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獸化基因?”許奉失聲道
“對,原本我以爲那些東西全部被神秘敵人盜竊走了,沒有想到你居然如此巧合的得到了一種獸化基因!”陳百川接着說道
許奉聽到這裡只感腦中一片空白,他的目光注視到手臂上虯扎的肌肉,心中冰涼萬分如墜冰窟!
獸化基因,野獸的基因麼?
許奉不禁想起那個夢,那無角的‘龍’,那威風凜凜的龍讓他不禁有些顫抖,莫非我體內的基因屬於那條無角的龍!
可是龍這種傳說中的天下第一神獸,世上很少見到,加別說涉取龍的基因!就算人類真得找到龍,可是就憑陳百川他們這些處於低級實力的護人族人,能打敗傳說中的龍,他怎麼也不會相信!
“獸化基因是二十多年前,生物科學專家們提出以野獸的基因融入人體,讓人類的身體加強壯,戰鬥力大的研究項目。當然生物科學專家並不是單純的提煉野獸基因融入人體,他們將野獸的基因提取出來之後會設法將其的力量提升百倍,然後在試着與人類的基因相融!起初這異想天開般的實驗總是失敗,而且看起來毫無成功的可能,可是在二十多年的不斷實驗與探索,生物科學專家們居然將它研製出來了!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科學的奇蹟,就如同他們破解生物密碼一般!”陳百川頗爲敬佩的說道
“這麼說已經有注射獸化基因的人麼?他們現在在那裡,情況怎麼樣?”許奉急切的問道
“許奉同志,我很遺憾的告訴你,那個被注射獸化基因的人被神秘敵人盜竊走了,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怎樣。”陳百川嘆氣道
“你說的是那個被注射了獅,虎,豹三種基因的植物人?”
“對!”
“除了這個植物人,就沒有第二個注射獸化基因的人嗎?”許奉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顫抖了,他預感到了自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有!”
“在那裡!”
“你就是!”
“媽的!這並不幽默!”許奉近乎咆哮道
“許奉同志,你不必擔心,你現在的反應與生物科學專家生前描述的很像,很正常!而且你很幸運的得到了獸化基因中強的基因力量,那種動物可以說千年難得一遇,要提取它的基因就是難得了!”陳百川安慰道
“‘它’是什麼東西?”許奉聲音冰冷的問
“蛟!傳說中蛟修成正果就會成龍!”陳百川沉聲回答道
許奉聽完陳百川的話,身一軟跌坐在沙上,夢中出現過的無角龍,猶如魁影一般在他的腦海,他的心中,他的眼前晃盪狂嘯,那高亢的龍呤聲讓許奉如墜地獄!
“許奉同志,放寬心,雖然獸化基因還從來沒有實驗過,可是生物科學專家曾經用其與人類的基因模似融合過,那次實驗相當成功!我相信生物科學專家研製的獸化基因是絕對有利無害的!”陳百川見許奉一副失魂落魄的樣,急忙說出自己的見解,意圖安慰許奉
“陳將軍真得沒有解除的方法嗎?”許奉沉默許久抱着後一絲僥倖心理問道
“沒有,研製出獸化基因的生物科學專家全部被神秘敵人殺死了,他們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看到自己研製的成果是否有用……”陳百川搖頭道
“沒想到,我來幫助你們,卻變成了你們實驗的目標……”許奉長嘆一聲
“這……這可能是天意!”陳百川很想說是許奉自己撞到試管上,讓獸化基因入侵到體內,可是隨即想到當時的場景,他也只能盡力開導許奉了。
“你走吧,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他們……”許奉語有無盡廢然,陳百川知許奉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思考,他知趣的離開了。
“許奉你這變態色狼等着,今天依依姐讓你見識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陳依依開着軍區的專用吉普車來到許奉等人所在的基地,她收到‘內線’霸王花的消息許奉的心上人南宮雁回來了,她感覺到自己精心思量的計劃可以實行了!
一身火爆粉紅小吊帶,牛仔短裙,一雙白色的淺粉紅遍紋跑鞋,細心描畫的眉脣無不散着青春誘人的氣息!
特別是她那特意擠壓出來的乳勾,就連陳依依都在照鏡的時候自己也欣賞半天!
她無暇天真的臉上掛起了不協調的笑容,那是惡魔的笑容!
“哪個是南宮雁?你給我出來……你說說爲什麼要勾引我的男朋友許奉!”陳依依走到許奉的宿舍樓下鼓足氣大聲喊道
這一聲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一瞬間,一樓到五樓的陽臺上,李達,南宮擎天,南宮雁,霸王花,朱可明還有陳依依的老爸陳百川同時出現了!
六人的目光是千奇百態,陳依依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副受傷的嬌小女人模樣,那垂頭抽泣的淒涼模樣讓幾個男人心中都泛起來保護她,爲她出頭的**,當然陳依依的老爸可就不這麼想了。
陳百川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他真是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生出這樣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兒,這要是給南宮擎天他們知道了,自己的威望何在!
當陳百川苦思如何避免與陳依依碰面,將這個瘋丫頭弄走的時候,他家的小惡魔說出一句讓他直欲撞牆的話“陳百川你這虐待女兒的惡魔,我媽媽死的早,我又不是男孩,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恨自己爲什麼不是個男孩!從小你就打我罵我,我都不怪你,真得我不怪你……”說到這裡陳依依掩面痛哭起來
陳依依那悲涼的哭泣聲,那黃豆大的淚滴喚起了李達幾人的同情心,雖然他們的角度看不見站在三樓陽臺上的陳百川,可是他們還是下意識的‘看’向陳百川所在的地方!
雖然知道李達他們看不到自己,可是陳百川還是覺得自己現在被衆人用怪異的眼神盯着,那鋒芒在背的感覺可一點都不好受,尤其是他身邊南宮擎天眼中那抹懷疑的色彩。
他不由對胡鬧的女兒憤怒萬分“臭丫頭,胡說什麼!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