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涼,你住手,不要鬧出什麼事情來,免得讓一些老狗看我們的笑話!”
秦羽也害怕血炎金鱷的暴脾氣上來直接動手,打破現在的局面,因此急忙呵斥了一句,讓血炎金鱷不要莽撞。
血炎金鱷聽到秦羽的命令之後,這才徹底的收斂了起來,狠狠的瞪了暮倍健一眼,站在秦羽身後不說話,沉默了下去。
“那按照你這老狗的意思,你想要如何?”秦羽略微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暮倍健身上,帶着一些溫怒之意,說道。
秦羽雖然和暮倍健沒有什麼仇怨,但爲了裝的像,還是裝作無比憤怒和仇視的樣子,叫了暮倍健一聲“老狗”。
只是這一聲老狗,徹底的將暮倍健氣炸了,甚至渾身都哆嗦了起來。
“什麼,你這狗東西敢叫老夫老狗?”
暮倍健氣氛無比的說道,臉色猙獰,並且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怒道“暮海,你越來越放肆了,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的辱罵本長老,找死不成。”
他好歹也是暮家的一個長老級別的高手,常年鎮守在這寒髓礦脈之中,勞苦功高。
另外,他雖然和暮海這一脈爲難,兩不對付,但是暮海一般礙於他的境界和修爲,頂多和他拌兩句嘴,根本不敢叫他老狗。
尤其是在這衆目睽睽之下,暮海更加要收斂,可現在卻直接叫他老狗,這讓他的老臉往哪裡放。
“哼,暮倍健,你少在這裡裝蒜了,誰都知道你這老狗經常針對我,怎麼還不能讓我罵你兩句了。”
秦羽冷哼一聲,半點臉面都不給暮倍健,臉色之中還帶着一絲溫怒之色,但很快就話鋒一轉說道“要是不顧及暮飛少主即將降臨這裡的話,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你這狗東西了。”
說實話,秦羽雖然和這暮倍健沒有什麼仇怨,但此人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讓秦羽對此人無比的厭惡。
再加上,秦羽現在心裡着急,想要早早的進入礦脈之中,尋找那極品寒玉髓,可這老狗偏偏擋在這裡,耽誤秦羽寶貴的時間。
秦羽雖然不畏懼暮飛的降臨,但此人若是真的到了這裡,引發一些不好的事情的話,那也無比的麻煩。
因此,秦羽想要捏死直接這老狗的衝動都有了,只是隱忍不發,畢竟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需要忍耐。
“啊,放肆,放肆!”
聽到秦羽各種無比諷刺的話崩了出來,暮倍健徹底的崩潰了,全身氣息爆發,亂髮飛舞,暴怒到了極點。
“我放肆?呵呵,你若是不害怕暮飛少爺突然降臨,驚擾了聖駕的話,那就儘管和我動手,看一會暮飛少爺扒我的皮,還是扒你的皮。”秦羽臨危不亂的說道。
既然暮家的人都這麼害怕那個所謂的暮飛少主,秦羽也不含糊,直接用暮飛的名頭,來壓制這個老狗,讓這個老狗收斂一些。
果然,暮倍健聽到秦羽這話之後,頓時收斂了不少,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忌憚的神色。
只是,這老傢伙看向秦羽的時候,依舊有些陰沉,甚至有些陰毒!
見老狗收斂了不少,秦羽變不願意和這個老傢伙再在這裡糾纏了,因此直接拿出來自己的令牌,遞給侍衛隊長,說道“既然老狗讓你檢查,你就檢查一下,免得這個老狗不知道輕重,老在這裡找茬,本少爺沒有心情理會他。”
“是,是!”
侍衛隊長聞言,額頭上冒着冷汗,在暮倍健shā“re:n的目光之下,細細的檢查起來秦羽的令牌,確認了幾遍之後,這才說道“令牌是真的!”
“老狗,聽到了吧!”
秦羽冷聲說了一句,拿過令牌,朝着身後兩人擺了擺手,然後在暮倍健那shā“re:n的目光之下,大搖大擺的朝着寒髓礦脈走去。
暮倍健看着秦羽等人離開的身影,眼眸之中閃過無比惡毒的目光,牙齒狠狠的一咬,說道“這個小畜生越來越狂妄了,好,好,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怪本長老徹底的對你下手,讓你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
之前的時候,他還有些忌憚,畢竟以見不得光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家族弟子,傳出去的話他也不會好受。
但現在,暮倍健徹底的被秦羽激怒了,也管不了那麼多,要想盡一切的辦法,弄死秦羽,讓秦羽死於非命。
秦羽等人走入礦脈之後,接連經過了幾道盤查的關卡之後,徹底的消失在了暮倍健的目光之中,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這個老傢伙還真是難纏,若不是我剛纔態度強硬的話,被這老傢伙糾纏在哪裡,一時半會肯定沒辦法脫身了。”秦羽有些苦澀的說道,並且心中有些埋怨暮海。
暮海,你好好的去招惹這種老狗幹什麼,現在倒好,秦羽僞裝成暮海的樣貌,不得不出手和這老狗糾纏了。
血炎金鱷的嘴巴一裂,也露出了森寒的目光,憤憤不已的說道“這老狗的確難纏了一些,若是在外邊的話,我早就和這老狗廝殺起來了,讓這老狗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打狗臉。”
聽着秦羽和血炎金鱷的抱怨,黃埔奇當下就哭笑不得了起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僕人和妖寵。
秦羽的膽子本就是“囂張”無比的姿態,什麼人只要惹怒秦羽,秦羽就直接動手zhe:n壓,剛正不阿,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
如今到了血炎金鱷這裡,也是這樣,竟然想要和暮倍健動手,打暮倍健的臉面,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的存在。
“兩位姑奶奶,你們可別亂來,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萬一翻車了的話,那可就糟糕了。”黃埔奇略帶懇請之色的說道,勸說兩人。
然而不知道爲什麼,黃埔奇心中卻隱隱有着一些的興奮,感覺這種將自己的腦袋別再褲腰帶上的感覺真***爽快和刺激。
“的確不能亂來,而且就算是要亂來的,等查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再亂來也不遲。”秦羽笑着說道。
血炎金鱷聞言,眼中立刻釋放出了強烈的光芒,好奇的問道“秦少,你的意思是等我們走的時候,可以搗亂一番,給這些人一點點的教訓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