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塵和皇甫灝都閉着眼睛,一聲不吭,似乎是在養精蓄銳。【首發】
這一晚,異常的安靜。
他們睡的沉沉。
天亮的時候,終於被弄醒。
又被壓着出了山洞,到了洞門口,發現有一輛破舊的卡車停在那裡。
看來,這羣傢伙也不是真的窮的什麼都沒有啊,肯定是做點什麼買賣的人啊。
四個人又被趕上了車子裡。有兩個人隨行看着,前面的車廂裡,連着首領還坐着兩個人。
汽車,在顛簸的山路上開着,那窄窄的山路,一路顛簸,好幾次,皇甫灝都覺得要掉下山崖了。
珊珊和歡樂明顯的不行了,兩個人都是歪歪扭扭的倒在一邊,臉色蒼白,嘴脣乾裂,一點精神氣都沒有了。
宋塵和皇甫灝也差不多,只不過還能坐着罷了。
許久,兩個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們旁邊的兩個看守,似乎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皇甫灝他們鬧騰了大半個晚上,也有些疲累。
皇甫灝和宋塵互相點了點頭,兩個人背靠着背,憑着感覺給彼此的雙手鬆綁。
他們一邊鬆綁,一邊看着那兩個打盹的守衛,期望他們千萬別醒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很快,宋塵和皇甫灝的手腳便自由了。
兩個人點點頭,躡手躡腳,各自猛地撲向一個守衛,乾脆利落將兩個守衛給解決了,打昏了。
兩個人趕緊給歡樂和珊珊鬆綁。
言歡樂慢騰騰的睜開眼睛,皇甫灝的一隻手指放到了她的嘴脣上,示意她不要出聲。
珊珊和歡樂會意,一聲不吭。
汽車還在行駛着,顯然駕駛室裡的兩個人,還沒有發現後面車廂發生的變故。
“跳車麼?”宋塵問道。
“劫車。”皇甫灝冷聲說道,這一刻,他的眼眸冷靜又決絕,似乎是打定了什麼注意。
“好,我們全力合作。”宋塵伸出手,和皇甫灝輕輕對擊了一下。
“珊珊,你裝肚子疼,歡樂,你裝暈倒。”皇甫灝吩咐道。
之所以叫珊珊裝肚子疼,實在是珊珊的演技要比歡樂的強,從她那一次就知道了。
珊珊點點頭,便開始捂着肚子喊哎呦了。
叫的可是無比的悽慘。
皇甫灝假裝幫着手,用身體裝着駕駛室後面的玻璃。
“怎麼回事?”首領聽到撞玻璃的聲音,扭過頭,便看見有個腦袋湊在玻璃上,看上去很焦急的樣子。
“幹什麼?”他大喊。
“珊珊肚子痛,痛死了要方便,可以停一下嗎?”皇甫灝也大聲喊道。
“擦,煩死了。停一下停一下。”首領喊着。
與此同時,宋塵已經沿着車廂慢慢的下到了駕駛室那裡的邊上,緊緊的貼着車門,等待着偷襲。
隨着駕駛員的停車,宋塵猛地拉開車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將錯愕的首領從車裡抓了出來,摔倒了地上,再狠狠的揍了上去。
那首領的身手,本來就沒有宋塵厲害,之前也是宋晨的手下敗將。
而那駕駛員見狀,剛想上去幫忙,另一側皇甫灝也上去了,將他一棍直接敲暈到了。
沒有多久,那個四個人便被皇甫灝和宋塵給解決了。
這一次,輪到他們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像只等待買主的大螃蟹了。
四個人開着汽車,很快找到了林飛和孟浩。
那兩個傢伙還呆在大坑裡,也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了。
六個人,終於再次脫離陷阱,只是車上還有幾個壞蛋。
有了汽車,他們的速度快了不少。
再也不管什麼七天四天的野外實踐了,一路尋找着出口,往他們營地趕去。
言歡樂一直窩在皇甫灝的懷裡,珊珊也像只小鳥一樣依偎在宋塵的身邊,孟浩負責開車。林飛負責指路。
一路狂奔,在卡車裡的油要耗盡之時,他們終於遠遠的看見了營地的標誌。
……
皇甫灝家。
言歡樂四腳朝天的大牀上酣睡着。
她的旁邊,是皇甫灝,可憐兮兮的只睡了一個小角落。
兩個人營地回來之後,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在第三個清晨的時候,言歡樂終於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熟悉的一切,伸出手,摸到了皇甫灝的臉。
她微微一笑,側過身,看着皇甫灝的睡顏。
那一日,他們到達營地之後,一個個都站不起來了,直接都是撲倒在地上了。
之前的堅持,只不過是懷着一定要走出去的信念才檢查下來的。
幾個人,很快被送去了檢查營養液。
原來,他們是最後的兩組,其他的學生,早就早早的發送了求救的電話都一個個平平安安的回去了。
唯獨他們六個小祖宗,聖纓中學最珍貴的六個小祖宗愣是沒有聲音。
高層還在商量要不要進山去看看他們。
正準備出發的時候,倒是看到他們開着卡車衝過來了。
卡車的車廂裡,還裝着四個人。
扭送到了公安局之後,才發現,那幾個傢伙都是吸毒的分子,平日裡躲在山裡面,做販毒的生和人體器官交易的生意,一直是網上通緝的對象,但是幾年來卻一直抓不到他們的人,原來是躲到了深山老林裡做起了生意。
皇甫灝和宋塵這一次,可謂了立了大功。
“看夠了沒有?”皇甫灝笑嘻嘻的睜開眼睛,對上了言歡樂的黑眸。
“沒有。”歡樂有些癡癡的,大難不死,這個時候的舒適便覺得分外的珍貴了。
“那就給你再多看幾眼。”皇甫灝的聲音裡透着慵懶,一邊伸出手,撓了撓言歡樂,手感真好,真想吃了她啊。
“我在想,終於安全了,那個野外實踐,實在是太可怕了,只是明年,還要遭遇一次。”延緩了後怕的說道。
“嗯,學校打算取消了。”皇甫灝說道。
“真的?”言歡樂不可相信的。
“對,這一次,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是本事大,才逃脫了,要是換上了其他學生,或者就死了一個兩個了,你也知道的,聖纓的學生,一個個非富即貴,隨便死哪一個,我們都賠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