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陳陽在他的房間之外消失的時候,幾個呼吸之後,就見到這個軍營的校場開始狂風大作了起來,有着許多的風沙都是被捲了起來,甚至有着很多的人,都是睜不開自己的眼睛,而也就在這個時刻,秦副將卻是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然後說道:“來了。”
許多的人,都是聽到了秦副將的聲音,然後就不解地往秦副將看了過去,似乎都是在問,究竟是什麼來了,而答案也很簡單,衆人肉眼可見地,那道狂風似乎是在迅速地變小,到了最後,幾乎之一清風拂面的程度了,而也就是在那股清風之中,許多人都是感覺到了有股風在吹動着自己的頭髮,再擡頭的時候,就見到了在看臺的最高處,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見到上面的座位上已經多了一個人,不用說,這個人自然就是陳陽了,陳陽用邪風術趕過來的,速度自然也是飛快。
本來在這石道郡就有人在瘋傳陳陽是妖物的事情,但是直到現在爲止,陳陽仍然是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也是讓許多的人都是爲止震驚,甚至有些佩服陳陽的氣魄了,而陳陽之所以不收斂的原因也是很簡單,陳陽已經在那些士卒的眼裡表演過了太多的奇蹟,而和那些東西比起來的話,飛行只不過是其中最簡單的一種,考慮到了這些的時候,陳陽自然也不在乎那些東西了。
而也就在陳陽出現的時候,所有的人也都是站了起來,然後面向陳陽,說道:“參加大人。”
陳陽也沒有開口的意思,只是面色漠然,往下揮了揮手,然後衆人也都做了下來,顯然都是習慣了陳陽的這些手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陳陽漠然開口說道:“前些日子,有人告訴了我一件事情,說有人意圖犯上作亂,想要謀反,出來說話吧。”
陳陽話音一落,秦副將就馬上想到了自己,陳陽針對的肯定是自己,而事實上,除了現在的秦副將以外,在這石道郡裡面,顯然也是不會有人敢來對抗陳陽的,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下面的人裡面,卻是有一個人站了出來,秦副將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自己那天召集的人之一,他閉上了眼睛,已經是猜到了,那個人究竟會說一些什麼事情了。
那個人站了出來之後,就馬上對陳陽說道:“屬下參加大人。”
陳陽也沒有多說的意思,只是淡淡地揮手,然後說道:“免禮吧。”
那人這個時候又看了秦副將一眼,似乎是有些害怕,但是當他又看了陳陽一眼之後,眼裡面的害怕也頓時都是消失了,顯然是從陳陽那裡得到了一些勇氣,馬上就開始說道:“前些日子,秦副將請大人召集了一些玄狼戰兵的將領,我也是其中之一,在哪裡,秦大人污衊了大人一些事情,我深惡痛絕,所以才告知了大人,如果大人不信的話,還有其他的人可以證明。”
那人這話一說,馬上人羣裡面,又有了幾個人都是站了出來,嘴裡都是喊冤,同時也將秦副將說成是事情的主謀,當然,秦副將也的確是主謀,甚至,就在這幾個人出來以後,又開始有着大批的將領站了出來,已經佔據了這玄狼戰兵的大半了,這一幕自然也是讓其他的人都是震驚,要知道,玄狼戰兵的這一大半,放到了整個軍隊之中,幾乎已經是站了將領的三分之一,又怎麼可能不讓人震驚呢?如果陳陽打算處置這一批人的話,玄狼戰兵直接就是廢了,而石道郡的大軍,也是廢了一半,實際上,這也是秦副將的陽謀之一,他打算讓這些人和自己同進同退,但可惜的是,這些人卻沒有非要和秦副將綁在一起的想法,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向陳陽認錯了。
這個時候秦副將已經是閉上了眼睛,顯然是已經能夠猜到,接下來的事情,究竟會發生什麼,雖然秦副將看上去是打算要沉默的意思,但是陳陽卻不想給他沉默的機會,這個時候就直接問道:“秦副將,面對這些質控,你還有什麼事情好說?”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秦副將似乎是放棄了爭辯,只是淡淡地說道,不少的人都是大跌眼鏡,因爲在他們的眼中,這秦副將可不是這樣一個性格啊,現在這究竟是要鬧哪樣?
陳陽則是仔細地打量這秦副將,他可沒有那些人的那種幼稚的想法,在陳陽看來,現在的秦副將卻是有種蓄勢待發的感覺,不但不像是放棄了抵抗,甚至有了一種在蓄力的感覺,就好像是隨時都可能來對陳陽出手一樣,但是陳陽卻也是沒有那些大驚小怪的,就算看到了也只是裝作沒有看到,這個時候就問道:“既然如此的話,你是知道自己的罪了?”
秦副將繼續狂笑着,卻是沒有看陳陽一眼,這個時候,就舉起了自己腰間的玄狼虎符,那是用來命令玄狼戰兵的東西,他舉起了玄狼虎符,然後大吼道:“玄狼戰兵聽力,我以虎符之力命令你們,隨我出擊。”
秦副將雖然聲音喊的足夠的大,但是令人驚訝的是,在場的玄狼戰兵沒有一個聽他的,甚至就連虎符的力量都沒有激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