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鳥哆嗦的爬到了天淵城內,撲騰撲騰的挪動幾下,終於恢復了活動能力,但是一身羽毛完全變了顏色,但是它並不知道,還以爲小財迷沒有看到它丟人的模樣,便飛上了城牆上。
“呸!什麼天道神罰?不堪一擊,本神鳥的境界就沒掉落。”神鳥飛身衝向小財迷,羽翅張開想去攬住它。
小財迷一轉身,看着烏漆麻黑的神鳥,還以爲是什麼烏鴉呢,擡起小爪子就是一腳。
“什麼鬼東西?”小財迷尖叫,拍動羽翅就朝神鳥呼去。
砰!
神鳥根本沒有想到剛剛還叫相公的小財迷伸爪子就是一下,還拿羽翅來扇,當場就被砸下城牆。
“哎喲……”
神鳥慘叫,狠狠的撞在地面上,被撞的頭暈眼花。
“哪裡來的醜陋烏鴉?竟然敢冒充我家相公!”小財迷大怒,直接衝了下去,準備繼續教訓神鳥。
“我是你相公……”
“找死!我相公瀟灑英俊,器宇軒昂,你這個黑不溜秋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
砰砰砰!
小財迷大怒,好像被惹毛了,一爪抓住了神鳥一撮毛,狠狠的甩在了城牆上。
“哎喲……你這個娘們……”
轟轟轟!
小財迷不聞不問,連續進攻,打的神鳥慘叫連天。
紫仙和厲鋒等人翻白眼,看來小財迷是真的沒有認出神鳥來,連忙上前阻止道,“它真是神鳥,你相公,被閃電烤糊了……”
小財迷傻眼,剛剛不是看着神鳥在閃電中叫囂的麼?怎麼一會就被打成這樣了?
神鳥被打的暈頭轉向,站都站不穩了,別說飛了,渾身蜷縮,就是一個黑球球,完全不敢冒頭。
看着神鳥狼狽的模樣,小財迷頓時叫道,“相公,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你告訴我,我幫你報仇!”
神鳥這才偷偷冒頭,看着小財迷一臉認真的模樣,欲哭無淚,很想破口大罵,但是不敢得罪小財迷,只能對着天空咒罵道,“就是天道,它嫉妒我英俊瀟灑,把貌美如花的神鳥公主你吸引住了,它才把我炸黑了……我英俊瀟灑的模樣啊!真是天妒英才!苦了本神鳥潔白的羽毛了。”
厲鋒一聽,渾身惡寒,扭頭就走,這貨實在是不要臉。
紫仙更是乾脆,對着小財迷說道,“這傢伙不是你相公,繼續打!”
……
原本緊張冷酷的氣息頓時被一對賤鳥衝散掉了,很多人頗爲無語。
城外,姜景天立在百丈外,遠離了葉輕寒,因爲他是個招黑體質,靠近他肯定會被閃電攻擊,最後連躲在他體內閉關修煉的混沌小獸等神獸都受不了了,直接逃了出來,躲入城內。
葉輕寒看着烏雲越來越濃,遮天蔽日,不禁蹙眉,天道似乎沒完沒了了啊!
“它到底是想幫我打牢基礎還是就想幹掉我?”葉輕寒很是迷惑,搞不懂天道究竟是怎麼想的。
“不對啊,姜景天的實力和我差不多,爲何不攻擊他,反而集中精力攻擊我?若它只是不想我進階,應該也不會允許他進階纔是,厲鋒和輕羽修爲也不遜色多少,爲何專挑我?”
葉輕寒心中掙扎,在高速運作,想推測出天道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是天道無蹤無際,誰也追蹤不到它的想法和目的。
轟轟轟————————
數以千萬道閃電形成電網,直接把葉輕寒籠罩在內,轟入他的體內。
砰!
噗呲——————
強大的肉身也禁不起這般攻擊,葉輕寒的血肉炸裂,染紅了疆土。
啊!
葉輕寒仰天長嘯,終於忍耐不住慘叫了出來,可是瞬息之後,又是數以百萬道閃電轟入葉輕寒的體內,上空完全被閃電包圍,此刻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直接被閃電轟入地底,倒在血泊中。
轟轟轟!
嘩嘩譁!
電閃雷鳴,摧枯拉朽,看的人心驚膽戰。
姜景天經歷多少場劫難,道心堅定,可是此刻也爲之色變,這纔想起來剛剛葉輕寒說的一句話,爲何天道偏偏盯住了他,這纔是真正的盯着啊,不管往哪跑都跑不掉。
啊————————
葉輕寒抱頭淒厲慘叫,但是境界就是掉不下去,反而蹭蹭蹭的往上漲,肉身力量融合了閃電和雷元素,變得更加強大了。
靈魂在重創之後就被修復,神格內神力太多,根本消耗不完,所以神格也越來越強,內置空間越來越大,戰力變得更加恐怖。
葉輕寒口吞神藥,大量的資源被快速消耗,修復傷體,現在根本談不上浪費了,能活着就好,幸好他身上裝滿了武神城很多至寶資源,根本不怕浪費。
三大族老很是迷惑,論歷史,他們才最悠久,此刻卻完全想不到天道爲何會盯着葉輕寒。
萬法歸一宗的太上長老微微顫顫,被白風雲扶着走上城牆看着城牆外葉輕寒被轟打的模樣,眉間緊蹙。
“爲什麼?”
城牆上站着數千位強者,哪個不是頂級高手,可是此刻都很迷惑,爲何葉輕寒會遭到天道的‘特殊照顧’?
“三位道友可有見解?”太上長老白髮蒼蒼,英雄遲暮,距離大限之日只有一年而已,隨時都會化道,聲音威沉,論歲月,不比馴獸一脈的族老小。
三大族老同時搖頭,想不通,也猜不到天道的想法。
咻——————
姜景天繞路來到城牆上,很是肯定的猜測道,“他的戰力和我差不多,強也不會強到哪裡去,按道理不應該受到天道如此攻擊,天道曾經破碎過,它現在這麼做,肯定有自身的情緒,我懷疑葉道友就是當年打碎天道的至高神之一,只不過轉世重生了,而他不知道,而天道卻認出來了。”
“景天莫要胡說,偉大的至高神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姜氏族老連忙說道。
“不!老夫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否則天道不至於這麼沒完沒了的攻擊他。”太上長老反而認可了姜景天的推測。
此時此刻,葉輕寒都被打的差點抓狂,但是境界不減反增,肉身秩序被打散過數千次,又被修復了,這種痛卻增長修爲的行爲並沒有讓他開心,反而憤怒的仰頭吼道,“你特麼的有完沒完了?我刨你家祖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