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和齊斜,呂梁等五人,看到同慶被人暴打,冰冷的目光掃了過來,讓不少人都渾身發寒,猶如置身在冰窖一般。
他們從來都沒有這麼冷過。
店小二將目光,也投向了石林和齊斜等人,滿臉的擔憂害怕之色。
“這是要出大事情麼,打了同慶一人,竟然引來了五個強大的高手,而且你們看,這五人之還有兩個尊者境七重天的強者。”
“天啦,竟然是尊者境七重天的強者,這可不多見,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管他們是如何出現在這裡的,但那青年得罪了同慶,肯定要被這些人圍攻,這酒店怕是保不住了。”
“何止是保不住,很快這裡會變爲一個巨大的戰場,我們趕緊躲開,要是被牽連進去,可連小命都沒了。”
酒店的人剎那間,跑的遠遠的,只剩下了秦羽和店小二等人,呆在酒店之。
秦羽倒是一臉的淡漠,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店小二有點呆不住了,想要離開,但卻不敢。
看到石林和齊斜以及呂梁等人走了過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同慶,急忙求救道:“幾位大人,你們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小畜生。”
呂梁等人在彌天宗,雖然見過秦羽,但是那個時候,秦羽使用了百變秘術,變換成了雷刑的模樣。
現在秦羽則是自己本身的樣子,因此呂梁根本認不出秦羽來。
“閣下的膽子,未免太大了吧,敢動我彌天宗的人,難道是活的不耐煩了。”呂梁首先開口說道,質問秦羽。
秦羽看到呂梁,嘴角微微揚,咧嘴一笑道:“怎麼,你也想要找打不成?呵呵,那乖乖的將臉伸出來。”
“放肆。”
呂梁聞言,徹底的怒了,秦羽雖然有能力zhe:n壓住同慶,但同慶只是尊者境五重天的境界,而他本人則是尊者境六重天。
更何況,在他兩邊還站着尊者境七重天的石林和齊斜兩大高手,秦羽竟然還敢這麼放肆,要他把臉伸出來打,簡直是無法無天。
“小畜生,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你來自那裡,但是敢在我們彌天宗面前放肆,看我殺了你。”呂梁暴怒道。
秦羽聞言,則是冷笑了起來,雙手負立,淡淡說道:“呂梁啊呂梁,看來次沒有讓你跪夠三個月,你不服氣是吧。”
“跪三個月!”
呂梁和他身後的兩個尊者境六重天的高手聞言,囂張的氣息立刻消失不見,反而是一臉驚恐的看着秦羽。
“竟然是你?”
呂梁開口說道,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秦羽不是被荒塵追殺了三天三夜麼,怎麼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但是跪“三個月”這件事情,除了假冒的雷刑,沒有任何人知道啊。
所以,呂梁立刻確認了秦羽的身份。
“不錯,正是我!”秦羽甩了甩手,淡淡的說道。
幾人見呂梁和秦羽認識,倒是微微一愣,不過他們可不認爲秦羽會對呂梁造成威脅。
而且,以呂梁彌天宗內門長老的身份來說,秦羽算和呂梁認識,那也只能是呂梁的小弟,根本不足爲慮。
“呂梁長老,原來這個小畜生是你的小弟,哼,看在你的面子,他剛纔打我那幾巴掌的事情,我可以不殺他,但是必須好好的懲戒一番。”同慶冷傲的說道。
秦羽不過是呂梁的小弟,而他卻和呂梁一樣,都是彌天宗的長老,不管是地位和身份,都秦羽要高出一大截。
即便他不是秦羽的對手,但是秦羽在呂梁這個主人面前也不敢胡來。
“小弟!”
秦羽笑了笑,臉色平靜的問道:“呵呵,呂梁大人,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收我給你當小弟呢?”
“啊,不敢不敢,我怎麼敢收你當小弟。”
呂梁被秦羽這話,嚇得魂飛魄散,差跪地求饒了。
眼前這個主,不僅次將他打的吐血,而且還能在荒塵三天三夜的猛烈追殺之下逃掉,根本不是他可以媲美的。
最重要的是,秦羽手還有他的精魂,只要秦羽一個不高興,他和他身後的兩個尊者境六重天的同伴得魂飛魄散。
因此,呂梁直接狠狠的對着同慶怒道:“同慶,你休得無禮,還不趕緊閉嘴,要是惹怒了大人,你吃不了兜着走。”
同慶被呂梁這話,嚇得一跳:“什麼……大……人!”
只有在修爲和戰力,遠遠高於對方的時候,對方纔會將其稱之爲大人,以示尊敬。
但呂梁可是尊者境六重天的高手,況且這裡還有石林和齊斜這兩個尊者境七重天的存在,呂梁竟然將眼前這個青年尊稱爲大人,同慶直接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肯定聽錯了。
“不錯,是大人!”
呂梁急忙說道,斬釘截鐵。
同慶和旁邊的店小二,已經徹底的懵逼了,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連石林和齊斜,也都皺起了眉頭。
“同慶,你剛纔冒犯了大人,還不給大跪下道歉。”呂梁冷聲呵斥了一句同慶,隨後又滿臉獻媚的看着秦羽。
“什麼,讓我跪下給他道歉,呂梁長老,你確定你沒有說錯?”同慶有些懷疑人生了。
他什麼身份,怎麼可能給一個不認識的青年武者道歉。
要知道,在彌天宗之,縱然是內門長老可以壓他一頭,但也別想讓他跪下道歉,唯有荒塵和三位通天境一重天的老祖纔可以。
難道秦羽的身份,得荒塵。
“呵呵,呂梁,我看他有點不聽你的話啊。”秦羽似笑非笑的說道,眼出現一絲玩味的神色。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這讓他跪下。”
呂梁像是哈巴狗一樣,自己先對秦羽道了個歉,然後來到了同慶面前,直接一掌對着同慶拍了下去,將同慶震到在地。
噗通!
同慶根本沒有想到,呂梁會因爲秦羽一個外人對他這個彌天宗的長老動手,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震到在地。
“啪啪啪!”
未等同慶開口說什麼,呂梁又是幾巴掌扇了去,並且冷冷的說道:“同慶,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你不要說了,我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