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聶雨詩的想法,許墨並不知曉,否則的話絕對會大呼冤枉。
他可真的對聶雨詩沒什麼想法,雖然接觸下來,也算是對聶雨詩有了大致的瞭解,聶雨詩雖然表面上是個女強人,但內心卻也是十分的柔弱,也有着小女人的一面。
可以算是他能夠接受的範圍。
但能夠接受,不代表會有什麼想法。
那五百萬他確實是看不上,至於聶雨詩的號碼,也不過是許墨爲了方便纔拿的。
畢竟現在已經知道了保護對象就是聶雨詩,也就意味着,他明天就要去聶雨詩的家,和發佈這任務的人碰頭,而那個別墅區又不讓他進去,拿着聶雨詩的號碼,也好到時候讓她出來接自己。
總不能翻牆吧?
雖然也可以。
此時,許墨一個人走在路上,也沒有什麼目的。
剛回國,連一個正兒八經的落腳的地方也沒有。
三年前他雖然在國內也有個家,但如今卻已經是沒了蹤影,剛回來,便去了聶雨詩所在的別墅區,準備探探路便找個地方暫時住下,誰知便遇到了聶雨詩,這一折騰,便已經到了現在了。
“看來只能先找個酒店了。”許墨無奈的苦笑。
“抽什麼瘋下車?”
然而下一刻,許墨臉色的苦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厲,“出來吧。”
“不愧是戰爭之王,這麼快就發現了我。”
一個身穿紅色緊身裙,腳踩高跟鞋,身材妖嬈且有着六七分姿色的女子扭動着腰肢走了出來,看着許墨,輕輕的拍着手。
“有什麼事麼?”許墨有些不耐煩。
雖然不清楚她的身份,但能夠在他剛回國便關注上他的,只有隸屬於安管的那些人了、
畢竟他的檔案,在這三年裡,估計已經疊滿了整個安管,如今回國引起注意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並不喜歡被人跟蹤。
“許墨先生,火氣別這麼大嘛。”女子輕笑一聲,來到許墨跟前,遞了一張名片給許墨,“我是安管的張琳,也是許墨先生您回國後的負責人。”
“主要負責關注許墨先生您的行蹤,以防您有什麼不測。”
“我有什麼不測?”許墨冷笑,“是怕我搞出什麼事情吧?”
“你放心,我對這方面沒興趣。”
“那自然是最好。”張琳聳了聳肩,“不過上面還是讓我跟您說一聲。”
“您回國可以,但希望您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這裡不是中東。”
“您在這裡,也不是什麼戰爭之王。”
“威脅我麼?”許墨面色平靜,看着張琳的同時掏出一支菸點燃,氣氛陡然變得凝重了幾分。
張琳原本還帶着些許笑意,表現得十分輕鬆的臉色,在此刻也多了一抹蒼白。
“不說,但希望您配合!”張琳咬牙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面對一個人,僅僅一個眼神,便讓她感覺恐懼。
“放心吧。”許墨收回目光,將張琳的名片隨意的扔在了地上,轉身便直接離開。
他沒興趣跟安管的人打交道,也沒興趣聽張琳廢話。
“許墨先生,等等!”張琳卻是又喊道。
許墨停下了腳步,看向她,眉頭微皺。
“您剛回國,上面知曉您如今並沒有什麼住所,便特意在南華酒店給你安排了一處住所,這是您的房卡。”
“您在國內的這段時間,消費一律由我們安管買單。”張琳將房卡也遞給了許墨。
許墨沒有猶豫,接了過來。
他正愁着沒地方住呢,這張琳就送來了,讓許墨有些意外,安管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不過許墨也不在意,既然送來了,收着便是。
將房卡放入口袋,許墨擺了擺手說了句謝了,便轉身直接離開了。
張琳愣愣的看着許墨,片刻之後才一臉氣惱的跺了跺腳,憤憤離去。
沒過多久,許墨便來到了酒店,進入了張琳安排的總統套房。
許墨也不挑這些,只是洗了個澡後,衝着安放在房間裡的監控露出了一抹笑容後便栽在牀上直接睡了過去。
那個監控自然是安管的人安放的,目的很明顯,但許墨也懶得搭理。
他回過本來就沒打算做什麼,至於保護聶雨詩,不過是被坑了而已,而且就算如此,也不至於讓安管的人不滿。
如果安管的人連這點小事都要插手,那就是閒的慌,有病了!
此時江景別墅區,聶家。
聶雨詩站在門口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開門走了進去。
屋中聶家二老已經在等着聶雨詩了。
見聶雨詩回來了,聶父便直接讓聶雨詩坐到了跟前。
“今天的事情,你要怎麼解釋?”聶父看着聶雨詩,神色冷漠,看不出絲毫感情。
聶雨詩面色平靜,“我不會嫁給江嶽的。”
“現在我是聶氏集團的總裁,集團的一切我會處理,我相信不需要嫁給江家,我也能夠讓集團恢復穩點,不需要您操心。”
“混賬!”聶父一拍桌子,指着聶雨詩怒道:“我們聶家如果和江家聯姻,又豈是聶氏恢復穩定這麼簡單?”
“這將是我們聶家走出去的重要一步。”
“這件事由不得你!”
“你和江嶽的婚事,就這麼定了。”
“憑什麼?”聶雨詩悲憤道。
一直以來她都爲了聶氏操碎了心,如今難道還要爲了聶氏而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麼?
“憑什麼?憑我是你爸!”聶父一臉不容置疑。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乾咳傳來,一道佝僂的身影從樓梯口慢慢的走來下來,“大晚上的,吵什麼吵?”
“爺爺!”聶雨詩一看到下來的老人,眼眶頓時便紅了。
“既然小詩不喜歡江家的小子,那就不要強迫她了。”老人一臉寵愛的看着聶雨詩。
“爸,咱們聶家和江家的聯姻,關係的可是我們聶氏的未來啊!”聶父急道。
“聶氏的未來若是要指望一個外人,那聶氏還不如不在!”老人冷哼一聲,“你們做父母的無能,就要犧牲小詩的幸福麼?”
“這事就這麼定了,休要再提!”
“爲什麼?”聶父一臉不甘心。
“因爲我是你爸!”老人瞪了聶父一眼,隨後便又看向聶雨詩,“你先上樓休息吧,不用理我這沒出息的兒子。”
“對了,明天應該有個客人會來,你明天就先在家呆着吧。”
“客人?”聶雨詩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