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擁有寂滅血瞳,催動之下不僅可以看穿三千米的範圍,而且就連空氣之中的一些蛛絲馬跡都能覺察到。
可他的神識,即便是在煉神決的加持之下,也不過是區區千米的距離,籠罩範圍竟然不足寂滅血瞳的三分之一。
由此可見,這裡的陣法到底多麼的可怕,而且這還只是陣法被打穿,殘破之下發揮出來的效果。
“什麼,這麼可怕,連秦少你的神識都被壓制到了這種地步。”
血炎金鱷聞言,驚訝了一聲,隨後催動自己的神識去感應,旋即臉色一黑道:“我的神識籠罩只有五百多米。”
一個法神境的高手,雖然算不上頂尖的存在,但也有時候也可以成爲一個小神國的國主級別的人物,稱霸一方。
可現在在這古宗的陣法壓制之下,神識的感應距離不過五百多米而已,這對一個法神境的武者來說,簡直是恥辱。
若是登高望遠,目光所及之處,怕也不止五百米的距離吧。
“秦少,這裡對神識壓制太過強烈了,若是不想辦法破解掉的話,我們甚至連遠處的危險都感知不到。”血炎金鱷沉聲說道,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秦羽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倒不是破解不了,而是這裡的陣法太過複雜,數量太多了,若是全部破解的話,怕是要耗費三五個月的時間。”
三五個月的時間用來破解陣法,這樣別說是尋找黃埔雨晴了,就連七國會盟都趕不上,時間耽擱的太久,得不償失。
稍稍思索了一下,秦羽緩緩的說道:“這樣吧,你跟在我身後行進,我用寂滅血瞳開路,免得被什麼陣法斬殺。”
一些殘破的陣法都擁有如此強悍的壓制之力,恐怖的不可想象,假若是有完整的攻殺陣法被秦羽等人一不小心碰觸到的話,怕是他們兩人會瞬間隕落。
因此,進入核心地帶之後,兩人的速度變得無比的緩慢,和以往比起來,簡直猶如蝸牛一樣攀爬,實在讓兩人鬱悶無比
。
轟隆!
半日之後,秦羽等前方數千你的地方,突然傳來了一道驚天動地的響聲,同時伴隨着一道恐怖光暈,從半空之上攀升而起。
“嗯,前邊好像有人動手,而且還有黃埔雨晴的氣息。”血炎金鱷無比詫異的說道。
秦羽自然也感知到了黃埔雨晴的氣息,當下加快腳步,並且使用寂滅血瞳超前看去,卻看到一道血色的人影,正站在半空之中,和十多個高手廝殺。
這血色的身影正是黃埔雨晴,而對面的十多個武者,便是之前見過的洪武的手下,正在以霸道的姿態圍殺黃埔雨晴。
至於洪武,則是一臉的冷笑,不緊不慢的跟隨在身後,雙手負立,並沒有朝着黃埔雨晴動手的意思。
“黃埔雨晴,如今你已經被逼到了死地,手下死亡殆盡,而且你之前帶的小白臉也沒有了蹤跡,還不趕緊給本皇子跪下求饒麼?”
黃埔雨晴和十多人廝殺的時候,洪武卻還在一旁不斷地冷嘲熱諷,悠然自得。
聽着洪武不斷傳來的冷笑之聲,黃埔雨晴的心中無比的無奈。
她負責留手在外邊,卻迎來了洪武不說,而且雲煥神國的二皇子也突然出現。
無奈之下,她這才帶人潛入了冰窟之中,然而還是遭受到了洪武的不斷追殺,至於她的手下,則被二皇子徹底的抹殺,無一生還。
“哼,洪武,你們天蓬神國仗着自己的國力強大,如此的侮辱其他神國之人,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你們天蓬神國難道不怕別人神國聯合起來反對你們嗎?”黃埔雨晴硬着頭皮冷聲說道,寧死不起。
假若她真的落入了洪武的手中,洪武肯定會好好的折磨他,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洪武還會藉助她雲煥神國五公主的身份,讓天蓬神國強行吞併雲煥神國。
如今的雲煥神國,本來就是內憂外患,若是給了洪武機會的話,那便徹底的失去了機會。
“呵呵,不
從?”
洪武咧嘴一笑,森然說道:“呵呵,賤人,這個可由不得你,來人,將這個賤女人給我抓住,本皇子現在就要將他就地正法。”
黃埔雨晴身爲一國公主,本來就仙氣飄然,而且還長得無比的秀美,是個美人胚子,洪武早就對黃埔雨晴垂涎三尺了。
“是,殿下!”
十多個人一起臉上帶着冷笑,一起朝着黃埔雨晴圍殺了上來。
黃埔雨晴雖然是法神境八重天的高手,但之前就被洪武重傷,如今更是連番征戰,早就成爲了強n-ǔ之末了。
面對十多個高手的圍殺,黃埔雨晴臉上充滿了絕望之色和磅礴的殺氣,他恨不得將這些狗東西全部殺光。
只可惜,她現在半點戰力都沒有了,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哼,不知好歹的賤貨,若是你早點答應我們洪武皇子殿下,哪裡用得着這麼麻煩。”其中一箇中年大漢冷聲說道,無比的憤怒。
這些天,他們追殺黃埔雨晴,顯然也都受了不少的磨難,因此看到只剩下強n-ǔ之末的黃埔雨晴,心中自然有諸多的怨氣,此刻全部撒在了黃埔雨晴身上。
而這一幕,剛好被後邊殺到的血炎金鱷和秦羽看在眼裡。
“呵呵,十多個大男人出手圍殺一個女人,這就是所謂的天元商會的盟主神國調教出來的狗東西麼,還真是垃圾。”秦羽冷笑着說道。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使得周圍衆人齊齊一愣。
方纔出聲侮辱黃埔雨晴的大漢本來心中就不爽,如今剛要的手,卻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還敢出言嘲諷他們,當下就來了火氣。
“哪裡來的小鬼,敢管你爺爺的事情,活膩歪了不成,要是不想死,趕緊給本大爺滾蛋。”這大漢暴怒無比的呵斥道。
砰!
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一道巨大無比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拳狠狠的朝着他的腦袋砸了下去,頓時將其腦袋砸碎,化作了一抹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