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滿臉疑惑的表情。
“你對羅弘亮等人動手之前,你可不就是說過你是‘偷獵者’陣營的嗎?”鍾豐年身旁的一個試煉者疑惑道。
“沒錯,你別把我們都當傻子行嗎!我們所有人都聽到了,你之前的確說過你是‘偷獵者’陣營的!”鍾豐年冷着面孔道。
元道撓着耳朵道:“哦……,那你可能是聽錯了吧!也有可能是我說錯了,很抱歉!我現在重新說,我其實……是‘堅守者’陣營的!”
“你放屁!你怎麼可能是‘堅守者’陣營的!”
鍾豐年頓時勃然大怒了起來,他覺得,50號這分明是在戲耍他們!把他們都當成傻子了嗎?
鍾豐年身旁的一個‘偷獵者’怒道:“不可能!你剛纔把羅弘亮他們三人打成了殘廢,又讓其他的幾個‘堅守者’成了我們的俘虜!你的種種行爲都告訴我們,你絕對是一個‘偷獵者’而不是‘堅守者’!”
對於50號這種信口開河戲耍他們的行爲,鍾豐年等一羣人都氣的牙關直癢癢,奈何他們知道50號的實力可是能夠跟張天決這種檔次的強者平起平坐的,他們也不敢對50號動手。
元道靠在柱子上,懶洋洋的說道:“哎……,我騙你們的時候,你們卻把我的謊言當真,我現在說真話的時候,你們卻又把我的真話當作謊言!真不知道你們腦袋裡面裝的是漿糊還是豆腐腦?”
“哼!也別廢話了,你有種就把你的後脖子亮出來讓我們大家看到!”鍾豐年冷哼一聲。
“我之前不是說了嘛,這種簡單的紋身,可以在小鎮藥店內就能找到藥物清洗掉!”元道不耐煩道。
“就算能夠洗掉,你也絕不可能再次紋上紋身!剛纔由於情況緊急,一時之間我被你的話迷糊住了,現在,我想明白了,你這分明就是扯淡的話,小鎮上可沒有紋身的激光筆,如果用針紋的話,會留下血痂!”
鍾豐年得意的說道,他剛纔才瞬間想明白,小鎮上根本就沒有紋身館,更沒有紋身的激光筆!
專業的紋身激光筆不會在皮膚上留下絲毫的血痂,但若是用傳統的方式刺青的話,則會留下一定程度的血痂!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血痂絕不會脫落!要是強行掰掉血痂的話,血液會再次滲出來!這是沒辦法掩蓋的!
“哈哈哈……,不容易啊不容易,竟然被你看穿了!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好好看看我的後頸部紋字!你們可要睜大眼睛看仔細了!機會只有一次哦!”
元道大笑起來。
隨後,他轉過身體,將後脖子的衣領取開,露出了他後脖子上的青色紋字。
只見,他後脖子上的紋字是一個清晰的‘守’字!
看到這個位於元道後脖子上的青色紋字後,鍾豐年以及所有在此處的‘偷獵者’們全部都被震驚的愣在原地,就像是石化了一般。
“他……他怎麼會是‘堅守者’!”
所有人腦海之中只有這樣一個疑問!
50號剛纔分明是把罵他的三個‘堅守者’全部打成了殘廢,然後又威脅剩下的幾個‘堅守者’全部‘俯首稱臣’!他既然是一個‘堅守者’他爲什麼要對他自己陣營的隊友出手!
就連那邊被捆綁着的幾個‘堅守者’也聽到了這邊傳來的話語聲,他們得知50號後脖子上的紋字是‘守’字!紛紛疑惑萬分,自己陣營的人爲什麼要這麼歹毒!
他們眼中,流露出對元道的深深怨恨……。
隨後,元道穿好衣服轉過身來,眼中帶着十足的輕蔑笑意:“現在看清楚了吧?明白了吧?我是一個‘堅守者’!而不是你們的隊友!你們……要麼乖乖的俯首稱臣,要麼被我打成殘廢,自己選一個吧!”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鍾豐年怒吼起來。
他不明白,50號把對他們這羣‘偷獵者’動手也就罷了,爲什麼之前要對那羣‘堅守者’也動手!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個問題嘛,很簡單啊,既然你們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反正……你們也要被我淘汰掉了!”元道懶洋洋的說道。
“鍾隊,怎麼辦!”站在鍾豐年身旁的一個試煉者眉頭緊鎖的問道。
“鍾隊,快想想辦法吧!50號這傢伙的實力非常的強悍,上一局試煉之中,他能夠把張天決這種強者遛狗,我們……現在有七個人,估計聯手之下都不是他的對手啊!”另一個試煉者心悸的望着元道說道。
眉頭緊鎖的鐘豐年臉色變得鐵青。
在上一局試煉之中,他屬於張天決的‘夜虎’成員之一,親眼見識過50號的厲害!現在,50號亮明瞭身份,竟然是‘堅守者’,跟自己屬於敵對陣營!
50號連自己的隊友都不放過,更何況他們這羣敵對陣營的試煉者!
一時之間,鍾豐年也陷入到了毫無辦法的窘境,對方實在是太強了,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豆腐渣!
再者,他們身處的這個核電站的主廠區,牆壁全部都是強度極高的鋼板加鋼筋混凝土的構造,除了合金門留有一條半米的縫隙之外,其他地方根本沒有出口!
就算是想逃,也根本逃不出去啊!
“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考慮!反正我不急!”元道說道。
他的確是不急,反正這裡已經是本次試煉最核心的地方了,其他還在外面的試煉者必然會全部聚集來這裡。
元道只需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面守株待兔就行。
只需要在這裡等待,其他試煉者必然會全部聚集到這裡來。
就算是全部的試煉者來到這裡,元道也絲毫不懼,他有這個實力把所有試煉者打趴下!
鍾豐年的臉色鐵青無比,額頭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其他的‘偷獵者’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鍾隊,你倒是快點想個辦法啊!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嗎?”一個偷獵者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