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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個,崔兄我不是故意的,我……”帥鍋連忙解釋。 wωω ✿Tтkд n ✿CΟ
崔挹擺手,道:“沒事沒事!……不過崔某好奇,兩位殿下,這凶兆有何笑點?”
說到這個,帥鍋又笑出來了。
李承乾也是一笑。
帥鍋給他解釋:“女人內衣之物,胸前的胸,罩得住的罩!”
崔挹臉色變幻了好幾下,最後嚥了嚥唾沫,抱拳說道:“我去洗洗再來!”
說完就下去了。
朱大當然也聽到了帥鍋的解釋,雖然他不知道這胸罩是何物,但是也聽出了李承乾是理解錯他的話了。
這還不是重要的,剛纔崔挹出賣了李承乾,報出了李承乾的太子身份。
“原來你是殿下,難怪老衲一直見你身上有着一股瑞氣,慧根高得讓人嫉妒,現在老衲明白了!”他臉色一正,“不過你是殿下更應該小心了,老衲說的話真的沒有錯,殿下你近來必有血光之災,最多不出一個月!”
“大師,這話不好笑!”李承乾對他擺了擺手,“這都沒根沒據的,不過你放心,我最近會多注意一下身邊的安全的。”
朱大卻很認真嚴肅地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老衲是有根有據的!”
李承乾纔不相信這神棍。
卻聽神棍說道:“這話要從剛纔我搶那小販的一個只值二文錢的饅頭說起,話說我還沒搶之前,路遇兩個賊頭賊腦之徒,認爲是賊偷,於是想要出手教訓一下,卻沒想他們一直往你們這樓上望來,老衲覺得他們是想要對這樓上的權貴富有之人動心思,本想讓他們去做吧,卻沒想聽到他們說要用箭射還是用下毒的,這才驚着了。見他們似乎有準備。而且還拿出一張頭像出來看一看,後來又放進了後腰之中,老衲偷偷在他們後面,把頭像拿了出來!”
聽着他說饅頭才只值二文,李承乾想要對他翻個白眼。後面說到搶劫犯要對富貴的人動賊心。竟然沒有阻止卻說讓他們去做,這也太奇怪了。
後面聽到頭像,李承乾不由被吸引了注意力。
朱大剛纔說他有血光之災,現在說到頭像。那麼不難猜到這頭像不就是李承乾的嗎?
果然,見朱大從胸口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面畫着一個人像,正是李承乾的。
看到了人像,李承乾不由警惕了起來。他來這裡喝酒,竟然有人跟蹤,而且還拿着頭像來對照,這讓他心一跳,要是莫名地被人射死,被人毒死,那還真有可能了。
“大師,你說的那兩個人,是在哪個地方看到的?”帥鍋嚴肅了起來。對朱大問道。
朱大一指:“喏,就在這樓對面的牆角!”
“可知長得什麼樣?”帥鍋又問。
“一個賊眉鼠目的,一個絡腮鬍子,穿着一黃一青的衣服,頭戴襆帽。腿上有泥土!”朱大一拍腦袋,說,“我會畫人,讓我畫出來!”
這時候。崔挹已經進來了,聽到他的話。馬上讓小二去拿筆墨了!
“接過筆墨紙,朱大卻不用筆,伸出油膩膩的手指,在墨水上一沾,就在紙上畫了起來,一點一抹,一張人臉,竟然在紙上活靈活現了出來。
李承乾拿起來一看,對外面喊道:“老龍。”
老龍在不到兩秒的時間,就走了進來。
李承乾把人像交給他,說道:“讓五號去查。”
“喏。”老龍接過後,就下去了。
朱大看着老龍的身影,嘖嘖兩聲,道:“這個大塊頭,就是殿下的手下啊,好身手啊!剛纔我上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像要吃了我一般!”
李承乾對他說道:“是啊,他是好兄弟!”
崔挹對李承乾問道:“殿下,要不要去叫來金吾衛,那樣可以更好地保護好殿下!”
現在刺客都跑到樓下來踩點了,崔挹有些兒爲李承乾的安全感到擔憂,要是等一會兒刺客殺上來,那可就壞了。
而且這是他的酒樓,是他邀李承乾出來的,要是李承乾在這裡遭遇刺客,那他可就逃不了關係了。
李承乾擺手,說道:“不能,只怕會打草驚蛇。”
雖然他是這樣說,但是他的幾個忠心的護衛,卻都把一樓和二樓給保護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路人甲過來了,他向李承乾行了一禮,說道:“殿下,已經讓人查了,這裡周圍已經沒有這兩個人,而且周圍的人已經查了,沒有危險的人物!”
“知道了。你吩咐人下去,讓他們查出這兩個人是誰。”李承乾吩咐道。
“喏。”路人甲應道。
一頓好好的酒,竟然喝出刺客來,讓人有些兒掃興。
路人甲下去後,李承乾拿起酒杯,向朱大舉杯說道:“多謝大師的提醒,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有人要這樣對付我!”
“殿下不用謝,你的酒肉已經謝過我了!”朱大哈哈一笑,擺手道。
“大師爽快,幹!”李承乾笑道。
帥鍋和崔挹舉起酒杯,一起幹了起來。
酒過三巡後,朱悟能好奇地問道:“殿下,你聽到有人要刺殺你,你不急着回宮裡去,竟然還能在這裡和我們一起喝酒,果然是好勇氣!”
“我信我的手下們,他們要來殺我,還不能動到我一根毫毛!”李承乾笑道。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殿下!”朱悟能舉起杯子,說:“爲殿下的勇氣,幹!”
這馬屁拍在李承乾的心坎上,舉杯和他幹了。
李承乾記得他有一個叫辯機的徒弟,奇怪的問道:“大師,你的徒弟辯機呢?”
“他呀,留他在寺裡修煉打坐了,不能讓他出來這花花世界裡,受到污染啊!”朱悟能說道。
辯機以後就是破壞小老虎的家庭與婚姻的第三者,李承乾想起來就恨,聽到朱悟能這樣說,心裡暗爽,說道:“大師做得對,小孩,就不應該讓他出來被花花世界給污染了。”
“爲這花花世界,乾一杯!”朱悟能說道。
他的酒杯都舉起來了,李承乾只好跟着幹了起來。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