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六七年前,無盡大陸各大勢力曾經舉辦了一個大會,名字就叫做天下會盟,目的是重新商量各大勢力的勢力範圍的分佈。
其實這種會盟每隔個多少年都會舉辦,只不過這次會盟卻發生了件不尋常的事。
參加會盟的一般都會是各大勢力的首領,不過不知道從哪一屆起,就流行帶着子孫後代前來。
不爲別的,就是在同齡人之間舉辦個小比賽,然後彰顯下自己這一方的潛在實力。當然了,這種比賽,一般也只有受重視的嫡長子或者下一代的繼承人才會拿到好成績,而像他們不受重視,或者說是沒有繼承權的後代們就只有看的份了。
而就在在那次的會盟的某一天,有七個符合以上標準沒資格參加比賽的人便聯合了起來,成立了一個叫做‘七兄弟’的組織,他們以兄弟相稱,以奪取所在宗派的大權爲主要目的。
七人之中。老大寧不語,是西域道門掌教寧天仇的小兒子。雖然他並不是道門繼承人,不過他現在頗受寧天仇寵愛,有一定的機率來奪取未來掌教之位。
老二羅憂,是北方七大宗派萬刀門的少掌門。他也是這裡面中最特別的一個,雖然他是少掌門,但現在無論是作爲他父親的掌門還是門派內的那些長老,基本上都已經贊同他才十多歲的弟弟做下一任門主了。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把他撤下了,便是因爲他弟弟年齡還小。
老三陰亭是東海十三魔宗暗影魔宗宗主的一個庶子,老四柳琴是南疆四大城之一的血色帝都城主血祖柳夢白的一個庶出後代。他倆非常相像,都是庶出,且全部是叔叔不親,舅舅不愛,在各自勢力中基本沒啥地位的類型。
老五孟慶,南疆四大城之一的千影城城主孟千影唯一一個庶孫,也是僅有的兩個孫子之一。所以雖然他地位沒有孟千影的嫡孫孟均那麼高,但也不差,不過想要奪取屬於孟均的地位那就差遠了。
老六便是天魔宗宗主的獨孤敗月的大公子獨孤劍,他是庶子,加上表現又很草包,當然現在看來很可能是他保護自己的一種方法。但他想要奪取未來宗主之位可以說是困難重重,不過現在看來,隨着他三弟獨孤美的死,他也成了這七兄弟中最有可能率先取得成功的一人了。而且,他們天魔宗還是東海十三魔宗裡排名前二的存在。
老七彭玉,北方七大宗派冰海盟盟主彭小年的一個庶出後代,雖然倫地位比上老三老四還不如,但他個人的天賦卻是七人之中最好的,而且他還有個真正天才的哥哥,三十歲便進入紫天境的彭藥。而他之所以加入‘七兄弟’,便是爲了他的哥哥爭奪冰海盟的盟主之位。他也是這裡面唯一一個不爲自己的人。
今天七兄弟再次齊聚,不得不感激一個人,那便是作爲東道主的柳琴。
雖然他也是柳夢白的後代,但和同輩的柳連城相比,他的地位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而他之所以還有爭奪城主之心,便是因爲這綠洲。
他的地位之所以差便是因爲他的母親沒地位,而他的母親之所以沒地位便是因爲她的母親沒*。但其實,他的母親是有*的,便是這綠洲,只是這綠洲中已經沒有任何人,剩下的只有遺蹟和寶藏。
這件事連血色帝都包括柳夢白在內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也就只有柳琴和他母親知道,不過現在柳琴母親已經死了。他本來是想的實力便強了再開啓寶藏的,不過這血色沙漠開放的時間太難估計上,說不定下次開放是幾十年以後呢?柳琴沒這時間去等。
雖然他有着獨一份的地圖,不怕別人找到這來。但以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開啓寶藏,否則他纔不會傻得找這麼多人來和他一起分寶藏的。
