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依依在看到報道陳百川將軍受重傷的消息後,第一時間給李達打了電話,當天下午陳依依和李慕容一起來到北京城昨夜經歷一場血戰的醫院!
原來陳依依在武當山沒有找到許奉,加上武當派已經被日本獸化基因戰士滅門,沒人理會她,陳依依就找到了許奉在湖北的居住地方,於是遇到了李慕容!
陳依依聽李達說完整個刺殺事件的原由後,她悔恨的淚水淹沒了衆人。這次她的任性差點害死自己的父親。另外因爲和日本獸化基因戰士的一場血戰,她的好友霸王花鎖骨斷裂,安裝了先進的感知器以後只能拿起不過一斤重的物品,這些都是因爲她隱瞞行程引起的,陳依依如何能不悔恨內疚呢!
李慕容的到來自然是被李達一陣批評,這危機四伏的醫院可不是她這樣的柔弱女能來的,當然李慕容既然來了,李達可不會讓別人保護他的寶貝妹妹,他將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他們中厲害的無想僧!
只不過無想僧凌晨和‘邪氣許奉’一戰之後,被七殺碑震傷五臟,所以這個任務暫時還是李達自己擔當。
當李慕容和陳依依詢問許奉的情況時,李達毫無隱瞞的將許奉靈魂分裂,晝正夜邪的事情告訴了她們,說了這些還不夠,李達爲了讓自己的妹妹對許奉死心,是添油加醋的將許奉手持七殺碑一招將七十多個血族弄成乾屍的恐怖場面生動的描繪一邊!將晚上的許奉形容成了恐怖的惡魔。
不過他的恐嚇卻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已經開始盲目信任許奉的陳依依聽完李達的敘述後,那雙丹鳳眼中蓄滿淚水,李達露出一臉陰謀得逞的微笑時,陳依依激動的說道“我就知道許奉是厲害的,沒有人能打敗他,他幫我父親報了仇,今生我非他不嫁……”
李達的笑容凝固了,接着他的妹妹李慕容悲天憫人般的說道“靈魂分裂,那他不是很痛苦,如果我能爲他分擔些該多好啊……”
李達的笑容變成了無奈的苦笑!他繪聲的描述居然刺激出了兩個女人對許奉深的關愛,這真是事與願違啊……
日本東京,金格寺,野尋**師和八位高僧得到老祖師徐福的指令後,野尋**師幾人推舉出金格寺第一高手,八位高僧之的鬼魅法師進行今天晚上的刺殺行動。
鬼魅法師,人如其名,他修行的是一種能夠在暗夜中隱形的絕跡,這和日本忍者的修行很相似。當然在這日本忍者沒落的年代,佛門高僧和各大異術修行者是日本的中堅力量!
鬼魅法師作爲金格寺第一高手,可不是隻會將自己隱形在暗夜中的鬼魅之術,他還修煉了一套降魔掌法也是相當厲害!
晚上行刺行動的細節商量好後,野尋**師在鬼魅法師耳邊小聲道“今晚一定要殺死那個許奉!”
鬼魅法師聽到野尋**師的話猶豫的在野尋**師耳邊道“老祖師沒有說要殺死他,只是讓我們看看這人的來路,我們貿然將他殺了,老祖師恐怕會怪罪的……”
野尋**師聽罷搖頭道“鬼魅法師怎麼這樣糊塗!這中國人無論是不是上清派傳人將來都必定成爲我們的勁敵。你應該知道當年從老祖師手中逃生的是什麼人吧!這個帶話之人十分可疑,我們絕對不能讓他生離此地!”話末野尋那細眯的眼中射出陰冷的光芒,先前許奉的嘲諷還在他的耳邊迴盪,碰到這麼好的報復機會他怎麼會放過!
“阿彌陀佛,野尋**師我們都是出家之人,心中始終不該有害人性命的念頭。試探就是試探何必傷人性命!”鬼魅法師卻堅定的回答道
野尋**師見鬼魅法師堅定的神情,眼中兇光閃過,不過臉上卻是一臉我佛慈悲的和煦笑容,他很是慚愧道“鬼魅法師說的對,是野尋心生殺機了……”
鬼魅法師見野尋**師及時悔過面色緩和道“野尋**師不必自責,鬼魅知道上清派傳人的可怕,如果這人真地是上清派傳人鬼魅絕對不會給他再次施展血太極的機會,只是如果他不是我們就不要亂開殺戒了!”
