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賦看了面前老年修士很長時間,才嘆了口氣:“劉新宇,你在十九歲就成功晉級練氣期十三層,如今四十多年過去,你卻還是練氣期十三層頂峰,不知道你有生之年能不能進入築基期。”
“想不到聖主還記得我。”劉新宇尷尬一笑,拱手說道。
“當然記得,當初我纔剛剛進入金丹期,你是我們皇室之中最爲出名的天才,說起來,我還是你大伯呢。”
“原來此人也是皇室之人!”徐天涯等九人聞言,好奇的看了一眼劉新宇,不明白劉新宇既然是皇室之人,爲何來參加這次武試。
“也是我太愚鈍了,四十多年還不能完全進入築基期,這次之所以參加武試,也是要看一看武試內有沒有人可以給我足夠的壓力,已經寂寞太久了。”劉新宇漠然一笑,臉上露出一絲神秘之色。
“這人絕對不是沒有辦法進入築基期,而是厚積代發,如果讓他進入築基期,怕是可以在短時間內直衝築基期高層。”看到劉新宇的表情,徐天涯心中一動,一個想法在徐天涯心中形成。
“怕是此人就是自己武試的最大敵人,不過有這樣的高手存在,自己倒是也可以印證一下自己大荒九式的真正威力。”
“好了,你們十個人現在可以抽取籤位,五個人一組,前兩名進入四強,後面三名則是在形成一組決定後六名的成績。”劉天賦並沒有和劉新宇多說什麼,一擺手,一名內侍拿出一個錦盒,錦盒上擺放的十枚令牌。
十個人陸續在錦盒內拿起一塊令牌,這十枚令牌分別寫着天一到天五,地一到地五。
衆人一看就已經明白,抽到天一到天五的是一組,地一到地五的則是第二組。
徐天涯抽到的是地三的令牌,掃了一眼自己的四名對手,徐天涯搖了搖頭,自己一組除了嶽凱和柳飄羽之外,其餘兩人一名是先天武者玉山河另外卻是那名築基期三層修士宮雨。
對於這四名對手,徐天涯都有十足的信心,雖然嶽凱和柳飄羽實力不錯,可是最多也就是和雲雨村的王天凌一個檔次,比起自己差了許多,至於玉山河和宮雨,徐天涯也沒有太過在意,玉山河的武技徐天涯也見識過,雖然玉山河將自己武技與金系法術融合的不錯,不過實力還不及嶽凱和柳飄羽,至於宮雨,屬於使用築基丹升上來的築基期修士,在十個人當中,卻是以宮雨實力最弱。
等到十人各自將令牌交還給青衣內侍,青衣內侍根據令牌制定除了出戰名單,第一場出戰的是抽到天一令牌的司空一和抽到天二令牌的劉新宇。
看到劉新宇第一個出場,徐天涯笑了笑,將心思放在下方教軍場上。
在進入前十之後,衆人都被安排在了看臺上觀戰,如果要出戰,就要飛出看臺在教軍場上交戰。
站在看臺上,徐天涯等人與大漢國君臣一起觀看下面司空一和劉新宇這一戰
。
教軍場上,此刻司空一和劉新宇已經對持片刻,司空一身上金光不停閃耀,手中拿着一把巨大無比的雙刃大斧,好像一尊金甲天神相仿。
而劉新宇卻是絲毫沒有使用任何法術,只是緩緩漂浮在半空中,一臉笑意看着司空一。
對持了片刻,司空一猛然一聲巨吼,一股強大的聲波衝司空一口中發出,在巨吼之後,司空一雙手轉動巨斧,化作一道巨大旋風衝向劉新宇。
對於司空一聲波的攻擊,劉新宇只是簡單擺了擺手,一道土牆在教軍場上升起,將聲波擋下,看到司空一巨斧所化的旋風,劉新宇點了點頭,雙手掐動法決,兩團巨大雷球出現在劉新宇雙手之上。
“雷土雙系法術,據我所知雷系靈根是不能和土系靈根共存的,一般雷系靈根是異屬性靈根,不在五行靈根之列。劉新宇可以使用雷系法術,還可以使用土系法術,莫非劉新宇修煉了無相訣一類的功法,可是施展所有法術。”看到劉新宇接連施展土系和雷系兩種高階法術,徐天涯心中不禁微微一動。
天空之上,兩枚雷球交相輝映,將化作旋風的司空一圍在中心,儘管司空一實力堪比築基期修士,雙手巨斧更是一件地品法器,可是卻是絲毫沒有辦法抵擋兩枚雷球放出的威能,片刻之後,司空一被劉新宇一招擊敗。
天組的其餘三人看到劉新宇如此厲害,臉上都露出駭然之色,三人心中同時知道天組的一個名額一定爲劉新宇所有,剩下四個人怕是也只有爭取下一個名額了。
