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墨關上電梯的那一刻,那些人已經和那些保安一樣,躺在了地上,只是他們的樣子要更加的悽慘,像是一條條死狗一般,已經徹底的昏死過去。
那些保安,眼中皆是震驚之色,互相對視一眼後,皆是露出了一抹暢快之色。
許墨坐着電梯直接來到了聶雨詩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但他並沒有急着過去,而是掏出一支菸點燃,目光看着聶雨詩辦公室門前正在交手的人,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走了過去。
聶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上面卻依然無動於衷,只能說明劉志已經在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也就是說,如今就算是許墨,也能夠毫無顧忌的動手了。
至於安管局。
現在許墨已經不想去多管了。
在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無盡的冰冷。
劉志的囂張出乎了許墨的意料,卻也給了許墨一個機會。
原本在廢掉了劉長江後,許墨便已經做好了和劉志碰面的準備,或者去一趟劉家的準備,總之無論是哪一個可能,都可以讓他摸清楚劉家到底和中東之狼有沒有關係。
而如今,劉志沉不住氣來到了這裡,卻也省去了許墨不少麻煩。
若劉志便是中東之狼的後手,那麼這一刻,在這裡也勢必會有中東之狼的人。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許墨緩緩的走了過去。
正在交手的保安和劉志的人也在這時都發現了許墨。
那些保安又驚又喜,而劉志的人則在第一時間分出了幾個朝許墨這邊過來。
許墨面色不變,只是目光掃過,記住了那些保安部的人,“辛苦你們了。”
話音一落,許墨直接朝人羣衝了過去。
幾乎是在一瞬間,便有幾道身影直接被砸飛了出去,而許墨的身影在一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保安和劉志的人中間,地上也在這時候多了幾道掙扎的身影。
只是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劉志的人。
而許墨站在他們中間,面色沒有平靜,像是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他的目光落在聶雨詩的辦公室裡,在同時對那些保安說道:“把這些人都扔出去吧。”
話落,許墨朝聶雨詩的辦公室走去,他每靠近一個人,便有一個人在一瞬間倒地。
沒有人能夠看清許墨的動作。
此時在所有人眼中,看着許墨的身影,只出現了兩字。
魔鬼!
哪怕是那些保安此時看着許墨,也像是見鬼了一般,因爲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許墨到底是怎麼出手的,那些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樣子十分的悽慘。
許墨並不在意他們的目光,只是緩緩的來到了聶雨詩的辦公室門前。
許雙龍如今已經渾身是傷,他看到許墨的一瞬間,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笑意,在將跟前一人撞開後,便直接就癱坐在了地上。
“辛苦你了。”許墨朝許雙龍微微點頭。
“應該的。”許雙龍擦掉嘴角的鮮血。
看到許墨的那一瞬間,許雙龍便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心安。
而那些原本圍着許雙龍的人,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目光看着許墨,神色莫名。
聶雨詩也看到了許墨,臉上更是多了幾分複雜之色。
“你爲什麼要來?”
“我爲什麼不來?”許墨笑着說道:“你爺爺一味的想要撮合我們兩個,不就是想要我能夠保護你麼?”
“我雖然不怎麼接受這件事情,但再怎麼說,我們現在也算是不錯的朋友,我自然不能看着你受到一絲傷害。”
“他是劉家的家主啊。”聶雨詩聲音有些絕望的無奈。
許墨聳了聳肩, 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劉家,很了不起麼?”
劉志在這時候雙手擡起輕輕的鼓掌,同時看着許墨,“許墨,你真以爲,你可以爲所欲爲的不把我劉家放在眼裡麼?”
許墨聞言,看向沙發上的劉志,冷笑一聲道:“劉家主,你不好好在你的鎮南市呆着,反而如此興師動衆的來到南華市。”
“你就真以爲,沒人奈何得了你麼?”
劉志面色不變,只是笑道:“來之前,我已經做了諸多的準備。”
“否則的話,你以爲這麼大的動靜,會沒有人來管麼?”
“算算時間,按照我的計劃,他們還有一個小時纔會來到這裡,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裡,我足夠讓我的人幹掉你,然後安然離開這裡。”
“而且沒有人會來找我的麻煩。”
“你就這麼自信?”許墨神色古怪的看着劉志。
他其實並不想跟劉志廢話。
但聶雨詩在這裡,他並不想一上來就動手,畢竟昨夜的事情,估計已經給聶雨詩造成了一定的陰影,若是再動手,也許聶雨詩睡覺都會做噩夢。
若非如此,許墨根本就不會在這裡跟劉志說這些。
劉志聳了聳肩,“難道不是麼?”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上來的,但想必是通過哪一條我不知道的路偷偷上來送死的吧?”
“不過這並不重要。”
“我原本也正要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現在這裡是南華市,沒有了陳家的庇護,我要捏死你,輕而易舉。”
“誰說這裡就沒有我陳家的庇護了?”
也就在這時候,一聲淡笑傳來,陳庭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神色古怪的許墨笑道:“我來晚了。”
“不晚。”許墨苦笑一聲,心中有些納悶陳庭怎麼也來了。
但許墨也沒有多問,畢竟這麼大的動靜,陳庭十有八九便是一開始就收到了消息趕來的。
陳庭笑了笑,然後看向劉志,“劉家主,聶氏集團是我們陳氏的合作伙伴,而且我們陳氏也已經入股了聶氏。”
“你來這裡,是不把我們陳氏放在眼裡不成?”
劉志臉色有些難看,“這是我和許墨的事情,難不成,你也想多管閒事?”
“許墨是我的朋友,又是我陳氏的名譽董事。”陳庭面色不變笑道:“他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我看你是晚輩,所以一直都沒有爲難你,你真以爲,我不敢動你?”劉志神色陡然冷了下來,“你若是非要摻和進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