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修大人,戰子的確進入了鳳陽城,想必葉輕寒也在鳳陽城內。”一個追着戰子的血衣衛強者微微躬身說道。
玄修思慮片刻,說道,“鳳陽城東西南北四座城門,按照葉輕寒的路線,他必定從南門出,但是不排除他會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所以四座城門都要嚴加看守,你們散落在四座城門口,換好衣服,給我看住他了,我調動鳳陽城內的血衣衛高手幫助我們,這次一定不能讓葉輕寒逃了。”
“是,大人。”血衣衛衆人紛紛抱拳回道。
玄修看了看十三位血衣衛,卻沒有半點把握抓住葉輕寒,更別說殺死他了。
“你們小心點,別小看了這個葉輕寒,他不是一般人,把他當做傳說級六等高手看待,不惜一切代價幹掉他。”玄修沉聲提醒道。
血衣衛都非常自信,十三位上位境血衣衛,就算對付梵音,殺她都綽綽有餘,何況他不是梵音,而且還有個玄修坐鎮!
很快,血衣衛化作平常人踏入鳳陽城內,各司其職,前往各自看守的城門,東南西北,其中北邊的城門有四人,南邊的有五人,東邊的有三人,西邊的有兩人,玄修親自坐鎮南邊城門。
南城門口,五人到達之後,玄修對着四人說道,“你們分散開,我去城內通知城內血衣衛高手,爭取在城內直接將葉輕寒暗殺掉!”
四位血衣衛大高手面無情緒,點了點頭便散開,距離城門口都只有數十米,轉眼間便可到達。
此時,已經是早上,陽光普照,城內大道上行人紛紛,都是一臉和顏悅色,很少有城池像這般安靜。
葉輕寒起牀伸了一個懶腰,精神煥發,似乎比昨天又精進了少許,洗漱完畢,一襲白衣偏偏,走出陽臺看着四周安寧的環境,眼中都帶着一絲笑意。
咚咚咚……
幾聲弱弱的敲門聲傳來,驚醒了葉輕寒。
“進來。”
葉輕寒轉頭看着大門,淡淡的說道。
林雪推門而入,一臉興奮和幸福,好像很久沒有體會到有親人的感覺了。
“叔叔,我們下去吃點東西唄。”
葉輕寒笑了笑,說道,“你這小丫頭,早已經辟穀了,爲何對吃的這麼上心?”
林雪抓了抓頭,也很疑惑,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頓不吃就覺得好難受。”
葉輕寒滿臉笑容,走到林雪面前,用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寵愛十足的說道,“你就是一個小吃貨,既然想吃,我便帶你去吃好的去,順便看看這鳳陽城。”
一大一小一臉笑容走進戰家酒樓大廳,不少身着錦衣華袍的年輕男女在這裡吃飯。
葉輕寒隨便找個靠窗戶的便坐了下來,擡眼望去,小半個街道都可以看到,正好可以觀察四周環境。
可是二人剛剛坐下,便聽到其他桌子在小聲議論,而且內容十分驚悚。
“你們聽說了嗎?聖國太子和通天街的真傳弟子在西北方的戈壁打起來了,狀況十分慘烈,聽說通天街真傳弟子還是個絕色美女,不過這次被打的很慘,連聖國太子都受傷了。”一個年輕男子興奮的說道。
“我也聽說了,與此同時啊,在擎天嶺還發生了一場曠世大戰,只知道是聖國太子的第一追隨者玄修上人和一個年輕人打起來了,有個冒險者從遠方偷窺了整個戰局,聽說玄修上人被打的很慘,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葉輕寒聽到第一個消息的時候心頓時懸了起來,有些擔心梵音的安危。
“夏九龍想幹什麼?真傳弟子間並無太大仇恨,最多梵音愛鬧有些,爲何會下狠手,重創梵音,甚至連自己都受了傷?”葉輕寒暗暗思索道,“看來我得去找一下梵音師姐,她可是爲了我才和夏九龍硬拼的。”
可是緊跟着一則消息,讓他有些抓狂了。
一個猥瑣的瘦弱男子神秘的說道,“嘿嘿,你們不瞭解始末,本座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其實前幾天還有一場大戰,發生在戰族領地的東北方,我聽說涉及到仙藥……”
話剛落音,葉輕寒差點將桌子震碎,眸光一閃,盯住了那個瘦弱的猥瑣男,不過那人卻並沒有在意,因爲現在大家都在盯着他,好像都想知道事情的始末。
“怎麼回事?李耳道友,你快跟我們說說。”衆人紛紛說道。
“哎……這頓飯可吃了我不少錢財啊……”那猥瑣男卻嘆息一聲說道。
“切!想混吃就早點說。”衆人紛紛嘲笑道。
葉輕寒面無情緒,悶聲說道,“這頓飯我請了,你說說東北方的另外一場戰鬥是怎麼回事?”
那李耳頓時大喜,連忙招手重新點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滿臉猥瑣的笑容,看着葉輕寒說道,“還是這位兄弟敞亮啊,我跟你講,在西北戈壁以及擎天嶺的戰鬥或許是驚天地,但是在東北方的戰鬥,卻涉及到仙藥,我聽說那一羣人是狂宗的年輕小輩,還有歐西聖地的帝之聖女雅爾聖,另外還有一個莫名其妙多出來的一個男子,修爲直逼各大聖地的傳說級真傳弟子,最次也是大強宗豪門內的真傳弟子,按理說,這羣人的修爲應該不忌憚任何小勢力的追殺,一般勢力不動用三五個上位境是絕對威脅不到他們的,可是那天殺出來一羣人,將狂宗的那羣人殺的七零八落……”
葉輕寒的拳頭不禁握緊,眸光聚斂,死死盯着李耳。
“你聽誰說的?”葉輕寒皺眉問道。
“我遠方的表哥告訴我的,他是聽他一個當時在場的朋友說的,我跟你講,這件事絕對是千真萬確,人家都說他們身上有仙藥,出手搶奪仙藥的,不僅僅是一個勢力,本來第一個勢力出手搶奪的時候,雙方實力不相上下,可是後來又冒出一股詭異的勢力,當場就把狂宗的人衝散,連散修第一人左曙光都身受重創,最後逃的不知所蹤。”猥瑣男李耳堅定的說道,彷彿他就在場一樣。
葉輕寒指尖摩擦,懸着的心始終無法落下,沉聲問道,“那你聽說狂宗可有人當場戰死?”
李耳一邊喝着好酒,一邊侃侃而談道,“嘿嘿,我闖蕩江湖這麼久,沒什麼可以讓我佩服的,但是我不得不佩服狂宗這羣突然冒出來的人,個個兇殘至極,打起來不要命,在那麼多高手的包圍下,硬生生的衝破重圍,逃了出去,這羣妖孽,我都懷疑他們是某個聖地暗藏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