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曠世凌一行人已經走了快三天了,在這三天裡,居然還沒有任何士兵追上來。
“累死我了,我們要不要休息一下啊,去邊境的話,還要走很長一段路的吧,而且天都快黑了……”曠世凌卸下包裹放在草地上,然後隨手拿起一片葉子扇起風。
血帝擡起頭看着已近黃昏的天空,點點頭:“恩,也行,快到晚上了,天黑了不太好趕路,我們今天就在這裡睡一覺吧。”
月歌和曠世穎也沒有什麼意見。
就在帳篷搭好後,曠世凌一直期待着的士兵們,終於來了:“喂,你們幾個有沒有見過這些人在這一帶出現過?”一個大將軍騎着馬,身後跟着40幾個士兵,還有一個身穿長袍的神秘人物跟在大將軍的身旁,看了這個人魚國不是很重視這個祭壇啊,只派這麼些人來?
月歌佯裝地看了看紙上的三個人後,露出一臉歉意的表情搖搖頭,大將軍一臉失望的掉頭準備走,可是這時,那個身穿長袍的人走到曠世凌的面前,輕輕打了一個響指,他臉上的面具居然就掉了下來。
大將軍下意識地拿着紙對照了一下後大吼一聲:“就是他!上!”
三人見情況不好,也沒有管剛剛架好的帳篷,血帝見曠世凌還站在原地不動還有準備拿出斷魂絕跟他們拼命的感覺時急忙捉住他的手腕拉着他跑。
“幹什麼啊!爲什麼不能和他們拼命!!他們只有40個人!!”曠世凌一臉不爽地看着血帝。
“你傻啊!別看只有40個人,這不是整體,還有好多隊在別的地方尋找我們!如果現在和他們打起來了話,肯定就會驚動在不遠處他們的同夥!那到時候不就沒地方逃了嗎!”血帝很想揍曠世凌一頓,但奈何現在還要想辦法對付後面正在追趕他們的人先。“喂喂!你們靠近一點!”曠世穎邊跑邊說,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個圓球,“這是瞬移球,等會你們把手放在我身上!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血帝和月歌點點頭,但是曠世凌還是有點懵懵懂懂的樣子,月歌橫了他一眼,將他的手放在曠世穎的肩膀上,“好了!我們走!!”
一道白光閃過,四人消失在了草地上,留下了身後的一羣士兵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從剛剛碰到曠世穎的肩膀時知道現在曠世凌一直都不敢睜開眼睛,直到感覺好像落地了,“這是哪裡啊?”曠世凌看着眼前巨大的岩石樹立在他的面前,整個地下室都是由石頭做的,至於他是怎麼知道這是地下室的呢,因爲身旁的牌子上輕輕楚楚的寫着:炎石國地下室。
“這個炎石國是什麼地方?”曠世凌指着牌子問道。
月歌聳聳肩,示意自己不知道,曠世穎也搖搖頭,“炎石國是這個人魚島裡最強的國家。”血帝解釋道。
“最?這裡還有多少的國家?”
還沒有等血帝回答,曠世穎看着牆上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說道:“一共四個,剛剛我們所在的,是水愈國,我們已經超越邊界了。”曠世穎用手肘擦了擦牆上的灰塵,接着往下看,臉色卻深沉起來。
“那是不是每個國都有可以通往大陸的開口?”月歌嚴肅地問道。
“……”曠世穎看得太認真沒有聽見月歌的問題。
血帝看着曠世穎的方向,有點緊張,怕她看到了一些她不該看到的東西,不過那些東西應該不會寫在這裡吧,“是的,每國都有一個,所以你不用擔心。”
曠世凌像一個遊客似的四處走動,走累了,他便坐了下來,卻不知他正好坐在了機關上,“沙沙沙……”他身後的石頭打開了,而石頭的後面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裝置,在裝置中間有一個像管子似的的東西,裡面裝着一個正在燃燒的火焰。“這是什麼啊?”曠世凌跳上那個裝置,帶着好奇的眼鏡觀賞着,剛準備碰碰那個火焰時,一股巨大的能量從那小小的火焰裡騰出燒傷了曠世凌的左手。“哇!”他從裝置上摔下來,不停地朝左手吹起。
“這是!!”聽到動靜的三人趕來一看,都驚呆了。“這是……”血帝扒開曠世凌,走上前死死地盯着那個奇怪的火焰,“這是,火焰種子。”
“火焰種子?什麼東西?曠世穎你你聽說過麼?”月歌越來越看不慣血帝最近的奇怪舉動,總感覺他在隱瞞什麼。她扶起曠世凌,也順便幫忙看了看曠世凌的燒傷程度。
“沒有。”曠世穎搖頭。
血帝跳上的裝置,伸手抓住那個所謂的火焰種子,出乎意料的是,當那個火焰種子到了血帝的手上時,居然變成了一粒火紅色的種子。“終於……”血帝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將種子放了進去。
“這是什麼?”月歌用懷疑加疑惑的眼神看着血帝。
“火焰種子,這是炎石國的獨有,就像水愈國的是水晶種子一樣。”血帝不是很專心地解釋道。
“不是,我是問你,你爲什麼會知道?”
血帝露出一種被問到的表情,有點錯愕,但是又很快恢復正常:“這個不是重點,我要出去一下,大概一兩天的樣子,你們在這裡等我。”說完血帝就開始找出口。
“誒!等會,你出去幹什麼?”月歌想要攔住血帝,但是血帝心意早已定下來了。
他在一面牆上,找一箇中心點,使勁按下去,果不出其然,大門被打開了,血帝站在門口,對月歌他們說了最後一句話:“你們在這裡不要亂動。”門一關,血帝不見了。
曠世凌又是一屁股坐下來,完全沒有發現到血帝最近的不同之處:“既然他讓我們等,那就等嘍~”
“喂,你們有沒有覺得最近,血帝有點不一樣啊。”月歌捏着下巴問道。曠世凌不明白月歌什麼意思,搖搖頭。
“哼哼,500年沒有回家了,當然很緊張了。”曠世穎低着頭冷笑着說。
“啊?什麼意思啊?”曠世凌擡起頭看着曠世穎,臉上展現着他完全不明白的表情。而月歌的目光也有點呆泄。
“你們還記得嗎?這個人魚島是從500年的一次大戰爭中誕生的,而且這個人魚的祖先是一個人類,記得麼?”曠世穎像教課一樣的看着眼前一個目光呆泄和一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兩人。“事實上,是兩個人,人魚的祖先是兩個人,一男一女。”曠世穎頓了段,靠着身後的牆壁,而月歌的呼吸聲也越來越快,完全被她給帶動了,“那個男人,就是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