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星塵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說,難道他自己根本沒有經歷過的事情也要去承擔?
星塵一副疑惑的表情,舞玲就知道事情一定會變成現在這個結果,星塵根本就無法相信這些事情,“算了,我就知道事情最後會變成這樣,你不相信也算了,我們現在人數相當,你們輸了的話,永遠不能走進紫靈殿,不然的話,就算你是海蘭喜歡的人,我也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你!”
舞玲說的已經很清楚,可是星塵的耳畔似乎現在只剩下每一句話,就是,就算你是海蘭喜歡的人我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你。
或者說對於星塵來說,舞玲居然承認他就是海蘭命中註定的喜歡的人?他覺得驚訝萬分吧!
可是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改變現在的情況,他們還是敵對的,這一點根本就不可能改變。
“算了,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懂這一切事情呢?”舞玲話中有一種讓人覺得十分諷刺的感覺,星塵當然無法接受這種感覺,可是他怎麼突然之間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海蘭一個人是怎麼挺過來的?
就算是現在星塵有些爲海蘭擔心,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本來他們就是對立的,就算是互相喜歡,根本也沒有辦法改變現在的情況吧!
就在他們沉思對話的這段時間裡,一旁的幻術師和海族魔法師之間已經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他們已經開始對戰了,只是讓舞玲沒有想到的是,這羣幻術師的魔法力量還真的是很強大,居然完全沒有輸給她身邊的海族魔法師。
這下舞玲的心也亂了,畢竟這幾位魔法師的力量也不算很弱,怎麼會並沒有佔上風?
而此時此刻的海蘭,對於現在舞玲面對的情景根本是一點也不知情,她的身體之中還有那種讓所有魔法師都會意識渙散的強烈毒物,所以說其實現在的海蘭根本就是還沒有意識的一個魔法師。
而且,海蘭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得救,當那個人看到海蘭昏倒在魅山的旁邊的時候,他只是那麼笑了笑,沒錯,恐怕誰也想不到,其實隱藏着很多類似七彩聖鳥這一類的魔法世界的動物的這座山其實就是木系精靈一族在守護吧!
海蘭其實也不知道其實這座山就是魅山,而且他根本也沒有想到這座山的外圍居然就有這麼強大的毒物,怪不得魅山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呢,原來是這樣,這麼強悍的毒物,就算是海蘭也根本沒有來得及注意,更不要說是其他的等級的魔法師,也不可能會注意到吧。
“果然,海蘭你這一次是真的大意了吧,不過,沒有想到我們居然在這裡就相遇了。”那個傢伙就這麼看着眼前依舊還在沉睡之中的海蘭,看來她似乎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去恢復過來的。
看着面無表情,依舊是閉着眼睛的海蘭,華宇也有些着急了,畢竟已經過了一段時間,可是爲什麼海蘭還是現在這樣,什麼反應都沒有?
而此時此刻,在紫靈殿那邊也並不算是平靜,舞玲壓根就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奇怪,這五個魔法師居然會這麼奇怪,他們居然是會魔法陣的人,還真是出人意料!
難道說其實是那個黑衣人準備好的,可惡,他們居然準備的更加充分,舞玲真的覺得火氣很大,手中的豎琴已經隨着她的召喚而出現,現實之中的一切已經無法阻止了,可是,她必須要儘量去阻止,阻止這個和柳澤宇一模一樣的傢伙走進紫靈殿。
隨着舞玲的手指的躍動,那聲音就已經出現,而夢嵐,御空,嘉末,清俞,蘇合也已經紛紛閉上了眼睛,他們跟着內心之中那種涌動的冷傲,本來海族也是一個高貴的種族,可以說他們其實是根本就不願意接受現在被人壓制的這份痛苦的。
而星塵也沒有想到,他的眼前就這麼出現了六個人魚模樣的魔法師,而其他的五個人就在舞玲的周圍環繞,藍色的魔法氣流就這麼環繞着,他們以舞玲爲中心就這麼召喚出了一種以音樂爲中心水之魔法陣。
“這是怎麼回事?”在幻術師之中突然傳出的是這樣的一個聲音,說實話,星塵也覺得這樣的場面未免是有些震撼,而且看起來這幾個幻術師對付起面前的幾個人其實已經很吃力了,恐怕現在就算是他出手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破壞現在他們的魔法陣了。
“星塵,你能不能趕快想辦法對付一下那個女的,在他們中心的那個魔法師,只要讓她暫時消失,他們的整個魔法陣都會無法支撐下去的。”那些幻術師之中的一個人突然開口說着,星塵知道現在的事情也沒有辦法去輕易解決了,但是現在要是去攻擊現在的舞玲的話,這怎麼可能呢?
這根本就很不簡單好嗎?
但是星塵知道現在如果不動手的話,回去還不知道怎麼和那個主人交代這件事情。
“煉獄!”星塵說完之後,他的手中就出現了火紅色的一把弓,然後上面出現的就是火靈之箭,火靈之箭就這麼離開了煉獄上,然後就這麼出現在舞玲的尾巴上。
“啊!”舞玲的尾巴已經幾乎在一瞬間被消滅了,她的眼睛裡簡直要出現淚水,但是她還在盡力堅持着,希望現在的事情能夠好好解決掉。
隨着舞玲的呼喚,魔法陣的力量越來越強大,而他們的魔法陣也開始影響越來越大的範圍,而那五個幻術師的力量也開始受到影響,最終舞玲的琴聲之下,星塵已經和那五個幻術師全部都被魔法陣的攻擊到很遠的位置。
星塵倒在地上,他用右手捂住他自己的胸膛,胸膛之中突然竄出的那股熱流讓他心中難受,就這麼在乾淨的草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草地似乎都在那一瞬間受到了灼燒。
星塵十分難受的拿着他自己手中的弓,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但是身邊的那五個魔法師卻在草地靜靜地上躺着,好像失去了生命一樣,有些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