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問,我怎麼會在這裡吧。(m首發)”言歡樂糾正他。
這個時候的他,好像和以前一樣,一驚一乍的。
皇甫灝擡眼望了望,確定自己是在言歡樂的家裡,仔細想了想,腦袋裡一片混亂,隱約記得昨晚去喝酒了,好像還打架被待到了派出所。
那麼,是言歡樂把自己保釋回來的?
他盯着她看,是詢問的味道。
“是,我把你從派出所帶回來的。”言歡樂點點頭。
皇甫灝坐直了身體,雙腿從牀上邁下來,伸伸攔腰。
一切好像都沒有變化,但是一切卻都全變了,他們之間,從此以後只是普通的男女關係了。
“昨晚,謝謝你,打擾了。”皇甫灝乾巴巴的說道。
言歡樂緊緊的抿着嘴脣,聽着他說那些話,一種被漠視的感覺縈繞心頭。
很難過,可是,爲了晚會自己的愛情,她還是決定要做一番掙扎。
“皇甫,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她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問,卑微的就像是一直螞蟻。
言歡樂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這樣哀求皇甫灝留在自己的身邊,重新開始。
這一刻的她,就像是皇甫灝曾經的所有的女朋友一樣,卑微的懇求不要分手。
那是她曾經最看不起的。
而今自己卻在做着這一切。、
皇甫灝站在那裡,並沒有回答言歡樂的問題。
“請相信我好嗎,我和宋塵之間,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也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和宋塵走近,好嗎?”言歡樂的聲音裡,幾乎是哀求的味道。
因爲深愛,所以變得卑微。
“很抱歉。”皇甫灝只有三個字,便賣出長腿離開了言歡樂的家。
言歡樂蹲在地上,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
他拒絕了她,他終究還是選擇了結束。
呵呵呵,言歡樂,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
至少沒有她自己想象的那麼重要。
她以爲她在他的心中會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
其實,都一樣。
只不過她呆在他身邊的時間久一點而已。
但是當他的興趣消失殆盡,他便再也沒有半分的留戀。
就只剩下了決絕離開。
言歡樂悲苦的笑着。
眼淚紛紛滾落下來,她的愛情,在她的卑微的哀求中,落下了帷幕。
或者,這個世界上,終究只有她一個人,到最後,也只能剩下她一個人。
她有些麻木的站起來,走到水池邊,洗着臉,可是,卻好像怎麼都洗不乾淨,因爲淚水,一直在不停的滾落下來,洗掉,流下來,洗掉,再流下來。
好像永遠都流不盡一樣。
這一個下午,言歡樂沒有去上課。
她一直呆在水池旁,哭了整整一個下午。
她終於明白,她和他之間,再也沒有迴轉的餘地。
她和他,徹底的結束了。
從此以後,便只是她一個人了。
“歡樂?”一聲有些焦慮的呼喊聲。
宋塵一個箭步衝上去,看見言歡樂像塊木頭一樣跪在那個水池旁。
他捧過她的臉,卻是滿臉的淚水。
“歡樂,你怎麼了?是不是皇甫灝那個混蛋?”宋塵有些激動的。
言歡樂呆呆的看着宋塵:“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怎麼辦?怎麼辦?宋塵,你告訴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好愛他,好愛他,嗚嗚嗚嗚……”言歡樂痛哭起來。
她的眼睛早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
“歡樂,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皇甫灝一個男人,他不要你,是他的損失。”宋塵說道。
“可是,我只喜歡他,怎麼辦呢?我的腦海中全都是他的影子,這些天,我吃不好睡不好,我想的全是他,我真的無法想象,他就那樣離開我了,嗚嗚嗚嗚。”言歡樂哭着,像個一樣,絮絮叨叨着自己的痛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歡樂,勇敢一點,你只是和他分手而已,你忘記你自己的目標了嗎?你要考的劍橋大學你都忘記了嗎?”宋塵想要激勵一下言歡樂。
“我沒有忘記,可是宋塵你知道嗎?也是在劍橋,他向我表白了,我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在劍橋啊,嗚嗚嗚,那裡是我和他愛情開始的地方,現在你叫我怎麼去想劍橋?”她可憐又悲慘的看着宋塵。
她何嘗不想走出來呢,可是,關於他的點點滴滴,關於皇甫灝的一切,早已經滲透到了她言歡樂生活的世界裡,根本化不開了。
她和他,好像在不經意間,便長在了一起,要分開,便是撕開了肉血一樣的疼痛。
有些愛情,就是這麼不經意間變成了生命中的全部。
宋塵伸出手,將言歡樂擁在懷裡。
“可是你至少還有我,不是嗎?”他低低的,聲音裡,竟是帶着一絲絲的疼痛。
“可是,我只想要皇甫灝,我只想要他,只想和他回到以前。”言歡樂痛哭着說。
或者,這就是愛情吧,想要的得不到,從來都看不到身邊的另外一個人的好。
“好,我幫你去解釋,我去告訴皇甫灝,一切都是我的錯,和你無關。”宋塵鬆開了言歡樂的,朝外面走去。
帝豪集團。
宋塵打車而來。
看着帝豪那高聳入雲的建築,呵呵,等會要和這個建築的主人有一番較量呢。
他走進了大廳,這裡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完全的聽命於皇甫灝那個十九歲的孩子。
皇甫灝或者承擔的要比自己多很多吧,至少這個年紀,他還不需要回去繼承家業,但是皇甫灝卻已經承擔起了家族的責任。
上了電梯,便是直達皇甫灝的總裁辦公室。
他的秘書照樣還是攔住了宋塵:“很抱歉,沒有預約不能進去。”笑意盈盈,禮貌而得體。
宋塵長眸一凜,掃了一眼性感的秘書,一時間,倒是寒氣肆意。
趁着女秘書發愣的檔口,宋塵已經推開了皇甫灝的門。
一個杯子飛過來:“不是說了任何人都不見嗎?”伴隨着皇甫灝怒氣衝衝的聲音。
宋塵敏捷的接住了杯子,把玩了一下:“這個可是全球限量的,就這麼扔了,豈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