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經過幾十年堅持不懈的改革開放,反腐創廉,在經濟,軍事和文化等方面都獲得了很大發展,已經趕超了M國。各項基礎設施,社會福利都有了極大提高。目前在教育方面國家負擔直到大學畢業的所有費用,醫療養老方面,個人沒有支付能力的也全部由國家買單,對於暫時沒有生活經濟來源的,也可以申請最低生活保障金,足夠生活之用。不過,要享受娛樂消費和奢侈品就要靠勞動賺取了。
在軍事上,華夏國的航母羣已經可以保證: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的續航能力和打擊能力,擁有了絕對的話語權。在航空航天方面也取得了極大發展,目前全球已經都把眼光關注到了太空。現在,華夏國每個月都在不間斷地發射無人探測衛星,進入無盡星空去尋找外星文明,探索宇宙。
鑑於當前形勢,由華夏和M國牽頭成立了星球聯盟,把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吸納爲成員國。全球基本上杜絕了國與國之間的戰爭。華夏國真正意義上的站在了世界的巔峰。
2055年,華夏國京城市的夏夜,在郊區一間八九平米的出租小屋內。一張簡易小牀上平躺着一位二十餘歲的青年,剛毅的臉龐上,一雙濃眉微皺着,他叫劉正陽,今年剛剛大學畢業,從今天下午回到小屋就躺在牀上,他不想吃也不想睡,滿心充斥這一股無力感。
畢業已經三個月了,他卻已經換了十多個工作崗位了,每次被錄取上崗不超過五天,就會被公司以各種理由清退,今天下午,他從一個有點小背景的同學那裡知道了原因:有個不明勢力在全方位地封殺他,任何一個用人單位都能查到他有不良記錄(檔案被篡改)。只要有公司錄取他,要不了兩天就會有人打招呼破壞他的就業機會。哪怕去路邊小店都有小混混去搗亂。他同學也奇怪的問他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而他只是苦笑着搖了搖頭離開。
劉正陽明白是爲什麼,可他更明白,說出來有意義嗎?
正陽是個孤兒,從小開始就是靠着政斧救濟長大的,在大學時期,他找到了一個關心他,愛他的女孩---小熙。大學的後兩年,劉正陽是在整個世界充滿陽光的曰子中度過的。想起那張精緻的臉龐,正陽不由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
這種幸福的曰子在畢業前夕被打破,那天,班導通知他有人找,當劉正陽趕到艹場上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三十餘歲,陌生的青年,站在艹場旁邊的樹蔭下,一身職業套裝,滿臉的優越感,頭微微地上揚,看到劉正陽的到來,慢悠悠地說到:
“你就是劉正陽吧,我是中興集團的,我們集團是全國排名前十的公司,匡小熙是我們董事長的獨生女兒”
劉正陽愣了,認識小熙兩年了,他都不知道小熙是個富家千金。等等,這個和我有很大關係嗎?
那個青年接着說道:“小姐的叔伯還都是國家高幹,聽說你在和我們小姐交朋友,你認爲你的身份和我們小姐有可能嗎?不要好高騖遠了,你的情況我們都瞭解,你也快畢業了,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只要不是太離譜,我們會滿足你的,就算是補償了。但是,你必須放棄其它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以後永遠不要打擾匡小姐”
劉正陽懵了,他愣愣地盯着這個滿臉不屑的青年足足有十分鐘。聲音壓抑地說道:
“我會問小熙的,收回你那所謂的補償,我不需要”轉過身來,腳步急促的朝教室走去。他的內心充斥着一股無力和被蔑視的憤怒,還有彷徨
“嗯---可笑的自尊,沒有自知之明就是可憐,你就是想打擾匡小姐估計以後也沒機會了”青年低語着,轉身傲然離去。
事後,正陽打小熙電話居然提示關機,後來幾天他通過各種方法都聯繫不上小熙,去教務處打聽的結果是:該生提前離校,其它任何信息都不知道。小熙就這樣忽然消失了。
直到畢業後的第二天,頹廢中的正陽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正陽,我是小熙,你還好嗎”
劉正陽精神一震,語音急促地道“小熙,你去哪了?我什麼辦法都用了,聯繫不到你,你現在在哪?我立刻去找你”
“正陽,你聽我說”小熙打斷正陽,輕泣的聲音傳來“一定有人去找你了吧,家裡不同意我們的事,還說給我找了未婚夫,可我不同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嗚嗚,我去求了爺爺,爺爺說給你個機會,三年,三年內如果你有能力賺五千萬,他就做主不再阻攔我們”
“五千萬---”正陽無力地低語道。
“嗯,作爲條件,這三年我要去留學,而且不能和你聯繫,不能見你,我知道這個條件很難達到,但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夠做到的,以後我可能都聯繫不到你,不過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相信我,永遠不放棄---嘟”
一陣電話掛斷的的聲音傳來,正陽趕緊回撥過去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幾天之後,正陽才明白小熙問什麼說可能聯繫不到自己,他的手機,QQ等等所有的聯繫方式都出現了一個問題:無法使用,而且無法恢復。
但是劉正陽不願放棄,早早自立的他只用了兩天就調整好了心態,用最後一筆救濟金租了這個郊區八九平米的小屋開始到處求職,計劃先解決生存問題再慢慢尋找賺錢的機會。他相信只要有希望就有成功的可能。
可是現在,居然生存的機會和一點點渺茫的希望都被掐滅,一個成功的白領一年的收入都不會超過兩百萬,三年五千萬?這個目標就像天上掉餡餅,目前更加成爲了不可能。看來他低估了小熙某些家人的決心。
正陽躺在小牀上,一股無力感瀰漫向全身,他無力地轉過頭,掃視着這件簡陋的小屋,整個房間除了這張簡易小牀還有一個裝衣服的破舊皮箱,一張別人當垃圾仍出來的小方桌---等等,伴隨着無神的目光,他的目光忽然凝視在小桌上---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