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本源之力與刑天傀儡分身所掌握的毀滅大道可以互通,畢竟死亡與毀滅相似,更何況這死亡的本源之力還是無主的力量,這樣的無主之力,刑天的傀儡分身若是都無法掌握,那他這‘毀滅之主’就太差了,更何況刑天傀儡分身所凝聚的本源至寶還是執掌毀滅大道的最強至寶‘滅世大磨’,當這死亡本源入侵世界之時,刑天傀儡分身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已經用不着本尊的支援了,局勢開始向刑天傀儡分身有利的方向發展。
雖然局勢發生了變化,讓自己的危機解除,可是刑天的傀儡分身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畢竟這是大劫之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誰也不知道下一刻這局勢會不會再發生新的變化,所以刑天的傀儡分身則依然沉着應戰,沒有做出過激的舉動。
現在第三文明時代的強者出現了,第一文明時代的遠古神主要矛盾與遠古神靈也出現了,第二文明時代的強者在那裡,這是一個大問題,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現身,更何況滅世大劫一經發生,整個天地都在變,任何小心都不以爲過。
這個時候出手,暴露出自己的戰力,那就是傻子,更何況這樣的情況之下,每多拖延一點時間,對自己的分身來說力量就會壯大一分,雖然這或許會有一點危險,但是在這樣恐怖的局勢之中,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生機,那怕有危險,刑天也不會放棄的。
“不對,這不是毀滅之王所能夠做到的,這股死亡之力是來自於世界之外的入侵,難道說死亡沙漠之中的那些混蛋已經甦醒,是那些混蛋在暗算我!”很快蟲母則是察覺到不妥之處,明白這死亡本源的來源,只可惜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它之前的那番話可是把毀滅之王又給得罪慘了,這讓它的心中不由更是悔恨連連。
開口道歉?不,蟲母是不會這麼做的,那怕明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但是爲了自己尊嚴,它只能夠硬抗下來,若是這個時候向毀滅之王道歉,先不說能不能夠得到對方的涼解,最重要的是蟲族大軍的軍心會動搖,那將會直接影響到整個世界的安全。
“該死,事情怎麼會這樣,那些該死的混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甦醒,他們這又是想要做什麼?”蟲母心中在破口大罵着,在怨恨着死亡沙漠之中的那些遠古神魔與遠古神靈,只是它卻忘記了,這一切都是它自找的,若不是它太陰險,想要用那滅世之光來算計‘毀滅之王’,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這一切的後果自然要由它自己來承擔。
死亡本源之力對蟲族世界的侵蝕,讓所有蟲族世界之中的生靈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讓他們一個個都在恐懼,都在擔憂,因爲在死亡本源之力的侵蝕之下,這方世界開始一步一步走向破滅,讓那原本就已經不堪負重的世界無法承受這力量的侵蝕。
若說之前刑天的傀儡分身承擔了來自於天地大道意志的力量壓迫,而如今蟲母與它手下的蟲族在大軍則是承擔了來自於死亡沙漠之中那恐怖的死亡本源的侵蝕,那怕是有刑天的傀儡分身的本源至寶‘滅世大磨’相助,蟲母依然無法抵擋住來自於外界的侵蝕,特別是這種內外交加的攻擊,那就更是防不勝防,讓蟲母爲之頭痛不已。
“怎麼辦,我應該怎麼做方纔能夠擺脫掉眼下的危機?”蟲母的心中在不停地自我詢問着,可是他卻找不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而時間拖得越長對他來說越是不利,而對於其他蟲族的生靈來說則不同,畢竟他們都不會在第一時間受到這死亡本源的侵蝕。
就在蟲母與天地大道意志頭痛死亡本源的出現時,重天世界之中則是一聲炸響,第一重天世界的本源被撕裂了一大半,無數的流光自那第一重天世界飛出,一大部分流光落入到了其他重天世界之中,而有一小部分流光落入到了重天世界之中,還有一小部分落入到了無盡虛空之中,這些流光都是沉睡在第一重天世界之中的第三文明時代強者,他們的離開讓戰天終於完全掌握了這第一重天世界,讓整個重天世界脫離重天大陣。
“該死,你這該死的盜賊!”一聲怒喝聲從那生命之主的口中響起,無盡的憤怒讓生命之主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戰天,只可惜他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完全掌握第一重天世界的戰天,擁有了與生命之主一戰的能力,畢竟做爲一方世界之主,戰天可以藉助着一方世界的力量殺敵,生命之主也不敢輕啓戰端,免得讓自身受到更大的損失。
當戰天完全掌握這第一重天世界後,整個世界如同流星一樣向那遠古戰場世界落下,而方向則正是那蟲族世界,那怕是有着世界的阻擋,戰天依然能夠確定其方向,畢竟蟲族世界之中有着整個部落文明的所有頂級戰力,若是他們殞落,整個部落文明的一切都會滅亡。
戰天這一動,更是讓局勢一發不可收拾,一方世界從虛空之中落下,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巨大的威脅,特別是那死亡沙漠之中推動死亡本源之力的那些遠古神魔與遠古神靈,他們的反應就更加激烈,當他們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時,第一個印象就是這是來自於蟲母的反擊,來自天地的反擊,對方這是想要用一方世界的力量來摧毀滅自己的藏身之地,直接破滅這由無盡死亡本源所籠罩的庇護所,若是失去了死亡沙漠,他們所有神魔,所有神靈都將完全暴露在天地之中,受到來自於天地大道意志的絕殺,在沒有恢復所有戰力的情況之下,那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場滅頂之災,沒有一點生機可言的毀滅,對死過一次的強者來說,這是不可接受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