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請問我們之間的事,爲什你要插手,就算你是逸塵的哥哥又關我什麼事呢?”
百佳保持着一貫的冷漠,當然這是她成爲首領之後才擁有的東西,可是,面對這樣的人她又何須要再顧忌一點情面?聽完這話,眼前的路凡臉上似乎流露除了很不甘的表情,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去注意他。
眼前的百佳和逸塵他們只是在靜靜的,雖一句話也不說,但是彼此深情凝望着,好像把路凡當是一團空氣,可是路凡可不會這麼輕易就這樣走開。
因爲在他的心中,越是這樣的女人就越是難以得到,只要她看清了自己與那個廢物的身份有別,她一定不會再理那個廢物了。
只是路凡似乎忽略了一點,無論是百佳抑或是真正的海蘭,她們都不是那般世俗的女孩子,更何況常年生活在海中的他們又會在乎那些身份的約束嗎?
“那麼,你就不怕逸塵是企圖在你身邊從你那裡獲取什麼好處的嘛?他是一位煉藥的魔法師,就算是魔法能力再低,他還是知道你就是這世間最好的藥材,他要是想要練藥,你會甘願爲他而死嗎?”
一句話頓時讓逸塵寒透了心,他怎麼會這樣做,從前的陰影再上心頭,他又要送對自己做這種事嗎?
逸塵在家族中受盡嘲笑,全都是因爲路凡無時不刻都在嘲笑着他,對大家言說着自己的母親是如何的不堪纔會生出自己這樣一個廢物,難道自己還是不過強大嗎?
自己的大哥還是比自己強嗎,這樣懦弱的自己怎麼面對自己想要保護的海蘭?這些問題涌上心頭,自己的冷漠此刻似乎就像自己心底的防線此刻似乎就要崩潰,看着眼前那天仙般的女子,她那美麗的雙眸,無論她是否漂亮,真的想此生就守護在她身邊,是她告訴了自己什麼叫做溫暖。
看着眼前的逸塵依舊是說不出話來,在他一旁的海蘭似乎習慣了他的沉默一般,絲毫沒有埋願他的意思,兩人相處的一點一滴,似乎還歷歷在目,在自己被父親的消失折磨得死去活來之時,唯一可以幫自己解痛的藥就是與逸塵相處的一點一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可以幫她減輕痛苦。
就是那些美好的回憶,在告訴海蘭,這個世界上有人需要的不是海族首領海蘭,只是一個有着天真笑顏活潑可愛的小女孩海蘭,就算是爲他死又如何,自己又何嘗不想,就算是死,只要可以伴他左右,自己此生無悔。
但是,作爲海族首領的她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的回答呢?
“這是不可能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這麼齷齪的事情,呵呵,可是我看你就不一定了,懷着這樣的心思還敢來這裡蓄意挑起我們之間的矛盾,你這個哥哥的是把他這個弟弟放在眼裡嗎?”
直言不諱的她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無疑是給兩個人中間放了一個定時炸彈,可是結果回事什麼樣的呢?
這就要看逸塵的覺悟了,既然已經離開了什麼所謂的家族,被兄弟所嘲笑,又被父親所拋棄,自己又欠了他們什麼,什麼都沒有,即便是現在,自己又何須在乎過去呢,真是諷刺,這樣的人他也配讓自己稱他一聲哥哥嗎?不用在意他了。
“路凡,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的,我和蘭兒之間的事,有何須你來插手?”一句話是讓路凡顏面掃地,而且此時的逸塵似乎想要宣佈海蘭只是屬於他的一般,就堂而皇之的一把挽住了海蘭的腰,路凡氣不過但是也是沒有辦法,只得走了。
“好了,哥哥走了,可以放手了吧。”
看着海蘭的臉上紅紅的,逸塵居然破天荒地笑了,海蘭在海里的時間全部都給了自己的工作,自己不能讓自己空閒,寧願累着,也不願意讓自己得了空閒去想那些傷心的事情,可是到了他的面前,真的不願再掩飾自己內心的傷悲。
淚水滴滴落下,忍不了的傷心,就這樣撲在逸塵的懷裡輕輕地哭泣,彷彿對於海蘭來說,他是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希望這樣可以給她一絲安慰,現在的逸塵只能做到這樣了。
雖然只能這樣輕輕地被逸塵抱着,但是還是安心了好多,不用那麼多的言語,就是這樣的美好,誰又能知道這樣的美好可以持續多久?等到是非之後,他們還能這樣再相見嗎?
突然就是一把推開了逸塵,不再哭了,雖然還在抹眼淚。
“你就這樣把你的哥哥帶來的嗎,萬一他把我這裡的事情說出去,我們的海族要怎麼辦。”一句問題被這樣拋出,連逸塵也不知爲什麼路凡會來到這裡,無疑是自己暴露了行蹤,就這樣,悲劇就這樣慢慢的展開,火海中被燒死的他們,他們兩個的誤會,或許是註定的。
外界的人還是不知道百佳到底在經歷些什麼,夏爾雖然表面平靜,但是心中不免還是有些疑問和擔心,到底百佳的身份是什麼,這一個名字百佳好像也不是她原來的名字,問她的名字她沒有回答,只好爲她取了這樣一個名字,本軒看着夏爾那樣安靜,雖然習慣了他這般安靜的樣子。
本軒其實也是知道的,在夏爾心裡,百佳是一個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彷彿是女兒般,夏爾無疑也是一位嚴厲的導師,但是,心裡也有這不同於別人的關懷。
在夏爾的聖殿中雪凝,素靈,溪影和百佳全都有這不是很好的身世,都是絕美的女孩子,仔細想想,都要懷疑夏爾是不是隻喜歡收一些女孩子做他的學生?
真是懷疑,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只是因爲夏爾訓練的方法很奇葩,所有殿中都必須要有四大女魔法師,是隻次於殿主的魔法師,但是她們就只是守護者。
不過,這種制度無疑也就是希望殿裡接待客人的時候漂亮一些吧。
看着人類世界就這樣被黑暗籠罩,一點光線都沒有,無論是誰,心裡哪裡可能平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