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道一方可不僅僅是傻眼那麼簡單,他們更多的而是恐懼,在他們的心中,自己的主事人那就是在半步道主級的無敵存在,可是這樣的強者竟然不是刑天的對手,而且還不只是不是對手那麼簡單,更是被對方一招就給搞定了,這讓他們難以接受,要知道在他們的原本想法之中刑天可是有傷在身,絕對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實力,可是現在這一切卻在他們的眼前發生了,他們錯誤地高估了自己的戰鬥力,輕低了刑天,他們要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走,快走,我們不是刑天這個混蛋的對手!”血神道的這尊強者強行壓制住自己身上的傷勢,連連後退着,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停留,藉助着被刑天轟飛出去的勁道,竟然直接朝後方逃去,生怕自己晚一步會被刑天這個瘋狂的敵人給斬殺在這裡。
“現在想走,晚了,給老子留下來吧!”刑天冷笑一聲,整個人如同大鵬展翅一樣,沖霄而起,然後對着正在瘋狂逃竄的敵人便是一腳猛然踐踏了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血神道的這尊半步道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身體瞬間在虛空之中崩裂,化爲一片血霧,瞬息之間就被刑天給打得神形俱滅,死得是不能再死了。
“混蛋,我們所得到的信息都是假的,刑天這個瘋子真得只是一尊紀元之主嗎,不是說他的力量都來源於道器嗎,現在這混蛋僅僅只是用肉身的力量就直接滅殺了一尊巔峰的半步道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我們都被刑天這個混蛋給算計了不成,這根本就是針對我們的一個局,一個要將我們毀滅的局不成?”諸多血神道的半步道主心中瘋狂在在吶喊着,他們都無法接受這個結果,畢竟這一切太超出他們的想象。
爲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其實原因很簡單,他們不能怪別人,只能怪自己太自大了,合力來圍殺刑天根本沒有做完全的準備,也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番圍殺會不會失手,沒有考慮到失敗的情況之下該如何化解危機,正是因爲他們的自大,他們的狂妄,所以他們爲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讓一尊半步道主就這樣殞落在這裡。
刑天的強大那是有着一定的原因,而最大的責任卻在血神道自己的身上,要知道這尊半步道主一點都不比刑天之前所滅殺的血修羅弱,若是他之前做了完全的準備,根本不可能被刑天一擊重傷,更不可能在兩擊之下落得一個神形俱滅的下場。
“好恐怖的攻擊,好凶殘的刑天,我們都小看刑天這個瘋子了,還好有血神道這些半步道主擋在前面,要不然我們在沒有任何防範的情況之上冒然與刑天這個瘋狂之徒對戰那也得身死魂消!”隱藏在暗中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諸多半步道主一個個心中則是不由地生出了這樣的想法來,之前他們雖然也都聽說過刑天的戰績,但是他們都並沒有放在心上,而現在不同了,當他們親眼看到了血神道的慘境後,一個個都不得不重視起刑天來。
立威,刑天這兩擊滅殺了一尊半步道主的強者直接在所有人面前立威了,讓所有想打他主意的敵人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再也不敢有絲毫的輕視之心,畢竟一尊半步道主的死亡足以讓所有人爲之恐懼,爲之不安,這樣一尊兇徒若不能夠有十足的把握將其斬殺,任何大教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刑天所表現出來的戰力已經有了道主級。
“扮豬吃老虎,或許我們都被刑天這個瘋子給耍了,這混蛋根本不是紀元之主,而是一尊道主,也只有道主方纔有這樣的能力能夠用如此短暫的時間滅殺一尊半步道主的高手!”
被刑天這瘋狂的一擊所震駭之後,那些隱藏在暗中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半步道主一個個相互交流起來,再也沒有了之前那自信的神色,轉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凝重。
異域的強者此刻也爲之震駭,有人更是忍不住說道:“諸位道友現在事情已經很明確了,看來我們用不着繼續再停留在這裡,要不然一但被永恆天朝的那些混蛋給發現了,只怕我樣都難以撤退了,要知道這樣一場瘋狂的對決只怕早已經震動了整個永恆天朝,對於小輩那些混蛋不會有什麼舉動,但是對我們他們可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及了!”
此言一落,隱藏在暗中的諸多異域半步道主一個個都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番話雖然說中了他們的擔憂,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可不戰而逃的決定,畢竟對他們來說一味地逃避是難以讓自己的修爲有所增強的,而會讓他們的修爲出現倒退,影響到自己的心神!
“再等一等,或許我們還會有機會的,那刑天雖然很兇殘,但是血神道卻有着數尊半步道主,就算是用人海戰術也能夠與刑天拼個兩敗俱傷,到了這一步我不相信那些血神道的半步道主真得會不戰而逃,他們丟不起這個人,血神道不可能承受這樣的壓力,要知道這裡可是有着不少的小輩,一但血神道真得這麼做了,那他們再也沒有辦法在長生界之中立足了,這可會動搖他們在長生界的根基,會讓他們的名聲掃地!”
不得不說,這些異域的半步道主也夠貪婪了,明知道自身有可能會陷入到危機之中,但是依然想要冒險,兩敗俱傷真得是那麼容易出現的嗎?他們太自以爲是了,要知道事情會瞬息萬變,特別是這樣兇殘的對決那更是如此,最重要的是他們忘記了自己之前的擔憂,一個個都將精力放在了刑天的身上,沒有注決到被刑天所斬殺的那尊半步道主還有那些殞落在這裡的紀元之主的鮮血正被界域戰場所吸收,整個界域戰場在發生着淡淡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