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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久久的都說不出話來,那個震撼還盤旋在我的腦海裡,我的手心被指甲戳出血來,我必須這樣才能控制住自己跑出去,拉着她離開這裡。*
可是我不能,我是一個帝王,我有我的責任,我還肩負着奶孃的期盼。
那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做肝腸寸斷,我怕她恨我,我怕她怨我,我怕她不能原諒我,我甚至怕她不會在接近我,我那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做無奈,我從來沒有這麼後悔過自己做的事情。
我不敢去看她,我承認我沒有勇氣,我是一個懦夫,我怕她對着我說“我討厭你”這句話,真是好笑,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會這麼的狼狽。
最後,我還是按捺不住自己,我去看她了,可是那天的我卻失態了,我恨她爲什麼要把我當成另外一個人,她卻始終是那麼的疏離,從來沒有……離我那麼遠過。
她明明就在我的面前,可是卻笑得清淡,“您九五之尊,怎麼會來這種隱晦之地?”
那時候我是又氣又恨,看着她那孱弱的面容,最終還是心疼比較多,她沒有塗藥,我就自給她上藥,她沒有反抗,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單純得如一個瓷器娃娃,我那時候多麼想時間就停在了此刻。
我問她“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妃……”
從來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我會問一個女子要不要做我的妃子。
我是皇帝,只要我想要的,沒有要不到的。但是我就是不想拿張聖旨去逼她,更何況就算是下了聖旨,也不見得她會因爲這樣而嫁給自己。
她迷茫的看着她,好像沒聽懂他的話,歪着腦袋。
可是後來她清新了,她提出了一個一定不可能實現的要求:“我的要求是,我要當皇后!而你,要遣散後宮的所有佳麗。”
“皇上,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道理你該是明白的。”她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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