隨着比試一場場進行,天組最後決出兩名強者進入四強,首先是四戰全勝的劉新宇取得天組第一,剩下的一個名額卻是被唯一一名先天武者傲明奪得,這令在場之人無不感到有些奇怪。
至於劉明月,司空一,許明都敗在傲明手中,無緣進入武試前四名。
不過傲明和劉新宇一戰卻是出奇的簡單,傲明只是簡單抵擋了劉新宇幾個法術,就自動棄權,好像並不想和劉新宇過多糾纏。
從傲明和其餘三人一戰看來,傲明的實力比起司空一強了許多,雖然同樣是先天武者,可是傲明對於武技十分執着,並沒有修煉過多修煉金系法術,只是將金系法術完全融合在自己的劍意之中。
“如果得到地組第一就會對上傲明,得到地組第二會對上劉新宇。”天組比試介紹之後,徐天涯嘆了口氣,眼睛在傲明和劉新宇身上掃視了片刻。
說起來,這兩個對手都十分難以對付,徐天涯甚至感到劉新宇比起自己遇到的一些築基期高層修士更加難纏,雖然劉新宇只是一名年紀很大的練氣期十三層修士,可是徐天涯知道,劉新宇並不是沒有辦法進入築基期,而是厚積代發,準備以最強的之態進入築基期,然後在築基期內稱雄。
如果自己逼得過緊,怕是劉新宇會當場進入築基期,到時候劉新宇的實力就會成倍增強,對於不想使用風雨劍的徐天涯來講,想要戰勝進入築基期之後的劉新宇,還是有些不易
。
至於傲明,雖然比起劉新宇弱了一些,可也並不是弱者,一手隨心劍意配合金系法術威力並不在自己研究出來的大荒九式之下,對於和自己研究出來的大荒九式一樣的武技,徐天涯心中倒是也有些想要碰一碰的興趣。
“地組第一場,嶽凱對柳飄羽。”就在徐天涯心中思索即將面對的對手劉新宇和傲明之際,一名青衣內侍大聲宣佈起地組的第一場對決。
被青衣內侍驚動的徐天涯將目光落在教軍場上,雖然心中早已經認定劉新宇和傲明兩個勁敵,可是徐天涯還是收斂心神,將注意重新放在教軍場漂浮在空中的兩個人身上。
“嶽兄,距離我們最後一次交手怕是已經有一年了吧?”教軍場上的兩人並沒有立刻出手,而是你一言我一語閒談起來。
“怎麼,柳兄上次敗給我有些不甘心?”嶽凱淡淡笑道。
“敗了就是敗了,沒有什麼不甘心的,不過這次我可不會在敗了。”柳飄羽說完之後,一抖手,右手手腕上面的手鐲飛出,在天空上放出熊熊烈焰。
“沒有用的,在我的無量波濤面前,你的火系法術沒有絲毫作用。”看着天空上以手鐲爲中心形成的火龍,嶽凱哈哈大笑,雙手一揮,在胸前劃出玄奧法決,背後三面令旗飛出,在空中不停搖擺放出三條水龍。
“怕是未必!”柳飄羽看到自己的火龍落在下風,冷哼一聲,再次一擡手,袖子內放出一道金光,這道金光如同流星一般,瞬間傳過三條水龍,到了嶽凱面前。
“碰!”的一聲巨響,嶽凱在千鈞一髮之際放出一面小盾擋住金光,不過嶽凱還是被這道金光震出老遠。
“地品頂階法器!”嶽凱看着自己被這件如同金蛇一般的法器打出一個小洞的盾牌,冷哼一聲。
“不錯,這是我花了大價錢買到的地品頂階法器金蛇錐,有了這件法器,即使築基期高層修士我也絲毫不懼。”擺手收回金蛇錐,柳飄羽微微笑道。
“你以爲就你有地品頂階法器,看我的玄武劍!”嶽凱長笑一聲,背後一直沒有出鞘的寶劍出鞘,寶劍在空中漂浮,在寶劍之上幻化出一隻巨龜的虛像。
“那就看看是你的玄武劍厲害,還是我的金蛇錐霸道!”柳飄羽絲毫不在意嶽凱的玄武劍,一擺手,金蛇錐再次飛出。
嶽凱劍訣一掐,玄武劍飛出擋在自己身前,天空上四件法器不斷碰撞糾纏,一時之間兩人打了個難分難解。
不過地品頂階法器畢竟是築基期修士纔可以完全發揮其中威能,兩人在拼鬥了片刻之後,靈氣消耗巨大,無奈之下,兩人各自收起自己的地品頂階法器,還是使用自己比較熟悉的法器拼鬥。
最後還是嶽凱的水系法術佔據了一些上風,柳飄羽在抵擋了片刻之後,被嶽凱壓在下風,無奈之下,柳飄羽揮手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