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這些戰魂都瘋了,不顧自家生死,不顧自己同伴的生死,要將刑天與那尊恐怖戰魂一起毀滅,而且是用這種最直接、最殘酷的手段來完成目的,刑天的肉身雖然強大,能夠融合本源小世界的力量,可是那力量是有限制的,若是任由那諸多戰魂這樣瘋狂地自殺,就算是刑天也堅持不了多久,畢竟他的肉身隨以的壓力是有限的。
“不行,必須要快點想出解決的辦法,要不然真得被這些瘋狂的戰魂給圍殺於此,這尊恐怖戰魂被自暴毀滅沒有什麼,只要他的本源尚存,只要那祭壇尚在,他就有機會重新復活,而自己若是肉身被毀,那根基就完全毀滅了,好不容易打磨的無上身軀就要毀滅!”這樣的結果是刑天所無法承受的,刑天的心神在瘋狂地運轉着,要找出一條解決之法!
“難道真得要動用最終的底牌,用自己的傀儡之身來化解這次的危機嗎?不,不能這麼做,傀儡之身是用來應對大道的絕殺,現在的局面雖然兇險,卻不到動用這傀儡之身的時候!”刑天快速地放自己的那個念頭給拋棄重新思考解決之法。
“等等,祭壇,無論是眼前這尊恐怖的戰魂也好,還是這些正在瘋狂自殺的戰魂也罷,他們都是源自於祭壇之上的長幡,若是自己毀滅了祭壇,斬斷那長幡,一切的危機都將消散!”與這尊恐怖戰魂大戰之後,刑天漸漸已經忘記了自己先前的計劃,而在這強壓之下,在這死亡的威脅之下,刑天終於又想到了。一瞬間他的眼睛之中透射出一道精光。
祭壇是這些戰魂的根本,在想起這重要的事情之後,刑天的心中沒有興奮。相反他暗自警惕起來,究竟是自己被敵人激怒。失去了理智,還是這方空間的禁制能夠干擾自己的心神,能夠讓自己連最基本的情況都忘記?無論是那一點,刑天都明白這是一個大問題,一個天大的問題,一個關係自己生死存亡的大問題,對這件事情刑天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可惜,現在刑天沒有時間去仔細查探。要知道現在自己正在與敵人進行着生死決戰,周圍有數以萬計的瘋子正準備用同歸於盡的方法拉自己下水,在這種情況之下,那怕是刑天心中有着再多的疑惑,在多的問題都不得不放下來,先解決眼下的問題。
想要到祭壇之上破了這些戰魂的根本,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衝殺過去,在清醒之後,刑天已經不再要與這尊恐怖的戰魂分出生死。沒有那個必要,只要自己能夠毀滅祭壇,毀滅那祭壇上的長幡。一切也都就結束了,任是對方有通天的本領也得落敗。
當決定自己生死存亡的危機關頭之時,刑天將肉身能夠動用的力量都暴發出來,強大的本源小世界的力量源源不絕對涌入到刑天的身體之中,然後被刑天引導着加持在自己手中的護道神兵‘無上大道斧’,一道冷冽的寒光從斧上出現,寒光之下讓所有生靈都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怖出現了,一瞬間那些戰魂不由爲之一怔。
雖然只是短暫的一點時間。可是卻被刑天抓住了,殺。刑天瘋狂地衝出了與那尊恐怖戰魂的糾纏,直接向那祭壇的方向衝殺而去。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刑天想要活命那就得拼命,每一斧揮出都恐怖到的極致,本源小世界的力量被刑天瘋狂地引導出來,給予那諸多戰魂致命的一擊,也正是刑天如此瘋狂地揮霍着本源小世界的力量,要不然那怕是他的肉身再強悍,也承受不起那麼多本源小世界力量的融合。
浪費,刑天這樣的行爲是在浪費自身的底蘊,可是他卻沒得選擇,畢竟這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存亡,只要能夠戰勝敵人,就算是揮霍一點本源小世界的力量也再所不惜,一道道斧光在這空間之中閃爍着,一尊尊戰魂被刑天斬落。
在這樣恐怖的戰鬥之中,刑天在斬殺敵人的同時,自己也不好受,雖然他擺脫了那尊恐怖戰魂的糾纏,可是他卻無法阻止其他戰魂的瘋狂自爆,在這些戰魂的瘋狂自爆之下,刑天也被恐怖的衝擊波所震傷,一尊又一尊的戰魂不斷地在刑天的周圍自爆,給予了刑天沉重的打擊,那怕是刑天全面暴發,他也無法將那些已經瘋狂的戰魂擋下來。
‘噗’的一聲輕響,刑天終於壓制不住自身的傷勢,那不死真血也無法完全恢復刑天肉身之上的重創,一道鮮血從刑天的口中狂喃而出,在那血液之中還帶着一點點內臟的血肉碎片,而刑天的臉色在這一刻也變得有些蒼白起來,有了一絲虛弱的樣子。
太可怕了,那怕是刑天的肉身無比的強悍,擁有着恐怖的防禦力,可是在這諸多瘋狂戰魂的自爆之下卻難以敵擋,每一衝的自爆都有一道恐怖的力量傳遞到刑天的體內,讓刑天肉身都被生生地震傷,一次兩次以不死真血的力量能夠恢復,可是數以百計、千計的攻擊這是不死真血也無法修復的,強大的衝擊讓刑天不由地倒退了一步。
雖然只是一小步,可是這讓那些戰魂看到了希望,讓他們變得更加瘋狂起來,而那尊被刑天從自己手中逃脫的恐怖戰魂也看到了希望,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瞬間他手中的戰矛化爲一道流光,直接向刑天的身體轟殺而去,原本被刑天已經奪去了一絲本源之力,他不應該做出這樣冒險的舉動,畢竟若是再失去一道本源之力,那怕是這尊恐怖戰魂也得元氣大傷,可是在看到有機會滅殺刑天這個生死大敵的情況之下,這尊恐怖的戰魂還是這麼做了,做出了這樣瘋狂的冒險之舉,要將刑天的性命徹底給留下來,讓刑天殞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