“一切就按照鬼魅法師的意願來!”野尋**師當下點頭道
星辰滿布了蒼穹,一輪明月殘如彎弓般的掛在上面,秋天的月色照耀的光芒總有一些蕭條氣息,特別是沒有女人陪伴的時候!這是‘邪氣許奉’甦醒在這古老佛寺的木牀時,腦海中閃出的第一個念頭!
腦海中‘正氣許奉’沉睡前那歉意的話語,那鄭重的交代一句句閃過,許久‘邪氣許奉’氣敗的罵道“許奉你她媽要當正義之士,你要逞強幹嘛不自己和那羣和尚打。怕我傷害南宮雁和無想僧……你把弄到這裡的理由太爛了吧,我是愛上南宮雁了,我怎麼會傷害她,至於那個無想僧,我只不過想要試一試七殺碑的威力到底如何!這些你在甦醒的時候應該就知道了,你……可惡的傢伙我明白了,你怕我搶走南宮雁對嗎?你怕她喜歡上我對嗎?哈哈……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做!我要告訴你們,我是不會消失的!”
自言自語半天,許奉拉開房門,他今夜要打開殺戒!按另一個‘自己’的意思是要用自己手中神兵七殺碑(正氣許奉說的是邪惡的……)宰殺兩個和尚(正氣許奉是要打傷兩個……)達到魚目混珠的目的!
‘邪氣許奉’走到金格寺的後院,幾棵古樸的松樹圍繞着一塊空廓的地皮,看四面擺着的武器架許奉確定這是金格寺的演武場,在這裡殺人是好不過了!
許奉前腳擡入演武場,後腳還沒有跟上的時候,一道剛猛的掌風毫無預兆的向他劈來,許奉先一驚而後嘴角掛起冷笑右手向着掌風硬擊過去!
碰……
拳掌相擊的沉悶聲音響起,許奉眼中露出驚訝,臉上的冷笑凝重了起來!因爲他到現在還沒有看見敵人的身影,許奉將自己的感知力量擴展到大程度周圍卻沒有人存在的跡象。這是許奉經歷那麼多冒險事件都沒有生過的詭異情況。
許奉來不及多想腦後再次傳來剛猛的掌風,只憑借感覺許奉都能察覺到這一掌的力量是上一掌的一倍,許奉想要避開已經是不可能了,敵人好象是貼在他身後打的一掌,許奉只能急忙低下頭,雙拳向背後打去,只是那剛猛的掌風在許奉低頭的剎那消失了。許奉打出的雙拳也只是擊中空氣而已!
許奉疑惑的向身後看去的時候,他的臉部被猛然撞擊,整個人向後飛倒而去。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許奉的嘴角被踢傷流出了鮮血,許奉還未曾落下的時候,又是兇猛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肚皮上!許奉悶哼一聲和地面狠狠的親密接觸在一起。
許奉目有驚恐的看向四周,難道是鬼不成?
這樣的恐懼只是一閃而過,此時的許奉可是自命爲暗夜至尊的‘邪氣許奉’剛剛被踢破嘴角已經徹底將他擊怒,通體血紅的七殺碑‘當’的一聲立在許奉身邊。許奉雙目瞬間血紅冷冷的盯着周圍!
演武場四面的古鬆被這突如其來的煞氣吹的咧咧響動!
“什麼人給我滾出來,不然今夜我就血屠金格寺!”許奉厲聲咆哮道
“施主連我都打不過何談血屠金格寺……怎麼會……是七殺碑!你是中國邪道傳人!”鬼魅法師看到七殺碑的一瞬間聲音變的顫抖不已,七百年前金寺的三大高手就是死在這七殺碑之手!
“嘿嘿……知道我是誰就好,不想我血屠金格寺就自己滾出來!”許奉冷笑道
“你既是中國邪道傳人,今夜我們金格寺僧侶拼到後一個人也要將你留下!七百年前的血債也是要償還的時候了!”鬼魅法師悲悽道,他彷彿已經看見金格寺血流成河,將中國邪道傳人斬殺的悲壯場面!
