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就是我和我大舅來舉報的你們,我大舅他從來都是好酒的萬能鑑定器,他喝酒要是喝到了好酒,心情會舒暢好幾天,相反,要是喝到了差勁的酒或者是假酒,嘴邊就會起好多泡,你要是再不信的話,你看看,我包裡還有一瓶沒有開封的你們這兒的酒,你自己打開聞聞,這可都是從那一箱裡面抽出來的,這不是假的是什麼?真以爲我們好欺負啊?”
經理結果酒一看,上面的廠商和生產地址均爲自家產地,瞬間臉色就變了。
陳青更是在旁邊添油加醋了:“我們倆呢,明天就要出國了,也不想給你們太多難看,今晚這麼晚還叫你過來,也就想讓你帶我們去你們的生產部看看,讓我們看看你們到底是怎麼做假酒的!”
經理瞪大眼睛說:“這怎麼行,行業機密,萬一碰上同行,那以後我們還怎麼做生意?要不這樣吧,剛纔我也覈查過了,這確實是我們公司的一時疏忽,要不我們給你們辦一張超級會員卡,兩年以內,你們倆在這裡買酒都不算錢,行不?”
陳青搖搖頭說:“經理,這可就是你不會算賬了啊,你想,這個情況雖然你們也是一時疏忽,但是我們是顧客呀,要是我們倆日後心情不好嘴巴不小心說漏了,你們以後這生意還怎麼辦?南大路你就不願意爲了堵住我們倆的嘴兒犧牲一下下嗎?”
陳青牙尖嘴利的,說得這位經理已經無話可說了。
經理沒奈何,說不贏而且看上去也打不贏,於是就只好妥協帶着地鼠和陳青一起去他們公司的生產部看了看。
邊走的時候,經理還不時地問:“請問二位爲什麼非要來看我們的生產部呢?這大半夜的生產有什麼好看的?都是一些工人拼了命在燒酒而已......”
地鼠反駁道:“既然沒什麼好看的,那你這麼害怕我們去幹嘛,我們就看看,看個新鮮不行嗎?”
經理又無話可說,最後三個人來到了一間大房子,裡面有很多工人到了這個點了都還在做事兒。
“咳咳——你們倆就在這裡站着,哪兒也別去了,哎喲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吃壞肚子了,我去行個方便,記住啊,千萬別亂走,不然我可不負責的喲!”
這個經理一口上海嬌滴滴的腔調對着陳青他倆說,他越是這樣說,陳青就越是不會安分,因爲本來他們此行來的目的就不一般......
地鼠對陳青使了個眼色:“青哥,我在這兒給你守着,那小子拉肚子一時半會兒來不了的,而且我剛纔經過的時候看見廁所離這裡可是隔了好遠吶!”
陳青戴上帽子,然後就從這間大房子的後門走了出去。
陳青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似的地板,旁邊沒有護欄,下面就是河水,敢情厲氏菸酒公司這後面還建了個大花園啊,還可以隨時觀水景......
陳青一直走着,忽然間眼前就浮現出了一座和其他建築不一樣的高大建築。
眼前有一座大建築,高高的參天聳雲,而且通過月光的照射,看上去像是歐式建築,真是奇葩了!
陳青小心翼翼四處走着,忽的就聽到了有個工人上完廁所在說話:
“誒!你說這董事長腦子裡到底想的什麼啊,要我們在三天之內檢查這麼多批菸酒,你說會不會是有大買賣要來了?”
一個老婦人對另外一箇中年婦女說着。
“不知道啊,不過我倒是覺得,這肯定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你看看那座橋的後面的那個龐然大物,那兒不是在挖路嗎,我感覺厲董事長是要做大事情了。”
陳青聽着聽着便走到了剛纔那座歐式建築的後面去了,一去就發現那後頭真是在挖路,還在施工,是一條地下通道,難道他們要暗中運送菸酒?
想了想,陳青覺得不對勁,於是就慢慢走上去,俯身摸了一塊泥捏了捏又聞了聞。
等等!
不對不對這泥的質感不一樣!
陳青通過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這些泥並非正常的泥巴,而是部隊訓練的專業泥巴質感,一般用於陸戰隊的防守訓練,這種泥巴成分和一般泥巴也不一樣,戰士在進行防守時踩這種泥巴會更有效地幫助他們提高意志力,因爲這種泥巴用腳踩起來是很不舒服的......
陳青摸了一大袋泥放入口袋,準備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然後便繼續匍匐往前行進。
這條地下通道很長很長,裡面不時還能夠聽到滴水的聲音,但是這種聲音沒有維持很久之後,迎面撲來的便是一股菸草味道,很刺鼻,這對於不抽菸不喝酒的陳青來說,是完全受不了的!
“咳咳咳~”陳青咳出了聲音,但還是繼續往前面勘察着。
忽然間,陳青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觸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不是泥巴,不是管道,倒更像是一種堅硬的器材。
爲了能夠看得更加清楚,陳青掏出手機把閃光燈一開,便看見了自己的肩膀旁邊有一塊深褐色的磚!
出於專業素養,陳青把袖子拉長包住手指,然後再摸了摸那塊深褐色的磚,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居然是文物!而且還是年代久遠的宋瓷!並非磚塊!
陳青驚訝不已,但爲了不讓地鼠擔心和被經理髮現,趕緊往回爬,爬回了那件大房子裡,回來的時候陳青又去了一趟廁所,由於衣服都弄髒了,於是他乾脆用廁所裡的水將全身都弄溼了,然後回去的時候剛好看見經理在問地鼠陳青哪兒去了。
“廁所去了?我剛纔從廁所出來怎麼沒看見他啊?你們是不是合起夥來騙我?”
“沒有沒有。誒!這不正好來了嘛!你看!”
地鼠指着遠處走過來的陳青說道。
“你衣服,怎麼了?掉廁所了啊?”經理一臉懷疑地看着陳青。
“這還不得怪你們賣假酒?真是的,我喝了你們的假酒整天精神恍惚,剛纔一不小心掉到廁所盡頭的水缸裡去了,你們賠我的衣服!”
陳青毫不講道理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