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上冷酷校草
爸爸從小就是個少爺仔,長這麼大也不曾受過半點苦,現在他簡直印證了“自作孽不可活”。他們即將啓動車的時候,我從車窗探出個腦袋,對着正驚愕不已的炎熙瑾說:“謝謝你。”他也只是爲了想要救我纔開槍的,所以我一點也不會責怪他。
沒想到我們到了醫院的時候,安離夜已經站在門口等着我們了。“安離夜,救救我爸爸吧。”我向他哀求道。我知道爸爸的自尊心很強,若他從此失去半條腿的話,我想他會想不開的。
安離夜的眼眸閃過一絲光亮,他只是緊緊看着我,最後才點點頭。
我喝保鏢們都在手術室外靜候着,這次之後我想自己不再與爸爸有任何瓜葛了。我一直都是他的棋子,媽媽是,哥哥也是,我們一直都被他操控着。
一直等到一個半小時,手術室的燈熄滅了。醫生和安離夜不緩不慢地走了出去,那醫生還一直不斷讚歎安離夜的醫術有多高明。
“你們可以進去看了,只要他本人多調整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醫生說完就心情大好的向安離夜告別然後走了。看來他多受人尊敬啊。
“離夜。”我叫住了他,他愣了一下就轉頭看着我,一言不發,眼眸閃着光芒,似乎在等待我說。
“真的狠麻煩你,也很感謝你。”我向他深深鞠了一躬。
“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要救他?”安離夜仍然面無表情的看着我,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我也不知道啦,本能吧。”我輕輕吐了口氣,然後聳了聳肩說。“呵。”他也只是輕聲哼了一下然後轉身從我的視線裡消失。那什麼意思嘛,呼呼,果然是季冰寒的兄弟,總是掛着一張冰山臉,似乎全世界的人都欠他千百萬似的。
我走進病房裡去看爸爸。只見他正盯着窗戶發呆,腿上包裹着厚厚的石膏。“爸爸。”我輕輕敲了一下門然後走了進去。他看了我一眼後又看着腿上的傷發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