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僅僅是麻煩那麼簡單,若這些混蛋真得觸動了下面的大陣,那絕對會讓天星宮的器靈爲之瘋狂,現在只怕我們想脫身都很難了,這些混蛋把我們給坑慘了!”天星宮如今已經是殘破不堪,對於天星宮的器靈來說弄出了這麼大的手筆爲得便是恢復元氣,而現在卻有人在打天星宮本源的主意,以那器靈的瘋狂,這絕對會釀成恐怖的悲局。天籟小說
此時,刑天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一絲的苦笑,這個時候自己想走也走不成了,刑天的心中不由地將那正在破陣的混蛋給記恨上了,對方早不破陣晚不破陣,偏偏在這個時候破陣,而且還敢出如此的長嘯,這擺明了是要將所有人給拉下水,逼着大家站在天星宮器靈的對立一面,有這樣的大好機會,刑天可不認爲天星宮器靈還會忍得住,會不拿這個藉口來說事,不瘋狂地斬殺衆人來恢復天星宮的本源!
“木師兄,我們現在還能夠阻止這些混蛋嗎,若是再讓他們瘋狂下去,我們都將面對天星宮器靈的瘋狂反撲,想要全身而退只怕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刑天苦惱地開口說道,在說話之時,刑天的眼中透射出無盡的殺機來,沒有人願意被人如此暗算,刑天也不例外!
看到刑天眼中那恐怖的殺機時,木軒搖了搖頭說道:“不要輕動殺機,你現的實力還不足以與永恆之主對抗,若破陣之人真得是我的那些老朋友,那根本不是你所能夠對抗的,而且只怕他們現在已經組建了屬於自己的勢力!”
木軒說得沒有錯,現在的情況的確不是刑天所能夠阻止的,在這冰面之下有得不僅僅是永恆之主,還有不少的無上道主,不管對方用什麼樣的手段收服了這麼多的無上道主,這都足以影響整個天星宮局面的變化,都足以動搖天星宮的根本,要不然對方也不敢如此瘋狂地前來奪寶,沒有將天星宮器靈當成是一回事,至於刑天還有在場的諸多道主,他們只能說是太倒黴了,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生,一下子被牽扯進來了。
木軒平淡地一笑,又繼續開口說道:“現在既然走不了,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待,看看究竟是那位老朋友這麼大膽,敢對這聚水大陣下手,也正好藉此機會瞭解一下天星宮的力量還剩下了幾分,你不是一直都在擔心天星宮器靈的威脅嗎,現在也正好可以藉機瞭解一下對方的真實力量,也好做到心中有數,日後也不至於被打一個措手不及!”
聽到這番話後,刑天的臉色在不斷地變幻着,他承認木軒說得有道理,自己的力量還很弱小,不能夠與永恆之主對抗,而且現在留下來了靜觀其變也的確是最好的選擇,於是刑天點了點頭,默默地站在了一側,靜靜地看着這冰湖之上的變化。
就在這時,木軒的神通一凜,剎那間,他形態大變,恢復了初見刑天時的樣子,他一恢復原樣,隨之而來的無匹的威勢讓刑天都覺得壓力大增,而與此同時,一道道光芒破空而來,一尊尊傀儡出現了,片刻便將整個冰湖給團團圍了起來!
天星宮的器靈出手了,不過目標並不是刑天與木軒,而是正在破陣的那些人,當然,這些傀儡大軍之所以會放過刑天與木軒,那並不是因爲天星宮的器靈有多仁慈,而是因爲木軒身上所散出那恐怖的氣息,讓天星宮的器靈不敢再節外生枝,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這時,冰湖之上已經被一層淡藍色的光罩住,就像是一隻反扣的碗,光罩裡有上百個無上道主的高手在巡視着,而木軒所說的永恆之主還是沒有露面,看樣子是在繼續破解聚水大陣,想要在天星宮攻擊自己之前成功得到這聚水大陣中的寶物。
“好手段,難怪敢如此大膽,對這聚水大陣下手,沒想到他手中還有這樣一件寶物,若是他行動度夠快點,還真得有成功的機會啊,我還是小看了這些道友!”木軒在看到那淡藍色的光罩時,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喃喃自語地說着,對於這樣的變化也大爲震驚!
能夠讓木軒都如此驚訝,刑天自然明白這冰湖之上出現的護罩只怕不簡單,很有可能是一件強大的永恆器,至於威力如何,這就不是刑天所能夠猜測的,畢竟刑天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永恆器的強大,沒有參照自然也就無法比較,不過有了木軒的這番話,刑天自然明白這冰湖之中的敵人是前所未有的強大,天星宮的器靈遇到了大麻煩。
對於如此的驚變,刑天的心中也有了一絲喜悅,如此勢均力敵的情況之下,自己能夠了解更多敵人的信息,能夠對永恆之主有一個全面的瞭解,對天星宮的力量也有一個詳細的瞭解,可以說不管這場大戰的勝負如此,刑天都會有不小的收穫。
就在刑天暗自高興之時,突然間那傀儡大軍之中出現了一尊氣息強悍的暗金色的傀儡,只見那傀儡高聲喝道:“玄水,你出來說話,我勸你不要有任何的妄想,要不然後果不是你所能夠承受得起,一但逼我動手,那你只有死路一條!”
面對着這樣的警告,光罩之中的無上道主並不搭理,依然平靜無波,彷彿是絲毫沒有把這警告放在心上,絲毫不擔心來自於天星宮的打擊,或許在他們的心中天星宮早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威懾力,也正是如此他們方纔會有如此的自信。
看到這樣的情況時,身爲永恆之主的木軒不由地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原來動手的那個混蛋竟然是玄水,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的,天星宮自己的強者竟然背叛了,動手來挖自家的寶物,當年究竟生了什麼事情,會出現這樣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