“你以爲就憑你們能留下我麼!”許奉心中被這不知道隱藏在那裡的和尚說的心寒無比,另一個‘自己’的記憶中,這日本可是藏龍臥虎,搞不好碰見那個活了兩千多年的老鬼徐福恐怕自己就不好脫身了。再怒罵將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的‘正氣許奉’時,許奉單手按在七殺碑上雙眼殺氣暴丈,七殺碑散出巨大的紅光將整個演武場籠罩其中,滔天煞氣充斥之下鬼魅法師的身影頓時出現了,只見鬼魅法師已經衝到許奉的右邊兇猛的一掌無聲無息的向許奉的太陽穴拍來!
許奉眼角餘光瞄掉這兇險的一掌,許奉整個人下意識向地上橫倒下去,同一時刻他抓着七殺碑向鬼魅法師打來!
鬼魅法師對七殺碑異常忌諱,一擊未能得手,迅退後再度隱藏在黑暗之中。許奉揮動七殺碑打鬼魅法師的時候七殺碑散的紅光就消失了!
許奉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同樣也異常的惱怒,他自認爲是暗夜至尊,現在被一個日本和尚逼迫的如此狼狽,他怎麼能不怒,只是看不見敵人他就算有萬般功法也施展不出來!
許奉的大腦頃刻間轉動了百次,片刻後他冷笑的抓起七殺碑迅向金格寺的大殿跑去,本來他想要衝向金格寺僧侶的住處,只是許奉不知道方向,現在他身邊又有一個無法看見的可怕和尚,不用些計謀今天恐怕死的就是自己了!
飛跑到金格寺的大殿,許奉毫不猶豫單手抓着七殺碑就向供奉的佛祖金象打去!一路尾隨許奉來到大殿的鬼魅法師那能眼睜睜的看着供奉的佛祖金象被七殺碑打成碎片,當下厲吼一聲現出真身向扯住許奉的小腿一把將許奉扯了下來!
許奉被扯下的一瞬間也不多言,七殺碑對着鬼魅法師急打了下來,他早就料到這和尚不會讓自己將他們供奉的佛像打碎,一切都在許奉的算計當中,這鬼魅法師現身之後這迅猛的一擊他休想躲開!
鬼魅法師也知道自己無法躲開,他狂聲厲吼那僧袍無風自動咧咧作響,雙手合十,片刻間刺眼的金色真氣覆蓋了他的雙手,他面色猙獰,雙眼狂熱道“邪魔讓你見識一下佛門的‘降魔掌法’!”
許奉摧動着七殺碑無情的說道“七百年前我派傳人能夠殺死你們,七百年後七殺碑在我的手中天下誰能爭風!”七殺碑正中間那七個血紅的大字——殺!已經一**的向鬼魅法師衝擊而去!
鬼魅法師此刻已經將生死置至身外,能夠一戰七百年前的第一號兇徒的當代傳人,他爲天下正義而戰,他爲大日本帝國的未來而戰,就是戰死他也無憾了!
另外一點,他不相信佛門如此高深的‘降魔掌法’一定會輸給這中國邪道傳人!他想要用自己和中國邪道傳人同歸於盡的一戰來激勵懼怕中國邪道傳人的人們!
鬼魅法師懷着崇高的理想置生死不顧和許奉一招定輸贏,這個時候許奉心中同樣有着一個崇高的理想,這天下老稱第一,誰敢稱第二!
兩人在各自的崇高理想催下,暴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決戰咆哮聲!
轟,轟,轟……
大殿外忽然雷電轟鳴,一場暴雨頃刻間便來臨了!野尋**師和另外七位高僧在雷雨侵襲的那一刻來到大殿裡面,雷電閃耀的光亮下,他們看見了被七殺碑吸成乾屍的鬼魅法師。鬼魅法師身邊留下了一行字:殺人者,上清派傳人許奉!
“阿彌陀佛……”
除了極度震驚的野尋**師,其他七名高僧同時悲傷的涌念道
“你們看鬼魅法師的手前有也有字!”一位高僧突然驚呼道
野尋**師聞言連忙蹲下去,看着那用日語寫的幾個字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恐道“七殺碑!那人是中國邪道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