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風冷心裡大驚,就算眼前的人真是死神,他也不會束手就擒,任人擺佈的。顔風冷費勁的扯掉了胳膊上的衣服,突然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他的手臂上出現了機械鎧。顔風冷按了一下機械鎧上面黑色的按鈕,前進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
這個機械鎧是顔風冷這二年來專心研究的秘密武器,機械技術已經超越現在的科技,如果這個成果宣佈出去,恐怕全世界的科技又會前進幾百年。
這個機械鎧上有好多的按鈕,而他剛剛按的黑色按鈕的功能就是重力,可以瞬間增加一千公斤的的重力。藍邑沒想到顔風冷的重量竟然會突然增加,所以顔風冷纔會停了下來。
“咦?”藍邑驚訝了一聲,然後好奇的看着顔風冷手臂的機械鎧,這個機械鎧設計的很普通,並沒有特別誇張,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普通的鋼鐵一般。藍邑怎麼也想不到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東西,竟然能讓他的法術失靈。“難道是什麼法寶?”藍邑懷疑的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上面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靈氣波動,不由的有些氣憤。
“我老爸是你們害死的?”停下來的顔風冷突然向藍邑問道。聽到顔風冷的詢問,藍邑一下子愣了。到不是這話有什麼奇怪,而是因爲顔風冷身上散發處來的氣質。
那是什麼?或許比之藍邑,顔風冷更像一個死神。藍邑似乎看到了顔風冷的身體周圍散發處了一層層的黑氣,只要一不小心碰到,絕對會被黑暗吞噬掉。
“是……是又怎麼樣?即便不是他弟弟請我們來,恐怕他也活不了多久了。”藍邑突然反應過來,他是強者,強者是不需要,也不會害怕的。語氣頓時強硬了起來。
“弟弟?你說顔大河?老爹是他害死的?”顔風冷聲音突然變的寒冷,好像一個毫無感情,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讓人忍不住狂大冷顫。
“沒錯,他答應是成之後給我們血蓮門建造血池,否則師傅他怎麼會出手。”藍邑不知道怎麼的,情不自禁就全說了出來。
“血蓮門,顔大河,好……很好。”顔風冷突然冷笑了出來。那樣子看的藍邑都有些畏懼。不過也僅僅是畏懼而已,他藍邑是什麼人?血蓮老祖最得意的弟子,又豈會怕一個凡人。
“你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如果你想報仇那就找顔大河去吧,現在你乖乖的跟我走,我保證不會爲難你,反正顔大河只是讓我抓你,又不是殺了你。”藍邑似乎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了,走向顔風冷就想抓他走。
只可惜顔風冷現在已經不會跟他走了,顔大河他是一定會找的,不過卻是要等他將這個好像死神一樣的傢伙解決掉之後再說。顔風冷突然一句話都沒有說,猛地向藍邑揮去了拳頭。藍邑沒想到顔風冷會突然主動攻擊,措手不及之下,當他反應過來拳頭已經在他眼前了。如果是普通人,恐怕這一拳頭已經足夠導致死亡,不過藍邑畢竟不是普通人,他盡出最大的努力卻閃避,雖然沒有成功,不過卻避免了重傷。
畢竟顔風冷這一拳頭可足足有千斤的重量,受一拳而不死,甚至沒有重傷已經很值得慶幸。不過,對於藍邑來說,非但沒有慶幸的感覺,反而是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氣憤感。所以在下一秒鐘,藍邑便開始了反擊。
藍邑輕輕向顔風冷出了一拳,顔風冷頓時覺得一陣強烈的壓迫感產生,好像空氣都已經被撕裂了一樣,顔風冷感覺到全身被刀割一樣,異常的難受。
顏風冷可以清楚的看見那拳頭正逐漸的向自己的臉襲擊過來,動作是那樣的緩慢,彷彿只要輕輕搖搖頭就可以躲避開一樣,可事實上呢,不管顏風冷怎麼用力的挪動身體,可身體依舊是一動不動。
「砰!」拳頭用力的打在了顏風冷的胸口上,顏風冷連痛苦喊疼的時間都沒有,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藍邑看着已經暈過去的顏風冷,心裡竟然還有些膽怯。他不知道爲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明明他纔是強者,他纔是勝利者,可是卻總覺得可以這麼輕鬆就取得勝利是一種僥倖,顏風冷好像還沒有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如果他發揮真正實力的話,或許……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藍邑懷疑的看了一眼顏風冷,然後帶着他從房間裡消失了。
顏大河正焦急的走在一間廢棄倉庫裡,在他請藍邑出手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絕對不讓顏風冷看到第二天的太陽。雖然這個時候弄死顏風冷對於他接受天風集團有負面的影響,但是他必須這麼做了。爲了天風集團,更爲了出一口氣,顏風冷必須死!
就在顏大河想着要用什麼辦法折磨顏風冷來消去心頭之恨的時候,突然一陣寒氣襲來,顏大河嘴角一歪,他知道藍邑已經成功的把顏風冷帶回來了。
果然,當顏大河眨眼的工夫,藍邑已經帶着昏迷過去的顏風冷出現在他的面前。
「大仙你回來啦,真是辛苦你了。」顏大河急忙跑到藍邑的面前,奉承的說道。
「廢話,如果這麼一點小事我還辦不好的話,怎麼配稱爲大仙呢?人我已經帶回來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我還有其他事先走了。」藍邑將顏風冷扔到顏大河的面前,然後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氣說道。
「是是是,我並不是懷疑大仙的能力,只是有些着急而已。大仙的法力無邊,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小菜一碟嘛。」顏大河急忙恐慌的辯解着,然後恭維的說道。「大仙如果有事就請先忙吧,爲難大仙爲了在下這點小事而辛苦,大仙的恩情我一定銘記與心,以後大仙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即便是赴湯蹈火,我也會爲大仙完成。」
「好了,馬屁就不好拍了,我走了。」藍邑明明得意洋洋,臉上卻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揮了揮手,藍邑的身影從顏大河的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