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道器出手竟然沒有轟開山脈的禁制,這讓刑天爲之震驚,雖然說這一擊刑天沒有用全力,畢竟這裡是天星宮的世界,自己過於招搖那會成爲很多人追殺的對象,甚至是會被天星宮的器靈給盯上,這可不是刑天所願意看到的結果。
雖然沒有轟開禁制,但是刑天也不是真得一無所獲,至少刑天的神識藉助着這一擊的力量觸到了山脈之中陣法與禁制,不過在陣法與禁制啓動之時,刑天的神識差點就迷失在裡,在這剎那間刑天忽然明白了,這真得是永恆強者所佈下的大陣。好在此時自己已經不是紀元之主的螻蟻了,自己有着道主的境界,而且經歷了那連番的磨礪之後,自己的元神也變得無比強悍,神識變得更加強大,在陣法與禁制要全面絞殺時,元神立即做出反應,沒有讓自己的神識被這陣法與禁制的力量給徹底絞殺掉!
當然,刑天這一次動用的道器僅僅只是道劍之力,而且並沒有全部啓動,畢竟三千道劍齊出所需要的消耗實在是太恐怖了,若是再配合陣圖,對刑天來說也有些吃不消,要知道刑天現在只是剛剛證道,一身實力消耗很大,所以現在的結果對他來說也有一點無奈。
雖然沒有完全破去大陣,毀滅禁制,但是刑天還是順利地收回了自己的神識,同時將山脈的本源給激了,同時也對這山脈有了新的瞭解,剎那之間,刑天神情變得有些嚴肅起來,喃喃自語地說道:“好一個詭異的山脈,看來我得快點離開這裡,要不然麻煩可大了!”
就在刑天的話剛剛說完,還沒有等來得及行動之時,就聽有人接着說道:“說得好,確實不錯,你這小輩惹上大麻煩了,你得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緊接着,一團耀眼的金光出現在刑天的面前,讓刑天的心裡不由爲之震驚,雖然僅僅只是初次的接觸,但是他卻明白來的是一尊強者,一尊永恆之主的強者,只不過在這人沒有散開護身金光之前,自己還無法辨認對方是誰,不過刑天卻明白這絕對是遠古時期的強者。
這時,刑天也知道自己是無法躲避了,於是心一橫,沉聲說道:“真沒有想到遠古之前還有永恆級的強者留在這殘破的世界之中,而且還能夠瞞天過海,讓天星宮的力量無法察覺,前輩還真是好手段啊,只不過不知道你現在還有全盛時期的幾分力量,怎麼稱呼!”
聽到刑天之言時,眼前這團金光突然散去,露出裡面的人來,那人冷冷地說道:“好小子,好大的膽,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怕本尊只剩下一分力量,對付你這樣的道主也是輕而易舉,不過你的膽量還不錯,本尊木軒,說說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能夠在自己這樣一尊永恆之主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眼前這尊永恆級的強者心中也是有些驚訝,覺得刑天不簡單,甚至是有一點點的底蘊,要不然也不會如此膽大妄爲!
木軒身上的道器神甲十分威猛,披滿全身的淡金色鱗片猶如一條巨龍,散着淡淡的龍族的氣息,背更是上插着十幾把寶刀的道器,互相勾連在一起形成扇面,滿頭的長梳理得整整齊齊,攏成兩條披落在肩頭,一串黑紅相間的珠串從頭頂心向兩邊垂落,他的面容給人岩石一般的感覺,又硬又冷,彷彿是一尊大理石雕像。
僅僅只是一面,刑天也明白眼前這木軒只怕也是齊修了十幾種大道,這一點完全從他身上的戰甲與背後的寶刀就可以知曉,因爲這都是道器,而且都散着木軒的本命氣息!對於這樣一尊強者,刑天也不敢大意,也得小心對待!
壓住內心中的那一絲不安,刑天開口說道:“原來是木軒前輩,小子刑天有禮了。”雖然震驚對方的實力,但是刑天也不會丟了自己的臉面,只是拱拱手,並沒有太過於巴結對方。
木軒也藉機上下打量着刑天,半晌之後則開口說道:“好小子,竟然走得是肉身證道之路,而且還能夠有所成就,真是不簡單啊,難怪敢如此囂張,果然有點本錢!”在這說話之間,一股強大的氣息向刑天壓了過去,想要給刑天來得下馬威!
對於刑天的表現,木軒則是有些惱火,自己是永恆之主,竟然被一個小小的道主給如此輕視,這讓他無法接受,只是他還有傷在身,而且還在天星宮的世界之中,不敢大動干戈,不過就算如此,他也不會任由刑天如此‘囂張’,於是便有了這番舉動。
木軒心中不滿,而刑天的心裡更是不爽,雖然面前這木軒是一尊永恆之主,但是也在自傲。於是也冷下臉來,冷冰冰地說道:“與前輩相比,我還差得很遠,如果前輩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告辭了,不打擾你靜修養傷了,免得影響到前輩的養傷,那可就不好了。”
刑天雖然被木軒的永恆之主的氣勢給壓迫着,但是卻並沒有被嚇倒,而且憑着刑天的戰力還能抵禦對方的衝擊,更何況刑天還有殺手鐗沒有動用,若是三千道劍與陣圖齊出,刑天相信自己就算不敵對方,但全身而退還是能夠做到的地,畢竟眼前的可不是一尊全盛時期的永恆之主,對方的氣息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恐怖,所以刑天也並不懼怕對方翻臉。
木軒見到刑天的表現後,心裡也是暗自稱奇,一般的道主見到自己,只怕連話都說不清,而眼前這小子卻能夠在自己的壓力之下如此的冷靜,不爲所動,這讓木軒更加忍不住想要出手試一試刑天的本事,也藉機瞭解一下天星宮的情況,瞭解一下如今天地的變化,也能夠做到心中有數,不至於出去之後一無所知,白白丟了自己的臉皮,成了別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