“老四,帶路吧,準備進去!”看兄弟們都來齊之後,老大寧不語便開口說道。
柳琴笑了一笑,說道:“那好,我們準備進去,兄弟們,跟好了。”
於是,柳琴便帶着他的人朝着綠洲深處走去,而他的其他兄弟也都帶着各自的人跟着柳琴去尋找這個所謂的寶藏。
跟着柳琴,一行人差不多走了幾分鐘之後,便來到了這綠洲的中心,一個看起來很像祭壇的東西。
二話沒說,柳琴割破了他的手指,然後滴了幾滴血到一個爐子中去。沉寂了片刻之後,就見這個祭壇似地東西竟自動打開了一個通道。
“據我母親說,寶藏就在這個通道的深處。不過裡面會有各種各樣的危險,大家要小心了。”柳琴說道。
其他人點點頭分別說了幾句之後,就吵着讓柳琴繼續帶路了。畢竟在寶藏面前,每個人都是有着捨身忘死的衝動的。
走進通道之後,衆人就發現了這個通道是通往地下的,因爲他們現在一直在走下坡路。
通道里面很黑,但對這些公子們可不算什麼,大公子獨孤劍二話沒說,拿出了一把東海特產的大珍珠。
一個個都大如拳頭,散發的光芒在這黑暗中卻想日光一樣的耀眼。
“嘿嘿,這是我們東海的小特產。有了它,在這就和外面差不多了。”大公子說道。不過現在他已經變得低調起來了,沒了一開始的得意和盛氣凌人,就連說話也是非常低調溫和。
“嗯,這就是東海的大珍珠吧!果然是好東西。老四,繼續帶路吧!”老大寧不語說了一句之後,衆人便又繼續出發了。
而此時,黃金屋內,易天師和黃衫女子也慢慢消除了一開始的尷尬。
“那什麼,我都已經把那種事答應你了。你怎麼還不和我說一句話啊?”在黃金屋內,易天師實在顯得無聊,地方又太小,他實在是修煉不下去。可是有了剛纔的尷尬後,黃衫女子就一直不搭理他了。
“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曖昧啊?”也許是受不了易天師的聒噪了,黃衫女子終於開口說話了。
“什麼曖昧啊!我又犯什麼錯了?”易天師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好吧!你沒錯,是我錯了。”兩個人在一起以及近距離待了很久了,加上一些事後,說話也已經很隨便了,“那我能問你一個事嗎?”
“什麼事啊?”易天師問道。
“你覺得一個男人有一個女人好還是兩個好,還是有很多好。”黃衫女子問道。
易天師摸摸頭,“這個怎麼說呢?看人吧,有的喜歡一個,有的喜歡兩個,有的喜好很多個。”
“那你呢?”黃衫女子問道。
“我,我還是喜歡一個了。”想了一會兒,易天師緩緩說道。
“好像很勉強的樣子!”黃衫女子對易天師的態度有點兒不滿。
“呃,我在思考問題,答案肯定是唯一的。”易天師解釋道。
“那好吧!”黃衫女子道,“再問你個問題,你說女人是該有一個男人好,還是二個男人,還是很多個,或者說是沒有了好……”
不看黃衫女子這正經的樣子,易天師還以爲她在開玩笑呢。這次,易天師沒多想,只是考慮片刻,便說道:“沒有肯定是不行的,多了也不好。還是一個好!”
“爲什麼要非要一個呢?很多個不行嗎?”黃衫女子再次疑問道。
呃。
易天師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了,停頓了片刻才說道:“這樣說吧,女人有一個功能便是繁衍後代。你說有很多個男人的話,到時候都分不清哪個是他父親了,那該有多不好啊!”
“可現在不還有很多孩子都不知道哪個是他母親啊?”黃衫女子立即反駁道。
“呃,反正一個就行。”易天師道。
黃衫女子突然微微笑了笑,正色道:“嘻嘻,要不你就當我的那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