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一直想融入他,去適應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去適應這個只比我大了幾個月的哥哥,但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因爲他從來都不承認我的存在,一直都對我敵視着,對我們的出現很是不滿,總是出去招惹是非,最後爸爸受不了他的蠻橫,才最終不得不將他送去了美國。?”念樹喝了口摩卡,繼續說:“直到他的再次出現,他打破了我們原本平靜的生活,我承認,我並不希望他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也很清楚,他是回來和我爭奪這一切的,他想要將我從這個家裡趕走,所以我不得不去防備着他,不得不迎接着他的挑戰。”
凌怡晗有些詫異,他們之間的故事還真是複雜,“那你是怎麼想的呢?”她問。
“我當然不能看着他將這一切都奪走,這裡的一切原本就應該屬於我,如果不是他媽媽的出現,我媽媽也不會黯然的離開爸爸,獨自將我撫養長大,如果不是他們,媽媽也不會吃那麼多的苦,受盡別人對她的嘲笑和譏諷,他已經比我多享受了十幾年的榮華富貴了,他享受的已經夠多的了,他欠了我的太多,他已經還不起了,我怎麼能再讓他將這一切都奪回去?”念樹有些激動的說。
凌怡晗皺着眉頭看着他,過了會才說:“可是他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媽媽,他所失去的,難道不比你的多嗎?”
“可那是因爲車禍,怨不得別人,既然命中註定,逃是逃不掉的。”
凌怡晗被他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爸爸也是因爲車禍而離開她和媽媽的,也許這真的是命中註定的事情,但是,她不想聽到這樣的話,這會讓她難過。
“我說這些是希望你能看清他,他從美國回來就是爲了報復的,想要奪回他失去的東西,七年了,他隱忍了七年,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這麼富有心機的人是危險的,所以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他會傷害到你的。”念樹說。
“謝謝學長的關心,我想你是誤會他了,我不相信他是這樣的人,我也不相信他會傷害我,雖然我很討厭他,但是我並不能因此而同意你的話。”凌怡晗堅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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