樣的無上至寶,無需擔心本源的不足,可是他的諸多手下卻沒有這樣的機緣,在他們的心中自然渴望着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機緣!至於那死亡的威脅,在這個時候已經被他們拋之腦後了,在他們看來死亡雖然恐怖,可是恐怖卻壓不倒他們心中的那份貪婪,他們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拼搏!
“主人,我們是不是也該出手了。要不然一切好處都會落到別人的手中!”一尊尊手下向刑天發出了詢問,雖然他們心中有着無盡的貪念,不過他們還沒有因爲這貪念而忘記了背後還有刑天的存在。他們需要向自己的主人詢問。
動手?刑天搖了搖頭,雖然天域的諸多強者已經出手,那紀元之主也已經出擊,但是那黑鐵時代的遺族還沒有動,刑天自然也不會輕舉妄動,雖然如今的刑天已經不用在意黑鐵時代那些遺族的存在,那些遺族已經威脅不了刑天的安危,可是這些人手中有什麼樣的底蘊誰也不知曉,僅僅從那黑鉢之上。就能夠明白這些混蛋的手中有着強大的寶物。
刑天輕哼一聲說道:“愚蠢,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的黑鐵時代遺族還沒有動手。你們急什麼,等原主出手之後。我們再動手也不遲,越是大事,我們越要小心謹慎,性命只有一次,你們若是不想殞落在域外,那就提高警惕,不要讓自己的心志被心中的貪念所控制,那樣誰也救不了你們,要知道現在你們是神帝,不再是神皇一樣的存在了,你們現在已經沒有替死的能力,除非你們願意看到自己的力量因死亡的原因而被無限削弱!”
成就了神帝道果之人又怎麼可能願意看到自己的境界跌落,一但在這場恐怖的紀元大劫之中境界跌落下去,那就意味着自己被踢出局,紀元之主將離自己十分遙遠。在聽到刑天的這番話後,這諸多神帝一個個都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雖然他們一個個心中的貪念並沒有就此消散,可是他們一個個卻清醒了過來,明白自己在這種情況之下應該怎麼做。
先前黑鐵時代遺族一次暴發之下就弄出了這樣一場恐怖的風暴,若是天域之中還有人敢小看黑鐵時代那些遺族,那就是在自取滅亡,刑天那些手下自然不敢有這樣的念頭,一個個連忙收聲,繼續留在天域之中冷眼旁觀起來,等待着黑鐵時代那些遺族的動靜。
可惜,刑天還有他的那些手下忘記了一點,有數千尊神帝強者做爲鄰居,那些黑鐵時代的遺族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都擔心自己若是前去域外,前腳一走,後腳自己的族人就被刑天還有他那諸多手下給滅殺,刑天與諸多手下在防備着黑鐵時代遺族,而同樣對方也在防備着刑天還有他的那些手下,生怕一個不小心落得一個族滅的下場,這也就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刑天僅僅只考慮到了自身的問題,卻忘記了從黑鐵時代遺族的角度去看待問題,於是也就出現了這樣的懷脫離,讓那些黑鐵時代的遺族一個個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面對如此天大的機緣誰又能夠沒有貪念,那些黑鐵時代的遺族也不例外,可惜的是他們現在受到了刑天還有他那諸多手下的壓迫,讓他們無法輕舉妄動,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些黑鐵時代的遺族心中的焦慮那就是可想而知的了,他們一個個皆都對刑天還有他那些手下痛恨不已,認爲刑天這是在壞自己的機緣,讓自己無法參與到這場天大的機緣之中,這樣的結果是讓他們所無法接受的,也無法忍受機緣如此白白地從自己的眼前流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