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跡？”
現在趙鐵柱對於秦永可以說有種近乎狂熱的信任和崇拜，既然自己的小老弟說是真跡，那一定就是真跡！
“臨摹的作品的話，我還能給你參詳參詳，但真跡的話，我也不能確定價值了。”
趙鐵柱有些爲難的說道。
“那你想想周圍有沒有人對這個有研究的？”秦永繼續道。
趙鐵柱思索片刻，很快就給了答案：“我認識一個老爺子，他是省收藏協會的，剛好他就住在臨州市，我給你問問。”
“行。”
見秦永答應後，趙鐵柱趕緊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趙鐵柱掛斷了電話，笑眯眯看着秦永：“老爺子剛好在家，他對你這幅畫也很感興趣，我和你一起過去吧。”
“不用了吧，你告訴我位置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你趕緊去忙新公司的事吧。”
秦永拒絕了趙鐵柱的好意，這樣的事情自己去做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他也希望趙鐵柱儘快去忙新公司的事情。
“那也行！”趙鐵柱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趙鐵柱的辦公室後，秦永和陳媚兒與衆人道別便離開了雷奧總部。
離開之前還發生了件小插曲——運營經理葉以柳似乎是在挑釁陳媚兒，在秦永離開前特意要了秦永的聯繫方式。
理由是資料以及方案出了以後第一時間聯繫他，畢竟是公務，秦永也不好拒絕，便把聯繫方式給了葉以柳。
所以就導致陳媚兒一直氣鼓鼓的。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秦永定力太差，就像是故事裡被狐狸精盯上的書生，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秦永瞅着開車的陳媚兒哭笑不得：“你老是說人家是狐狸精，我是書生，那你是什麼？”
“我是仙女！我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陳媚兒沒好氣道。
“至於嘛……我看葉經理挺敬業的，是吧，你應該多學學人家，你看人家的胸懷多麼的寬廣，你再看看你的胸懷……嘖嘖嘖……”秦永的話裡有話。
陳媚兒下意識低了低頭：“我的也很寬廣……”
只是這句話說得並沒有那麼理直氣壯，畢竟是和那個妖精相比，唯一不自信的就是所謂的胸懷。
開車的時候有個人陪着聊天打屁就有趣的多了。
陳媚兒根着秦永的導航跑了近一個小時這纔到達目的地。
這讓陳媚兒直呼過癮，用她的話來說，開着這樣的跑車，享受着超高的回頭率，跑一天都不會累！
秦永也覺得這樣不錯，以後就有專職的小司機了。
目的地是個古香古色的三層樓，根據趙鐵柱發給自己的消息，秦永打了個電話。
很快，一個鶴髮童顏的老頭從樓中走了出來。
“小秦是吧？”看的出來，這位老先生和趙鐵柱的關係應該不錯，一見到秦永就十分的熱情。
“您好，石老。”見老先生十分熱情，秦永也拿出了晚輩該有的禮節。
“東西呢？”只不過老頭看着秦永兩手空空，額頭上的皺紋都擰在一起了。
秦永一頭黑線，感情人家的熱情不是看在自己的面上，也不是看在趙鐵柱的面上。
而是對自己的東西感興趣……
“我帶着的……”秦永趕緊從車上取出了那件畫卷。
一聽秦永這麼說，老頭的皺紋又一下子舒展開來。
“來來，趕緊裡面請，裡面請……”
秦永拿着畫一臉的鬱悶，這老頭也太實在了，連表情都懶得掩飾的麼。
不過還是乖乖的和陳媚兒一起跟着老頭進了房子。
房子裝修的很有特點。
不僅僅是外面古香古色，就連裡面看起來也是十分的有韻味。
“來來，小友能不能給我看看你這幅清明上河圖？”
來到一處極長的木案前，老頭搓着手對秦永諂媚道。
木案十分的乾淨，估計是老爺子經常工作的地方。
秦永沒有絲毫猶豫，便遞出了手中的畫卷。
這樣爽快的動作也是讓老頭對秦永多看了幾眼。
但很快老爺子便攤開了畫卷。
清明上河圖，寬24.8釐米、長500多釐米，也得虧老爺子的木案夠長，這也剛剛好能夠將這幅畫完整的鋪開。
等到這幅畫鋪開後，秦永和陳媚兒就徹底淪爲了背景板了。
老爺子眼睛一亮，先是疑惑，隨即驚喜，繼而拿起一個放大鏡，沿着畫卷一側，一點一點的開始觀察起來。
“這……這真是……真是真跡？”
老爺子一手拿放大鏡，另外一隻手則是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
足足過去了近半個小時，老頭似乎已經沉浸在這幅畫裡面。
秦永站的腳都有些酸了，他扭頭看了眼陳媚兒。
可憐的媚姐也是遞給秦永一個無奈的苦笑表情。
“咳咳，老先生……”秦永只得輕聲咳嗽一聲，提醒老頭。
這老頭纔拿着放大鏡看到一半，照這樣下去，不知道看到猴年馬月。
聽到咳嗽聲，老頭也意識到自己實在是沉迷在這幅畫之中。
“果然……果然是真跡！”
這倒是在秦永的意料之中，系統給的獎勵，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所以秦永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能賣多少錢。
“老先生，那你說能值多少錢啊？”
“啥？”老頭一聽這話，臉噌的一下就變紅了，“這！這是無價之寶啊，你竟然想賣錢？”
秦永快哭了：“怎麼無價啊，我不想讓它無價，我想讓它有價啊！”
“哎！敗家玩意！”老頭被秦永這番話，氣的直哆嗦，半晌撂下這麼一句。
秦永正鬱悶着，老頭又開口了：“要不，5億賣給我？”
這下輪到秦永傻眼了，看着老頭一臉諂媚的樣子。
你剛纔不是說無價之寶麼，怎麼現在就要讓我賣給你了？
不過5億這個價格……這麼值錢麼？
“哎，算了，我老頭也不賺你便宜，這幅畫的價格遠不止如此！”老頭似乎很不甘心。
遠不止這些？
陳媚兒聽到這是一聲驚呼。
這畫……也太值錢了吧。
“這樣吧，下午剛好有個鑑寶節目的錄製，我給你走個後門，你帶着這幅畫去。”
“節目的宣傳力度大，我說這幅畫是無價之寶並沒有吹捧的意思，知道的人越多，你這話出手的價格也就越高。”
接下來老爺子的話，倒是讓秦永一陣的好感。
“那行……”秦永樂笑着答應了。
“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請求……也不算請求，算是建議吧。”老爺子繼續道。
“哦？”秦永看着老爺子突然嚴肅的臉，疑惑道。
“我希望可以的話，小友這幅畫儘量賣給我們華夏人，畢竟這是我們國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