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着試試看的想法,顏風冷找出了修真界公認物理攻擊最強的門派,也是天下第一的修真門派。「劍仙門」裡的修煉法訣。
「混元劍仙錄」這是劍仙門最初級,也是最高級的修煉法訣。劍仙門上上下下的修煉法訣就只有這一個。不過,想要把這個「混元劍仙錄」修煉到成,卻是難上加難。因爲每一個境界的提升都非常的不容易,可以說要付出之前十倍,甚至百倍的辛苦。
當然,這些辛苦也都是值得的。劍仙門的開山始祖劍無心也不過將「混元劍仙錄」修煉到第九層而已,就已經有如此強悍的實力。可想而知如果修煉到十二層,那會是什麼效果?
顏風冷看着「混元劍仙錄」的玉簡無奈的嘆了口氣。那次度劫失敗不僅僅讓他輪迴轉世這麼簡單,更是讓他原來收藏着的傀儡全部遺失,以後要想用什麼高級的傀儡,恐怕就只能自己修煉了。不過現在傀儡的材料這麼少,恐怕煉造不出幾個高級傀儡了。看來還是要等實力恢復之後再去找原來遺失的那些傀儡了。
顏風冷將心神沉浸「混元劍仙錄」的玉簡裡,按照上面的步驟,一步步的修煉起來。這一煉不要緊,將顏風冷嚇了一跳。爲什麼?原來他身體裡的傀儡真元竟然對「混元劍仙錄」的混元真氣沒有排斥。這也就是說,他可以繼續修煉「混元劍仙錄」了?
天啊,老子不愧是個天才,有史以來第一個擁有超強攻擊力的傀儡師誕生了。從此以後,他再也不用擔心沒有傀儡再手要怎麼應付敵人了。
顏風冷驚喜之後,馬上開始瘋狂的修煉起來。畢竟這可是他保命的東西啊。而且也是下黑手,打昏棒的最佳武器啊。
想一想,誰會相信一個傀儡師竟然也會其他攻擊的法訣呢?當他以爲你沒有傀儡就是個廢物的時候,你突然展現出來強大的攻擊力,這是一件多麼爽快,多麼YY的事情啊?
或許是因爲「混元劍仙錄」開始的時候修煉很輕易,也或許顏風冷的確是個天才,短短一年的時間內,顏風冷的混元真氣竟然已經到達了第四層,按照他現在的水平在劍仙門裡已經可以進入高手之列了。
本來顏風冷打算繼續修煉下去的,因爲只有自己的實力提高了,以後的路纔好走。可當修爲達到第四層的時候,進度卻變的非常緩慢。想了想,顏風冷就發現了原因。
缺乏實戰!
他的修爲真元雖然已經提升了,可是實際近身的經驗卻遠遠不夠。對於顏風冷來說,近戰恐怕是他以前永遠不會做的事情,更別提什麼經驗了。所以顏風冷打算出去歷練,實戰一下。而且也可以去打聽打聽外面的消息,差不多也是時候該去找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
……
輕風徐徐,五牙山腳下出現了一名秀氣少年,這少年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臉色白皙,樣子秀氣,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喜歡。不過這少年穿的卻很破爛,而且竟然還沒有右臂。
這人自然就是我們閉關出來,即將颳起修真界不知道多少級颱風的顏風冷了。
告別了那個住了一年多的山洞,顏風冷重新來到茫茫塵世,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孤兒院看看那許久未見的「媽媽」。
這裡離孤兒院說不上遠卻也不近,如果坐車的話恐怕也要半個小時左右,而且這裡位置偏僻,要想打車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只有走上一段路程,去前面稍微一個繁華的地方纔有可能打到車。
顏風冷現在雖然不能騰空飛行,但日行八百,夜行一千的腳程還是有的。按照顏風冷一貫淫蕩的作風,在凡人面前展現修真者能力的這種事情他是經常做的。不過現在,他卻不想,也沒有這麼做。因爲他發現了一件好玩的東西。
與其稱爲東西不如稱爲事情。他發現了修真者!
「媽的,什麼破車,天風集團產的車真是越來越垃圾了,這還是最新出的車呢,還沒跑幾天就壞了。」唐禹不爽的踢了幾腳眼前這輛黑色的跑車,憤憤不平的罵道。
唐禹左右看看,不由嘆道。「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恐怕根本找不到修車的地方,哎,看來只有破例使用能力了,希望不要被人發現纔好。」
唐禹說完,嘴裡默默的念道着。誰知道他剛唸了幾句,就看到一個人影緩緩的走過來。他急忙停止了唸誦,滿懷期待的看着那人走過來。
「什麼嘛,原來是個殘疾人,看來他是不可能會修車了。」當唐禹看清楚來人缺了一個胳膊之後,本來的那點期待徹底的消失了。他就等那人走了之後施展能力,將這個破車收到空間戒指裡,然後回去再買輛新車。
就在唐禹觀察顏風冷的時候,顏風冷也在觀察着唐禹。不過兩人的觀察卻完全不同。唐禹只是觀察顏風冷的外貌,因爲他沒有在顏風冷的身上感覺到有修真者的靈力波動。而顏風冷卻恰恰相反,他在觀察唐禹的實力。
可得出來的結果卻讓顏風冷很驚訝,這個唐禹竟然是個高手,按照修真界通用的修爲排列,他已經達到了結嬰中期
修真界的修爲排列:開光,入虛,結嬰,元嬰,離合,大成,度劫這七大境界。每個境界分爲初,中,後三個階段。顏風冷現在的實力只不過是入虛後期,比唐禹還要差些。當然,這個實力只是顏風冷修煉「混元劍仙錄」的實力而已。如果算上傀儡師的能力,恐怕他現在已經到了元嬰初期。
在現在的修真界,元嬰初期已經是一流的高手了。顏風冷的修爲比唐禹低卻能知道唐禹的修爲境界完全是因爲有傀儡師這個超強職業的的幫助。
「倒黴的傢伙,看來你遇到麻煩了,需要幫忙嗎?我是個非常好心的人,對於需要幫助的人,我從來不吝嗇伸出我的援手。」顏風冷走到唐禹的面前,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