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青雲宗兩位長老打發走之後,燕國修道總工會會長任天馳直出總工會,奔進燕‘門’。
燕‘門’弟子都認識任天馳,見到他無不恭敬的行禮,任天馳心中急切,連基本的回禮都沒有,快速地來到了燕‘門’‘門’主夏侯臨淵所居住的地方,關於張智聰使青雲宗萬餘弟子失去道力的事情,他要向夏侯請教如何做,他雖然是燕國修道總工會的會長,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總工會真正有說話權力的人只有燕‘門’‘門’主夏侯臨淵。
‘門’前,是兩名值守的弟子:“快快向‘門’主通報,我有要事相見。”任天馳急迫無比地說道。
“會長稍候,小人現在就去通報。”右側的弟子恭敬地回答一聲,閃身進到房間中去了,沒過多久,他又閃身出來了:“‘門’主請會長前去相見。”
任天馳心中迫急,也不多說,疾奔房內,很快就來到了內室,向上首坐着的一名中年漢子抱拳行禮:“拜見‘門’主。”
“嗯,會長有何事嗎?”中年漢子輕聲問道。
任天馳神‘色’一黯:“‘門’主,張智聰利用散功‘迷’霧彈夜襲青雲宗,讓青雲宗萬餘弟子的道力全部散失,今日青雲宗派出兩名長老向總工會求肋助,我們到底要不要相助呢?”
“確定是張智聰所爲嗎?”夏侯臨淵臉上神‘色’大變,駭然問道。
任天馳微微搖了搖頭:“我也不大清楚,這是兩個青雲宗長老所說,我想**不離十吧1”
“散功‘迷’霧彈,具有散功之效力,扔出之時還具有爆炸之威,煉製散功‘迷’霧彈,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如果不是高級‘藥’師,萬不敢爲,所以這種‘藥’丸有價無市,張智聰一個小小少年,如何能得到如此衆多的散功‘迷’霧彈?我有點不相信是張智聰所爲。”
“‘門’主,如果不是張智聰所爲,又有何人與青雲宗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
此話出口,夏侯臨淵一下子就愣住了,深蹙雙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你說得很對。通過前面的種種跡象,都在表明張智聰是一個膽大包天的狂妄少年,也只有他纔敢做出這種驚天動地的報復行動。南宮傲天得罪了這個傢伙,卻也是咎由自取,活該他倒黴。”良久之後,夏侯臨淵緩緩說道。
“‘門’主,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青雲宗身爲我燕國三大宗‘門’之一,一直以來都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如今被張智聰如此報復,燕國已經是一個虛殼,沒有多大的實力可言,可是青雲宗總的來說,還有數十名神階強者,卻也是一股很是強悍的力量,修道工會還不能與燕‘門’徹底鬧翻。通過這件事情,可以看出,張智聰絕不是一個善類,你直接派出總工會的‘精’英工作人員,前去協助青雲宗緝捕張智聰。同時向燕國所有的修道者下達緝捕令,凡生擒張智聰之人,賞黃金百萬兩,能殺張智聰者,賞黃金十萬兩。”
夏侯臨淵的話音落地,任天馳不由得微微一愣:“‘門’主,何以要下此等緝捕令?”
“生擒張智聰,如果能從他口裡得到一些東西,那將是無價的。你不要問這麼多了,按我所說的去做就行。”
“是,‘門’主。”
張智聰在青雲山截殺着那些不斷返回的青雲宗弟子,青雲宗內,竟是無一人發覺,倒也算是得心應手,殺得不亦爾乎。
兩天下來,通往青雲山的石階之側,已經堆起了六七十具屍體,使得現場的環境,異常的恐怖嚇人。
這次報復行動,對於青雲宗的打擊是毀滅‘性’的,張智聰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快感,可是他卻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
通過時間的推算,前去修道工會求助的兩名神階強者,就快要返回,他可不能在此等死。
當天黃昏時分,張智聰用鮮血寫就了一個幌子,直接掛在了石階之側的一顆大樹之上:南宮傲天,血債血還,他日必定再來取你‘性’命。
落款:張智聰。
做好這一切,張智聰這才與小黑取得聯繫,利用意念召喚,在瞬息之間離開了青雲城。
與小黑會合之後,張智聰不再有半分的耽擱,向長安城返回。
接下來的日子,他將會在華夏道府專心修練,讓自己強大起來,然後再想辦法擊殺南宮傲天。
青雲宗上萬弟子被毀去道力,而且其藏書閣內的所有功法秘籍都被他一把火燒光了,張智聰心中的仇恨終於得到了一定的宣泄,他向長安返回的速度,也就不再是那麼急了。
這一天夜裡,張智聰與小黑踏進了中華帝國境內,要了一間客棧休息,閒來無事,將那本扔在空間戒指中很久的如來神掌拿了出來,百無聊賴地翻看着。
如來神掌,也只七頁,第一頁的圖畫各一,通過樣子的查看,就是一套掌法。
張智聰趴在桌上,無聊地快速地翻看着如來神掌。
就在不經意的一瞥之間,張智聰竟是發現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現象。
要是真按圖形所載修練,如來神掌的功法根本就無法慣連起來,也就是說,這一套如來神掌,根本就無法正常修練。
快速的翻頁,讓張智聰明白了這個道理,心中還有些難以置信,於是他直接按照圖畫的樣子進行修練,真的無法連接,這下不由得張智聰有些納悶了,他甚至都在懷疑,這套功法到底是不是一套帝階中級功法。
帶着心中的疑‘惑’,張智聰再次坐下,從頭到尾地慢慢翻看這套功法。
直接的動作修練,不能成爲一套掌法,張智聰的雙眼只能去從那些毫不認識的文字開始看起。
每頁的註解文字,其實很少,只有十餘個字而已,而且這些字寫得非常的潦‘亂’,猶如狂草,道尾相接,每個字的字形也是非常識簡單。
張智聰的雙眼,就在圖畫與文字之間轉換着,木然而視,腦海中卻不住地想像着這套掌法按圖畫修練,何以會不成爲一套掌法?
雙眼的跳躍觀看了數十遍之後,張智聰猛地發現,下面連貫的文字,似乎與雙掌的走勢有關。
帶着這樣的疑‘惑’,張智聰站起身來,雙手按圖畫的樣式而做,然後以文字的走勢而運起雙掌,居然還真的像模像樣,有那麼幾分神似。
張智聰也不在意,就當成玩一般,雙掌遁着文字走勢在房間中運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