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開口,看着樑秋鴻淡語:“秋鴻,西域交給你,我放心!”
“大哥,這多年來,靈蚌海皇一直沒有對我梁州出過手,但我心卻總有不安!”
樑秋鴻開口說道。
古楓開口,以毋庸置疑說道:“無需不安,我離去之前,會去再與靈蚌海皇碰面一次,她今後絕對不會侵犯梁州!”
樑秋鴻點了點頭,問道:“大哥,什麼時候走?”
“現在!”
古楓淡語,隨即沒有半分停留,離開了氈帳。
而剛走出氈帳,身後聲音傳來:
“大哥,不告訴秋雅一聲嗎?”
古楓並未回頭,淡語:“告訴秋雅姐,她該找個歸宿了……”
話語落下,古楓消失在了夜色之。
古楓走後,樑秋雅的身影走出,來到了樑秋鴻的身邊,她的面色有些落寞。
樑秋鴻看着姐姐落寞的樣子不禁開口:“姐姐,我……”
“秋鴻,不必多言了,古楓說的沒錯,我是該向過去告別,找個真正的歸宿了,丹羅雲多年來,一直對我有意,我也是時候給他一個機會了……”
樑秋雅長嘆了口氣,開口。
“姐姐,難道你不想當面和大哥說清楚嗎?”
樑秋鴻不禁開口。
樑秋雅嘆息開口:“方纔古楓知道我在這裡,他只是不願意見我,那些話語,已經表達了他的態度!”
“姐姐!”
“真的羨慕那個女子啊,不過我真的不她……”
……
域,帝山。
至尊塔第九層。
一面黑色簾帳,將古寒與簾帳後方之人隔絕。
外人根本無法想到,此刻人間寒帝,古寒卑躬屈膝的恭敬模樣。
“大人,古楓如今將東域,南域,西域,全部掌控在了自己的手,我們還不動手嗎?”
古寒看着黑色簾帳,眼滿是焦急之色。
他一直以來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古楓不但甦醒了,甦醒了不到百年,已經展現出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天賦,如今,其竟然以一己之力將人間九州的六州,都掌控在了手,這實在有些超乎了古寒的預料。
既然背叛了古楓,他便不會再回頭,而當他想除掉古楓之時,眼前這簾帳之後的大人,卻是不允許他出手,這讓他心較急如焚。
“還不是時候!”
簾帳之後,略帶沙啞的冷漠之聲,傳出。
古寒開口:“大人,古楓的成長太快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怕再晚一些出手,我……”
“哼,沒用的東西!”
簾帳之,略帶沙啞的冷漠之聲再次傳來。
聽到此話,古寒身體一顫:“大人……”
“你是人間寒帝,如今人間唯一的至尊,你是天陽境大圓滿強者,你現在是和當年古帝同等位置的存在,古楓剛剛初入化身境,與你修爲相差如此之多,你竟然會對他心生恐懼,你這輩子,都是做奴僕的命,當真爛泥扶不牆!”
簾帳之,那聲音帶着無失望。
古寒聽聞這些話,身體震動,對方說的沒錯,以他的修爲的確不用懼怕古楓。
只是,當年古楓對他的壓迫,早已深入他的心,一時間因爲古楓成長太快,心纔多出了恐懼。
將內心的恐懼強行壓制,古寒開口:“大人,我不會讓你失望,我定然會親手殺了古楓,可是,我到底什麼時候才適合動手!”
“他,來域之時!”
簾帳之,聲音傳出。
“大人,這是爲何?”
古寒疑惑。
簾帳之,聲音傳來:“冀北涼剛剛突破到了天陽境吧!”
“是的,沒想到,當年五域聖主之,這個最廢物的老東西,會在這個時候突破!”
古寒聽聞此話,聲音有些陰沉開口。
凡是達到天陽境之人,都是可以競爭人間之帝的,可以說如今冀北涼是古寒的一個威脅。
簾帳之,聲音又是傳出:“古楓離開西域必然不會直接來域,而是會去北域,想辦法將北域收服。而冀北涼與古楓有不共戴天之仇,借他之手,可讓古楓撥層皮!即便古楓沒有死在冀北涼的手,也必然元氣大傷,而後他帶着收服四域八州的榮譽來到域,最終被你擊敗,你說……”
聽到這裡,古寒眼一亮。
“大人,這一招坐山觀虎鬥,當真太妙了,大人說的對,如果古楓被冀北涼斬殺,我去鎮壓冀北涼。而如果古楓慘勝冀北涼,來到域之時,我便斬殺古楓,如此古楓所得到的所有榮譽,都不過是給我古寒做嫁衣,我這人間帝位將更爲牢固!”
最終,古寒眼光芒閃爍,開口說道。
“去修行吧,雷劫是早晚要渡的!”
簾帳之,聲音最終傳出。
聽到雷劫二字,古寒身體一顫!
他可是知道雷劫的恐怖,多少天陽境強者,因爲渡劫失敗,最終隕落在這天地之間。
正是因爲害怕失敗隕落,他才遲遲沒有渡這雷劫。
見古寒沒有開口,簾帳之聲音帶着無的鄙夷:
“你若一直這幅德性,永遠都別想達到古帝一樣的高度,真正的人間之帝,是要統領人間,鎮壓海外,凌駕三大遠古宗門之。當年古帝,即便三大遠古宗門的宗主見到,都要客客氣氣,而現在再看看你!”
古寒低下了頭:“大人,我……”
“不渡雷劫,見到三大遠古宗門宗主,你仍舊只是一個小角色,我幫你走到今天,卻不能幫你一切,剩下的,需要你自己來走!”
簾帳之,聲音最終傳出。
“大人,雷劫,我一定渡!”
最終古寒咬牙開口,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眼前之人給的,他不能讓這個人失望。
話語落下,古寒離去!
“古楓,如果你連冀北涼這關都過不了,你便太讓我失望了,你也不值得讓她如此……”
……
斬殺東域老聖主青潛龍,擊殺青州聖皇青蒼雲,斬殺揚州聖皇楊有恆,斬殺雍州聖皇雍南陽,收服神刀海皇和黑鯊海皇作爲靈寵,如今古楓之名已經再次響徹人間。
而對這一切,古楓卻是沒有絲毫在意,此刻他看着眼前之人,眼帶着複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