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號房,葉輕寒四肢無力,平躺在牀上,連最基本的調息都做不到。
葉皇和紫仙以及冬琴跟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直接撲向葉輕寒,脫鞋子的脫鞋子,扒衣服的扒衣服,葉皇更是主動,竟然將手伸進去了。
葉輕寒腦子昏昏沉沉,剛躺下就有了睡意,可是才閉眼就被驚醒,看着三個極品女人像個飢渴的餓狼,當場就慌了。
“等等……你們做什麼?”葉輕寒連連後移,驚聲問道。
“別反抗!本姑娘要讓你知道,我伺候男人的本事天生的,也不差!”冬琴怒聲說道。
“我們三個伺候你一個,足夠你驕傲一輩子了!”紫仙羞澀,但是三個人都這樣了,反正不能輸給龍子夜,拼就拼一次吧。
葉皇很是委屈,第一次這麼心甘情願的希望別人來分享葉輕寒,替自己打敗龍子夜,因爲她伺候男人的本事真不多,沒啥花樣,只能靠數量來取勝了。
葉輕寒差點崩潰了,這事情換做平時,應該開心纔是,可是現在他真心開心不了,再這麼玩下去,還有命嗎?他可不是擁有五行道體且有強大神力支撐的存在了,現在的神力被禁錮,連五行元素都無法調動,就是一個凡人啊,被四個強大且是極品的女人連續一天一夜折磨,不精盡人亡纔怪!
“求你們了!饒了我吧,我都要死了,你們別胡鬧!”葉輕寒第一次這麼低三下四的求饒,而且是在這種事情上求饒,都有一種想扇自己耳光的衝動,此刻沒人比他更想氣勢沖天的仰頭挺胸,重整旗鼓,重振雄風,可是真的硬不起來啊!
“你這是嫌棄我們咯?”冬琴威脅般的看着葉輕寒,怒視質問道。
葉皇還以爲葉輕寒真的嫌棄了呢,更是委屈般的看着葉輕寒。
“哪裡敢!您三位哪個拿出去不是極品?哪個男人不想佔有!可是我現在真是有心無力啊,昨夜你們可是都偷聽着呢,放過我吧。”葉輕寒苦笑,這事情若是說出去,自己將被整個宇宙的生靈恥笑啊,被三個極品女人纏着要,自己居然硬不起來,還主動求饒,以後還有臉活下去嗎?
看着三大妖女火熱的眼神和扭動的身軀,葉輕寒感覺自己要瘋了。
磨人的妖精,大概也就是形容這四個女人了。
“給我一天緩和的時間,絕對讓你們滿意,可否?”葉輕寒無力的解釋道。
“那你先透個底,選誰!”冬琴質問道。
“不選龍子夜,我就想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葉輕寒無奈的躺在牀上,看着三個女人騎着自己,徹底放棄掙扎,反正現在也掙扎不了。
“我也在好奇,她這麼做沒有半點好處,幹嘛便宜你這個衣冠禽獸?”紫仙詫異的說道。
“容我搞清楚再說,你們先安靜一會,讓我休息一會吧。”葉輕寒想翻身,掙脫三人的束縛,這樣被三個女人騎着,渾身不得勁。
……
一號房被設置了隔音結界,龍子夜修爲雖然強大,但是做不到偷聽,除非強行打破結界,此刻低頭,依靠着牀沿。
“我要打破這四個人的情感,將他們拆開,但是還不能徹底得罪他們,要他們心甘情願的幫我……”龍子夜絕代的容顏露出一絲異樣,暗道,“想不到這個葉輕寒的意志會這麼堅定,老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居然把注意力放到我的用意上了。”
“想要將蜃樓逆轉時空,將當年廝殺的景象重現,紫仙的精血,冬琴的靈魂,但是這四個人聯手,我真的沒辦法穩贏,拆開他們四個,勢在必行!”
龍子夜暗暗自語,卻道出了驚天想法。
紫皇一脈的血,可以追溯本源,可以扭轉時空,天寶戰體的靈魂更是妙不可言,不過她幸好不知道葉皇是混沌巨龍的傳承者,否則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距離春季的到來還剩下兩天,天色漸暗,又到了晚上,葉輕寒昏睡了一天,還未睡醒,葉皇和冬琴三人對視一眼,開始朝葉輕寒逼去,七手八腳的去扒衣服。
葉輕寒還在睡夢中,從未這麼毫無壓力的昏睡,就覺得有人在翻動自己,睜開朦朧睡眼,發現自己被脫的就剩一件褲衩了,渾身痠痛無力,感覺要昇天了一樣,到現在還沒有從昨夜的狀態中走出來,根本禁不起三人的折騰。
“三位姑奶奶,求你們饒了我這一回吧!你們若是覺得無聊,就聯手把我的禁制打開,我現在就是一個凡人,哪能禁得起你們這樣折騰!”葉輕寒無力的求饒道。
“我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那個女人的修爲太強了,手法很精準,除非你自己或者她自己打開,我們一旦強行破開,很容易讓你的靈魂受損,五行道體都可能散去。”葉皇委屈的說道。
“我去找她……”葉輕寒無奈,掙扎坐起,可是三個小女人卻按住了他。
“不行!你這是想回去繼續讓她伺候,根本不是爲了打開禁制!”葉皇怒視葉輕寒,急的快哭了。
葉輕寒張開嘴,想說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也覺得不能讓你回去,這不是將羊送入虎口嗎?就算你真的是想讓她打開禁制,可是我覺得她不會打開,今夜還會繼續強行佔有你,直到你徹底臣服她爲止。”冬琴若有所思的說道。
葉輕寒抓狂,從未這麼無力過,想想自己一世英名,竟毀在了四個女人手中。
這一夜,葉皇三人不許葉輕寒去找龍子夜,而龍子夜卻在隔壁時而發出挑逗的聲音,而葉皇等人更是上下其手,連最後一點羞澀都丟了。
吼……
葉輕寒發出一聲獸吼,龍血咆哮,被這樣折磨還不爆發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你們四個女人真是夠了!有種解開我的禁制,我不讓你們四個求饒,我跪地求饒!從此以後以你們馬首是瞻!”葉輕寒咆哮道。
“咯咯咯……老孃就喜歡有挑戰性的事情,我倒是敢,就不知道她們三個敢不敢?”龍子夜隔着一牆,玉手從凝脂般的玉腿上劃過,傲然挑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