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天紅花沒動靜了,兄弟們都放棄了麼?貌似只有最後幾天了,紅花第一我知道不可能了,但前三的位置我希望能保住,我身後的蟋蟀馬上就要衝上來了,如果大家還不丟花的話,那麼,今天就會被爆菊了,所以,我拜託大家,真的拜託大家!)
雖然不清楚張琳那個信封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過現在對於諶子豪,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吃飯
畢竟了,他在飯館可是一口都沒有吃的,一直到現在都還是餓着肚子,沒辦法,剛纔在飯館都是李婉盈在吃,自己可是沒有吃任何東西的。哦,也不算什麼都沒有吃,畢竟,諶子豪還喝了一罐汽水
“雪兒,不應該的,你不應該這麼做的。”果然,出了房間,諶子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準備拿好筷子吃飯的,可是桌上,餐桌上,竟然什麼都沒有了
一問林雪這是怎麼回事,前者只是甩了他一個白眼,然後冷冷的給了他一個背影,恩,很冷的那種。
“你把這些菜留下來不是給我吃的嗎?”諶子豪跟着林雪來到了廚房,瞧着自己這個妹妹不斷的在收拾着,頓時只能眼巴巴的瞧着這一切。
“誰說了是給你吃的?”林雪的語氣依然那樣的冰冷,和先前的態度完全是一百八十度?哦不,應該說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你擺在那沒有收拾,就代表是給我吃的呀。”見林雪已經把菜放進了櫥櫃,諶子豪心裡一急,伸手過去便是抓住了林雪的手。
“哥你幹什麼?”林雪羞急的白了諶子豪一眼,咬了咬銀牙道。
“我還能幹什麼?”鬆開了林雪那是白嫩的手,諶子豪將她擠了擠,然後把還熱着的菜全部搬了出來,“我這不是想吃飯麼?我的好妹妹,你就別在生氣了好嗎?你哥我真的餓得不行了,”
“哼,你在外面又不是沒吃東西,怎麼現在還餓?”雖然是這麼說,可林雪手上的動作卻是停住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諶子豪拿好筷子夾了幾口菜。
“老天做證!”諶子豪舉了舉右手,一本正經道:“我剛在外面可是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全是婉盈給吃了。”
“<fontstyle="float:left;line-height:0;font-size:0;overflow:hidden;width:20px;">!看書[網都市:</font>你把我當白癡嗎?”聽到諶子豪這麼說,林雪的臉色忽然一變:“姓諶的,你不要以爲我是傻瓜,婉盈姐姐吃得很少的,你以爲我不知道麼?”
日,她是吃的很少,可我就真的還一點沒吃呀。看着林雪正想伸手過來搶自己的筷子,頓時諶子豪就急了:“雪兒,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知道,我最捨不得騙的人就是你了,難道你還不瞭解你哥我的性子嗎?”
話說這些話還真有效。至少林雪的動作停止了,再也沒有伸過手了,就着看着諶子豪狼吞虎嚥的吃着飯,俏臉上,閃過了幾絲笑容,幾絲甜蜜的笑容。
“落落是去學校了嗎?”陪着林雪一起洗掉了碗,諶子豪和李婉盈三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這不禁讓前者覺得有些擠了,而且多少還有點彆扭。
呃是挺彆扭的,一個大男人,坐在好吧,儘管沒有坐在林雪和李婉盈這兩個女孩的中間,但至少,自己坐在了旁邊,而且還是擠着的。
丫的,我換位置還不行麼?明明這個位置是我的。諶子豪無奈的拉了把椅子過來,獨自坐在了一旁。
“恩。”聽到林雪問自己,諶子豪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那丫頭也快放假了,最後的幾天,不管怎麼樣,她也得給我去學校。”
“原來是這樣。”林雪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看着諶子豪:“哥,難道你就不打算去學校麼?你還不是也就快放假了?”
“咳,那個,我和她的情況不同好不好?”被自己的妹妹抓到了小尾巴,諶子豪只能尷尬的嘿笑了兩聲:“你不能拿我和她比的,雪兒。”
“怎麼就不能比了?”李婉盈忍不住插了句嘴,“子豪,你和落落的情況都一樣,你怎麼只知道說別人,你自己的缺點,難道從來沒有注意?”
“我哥他就是這樣的人。”林雪沒好氣的嘟嘟嘴,挽着李婉盈的胳膊笑道:“婉盈姐姐,你不知道,我哥他打小開始就只會和我鬥嘴,而且總愛說我這樣不對,那樣不對的,一點也不知道讓着我。”
“哎,如果不是丫頭你先說我的不對,我至於說你麼?”一聽林雪把過去的事情都扯了出來,諶子豪很是鬱悶的看了前者一眼,沒好氣的道。
“哥你就不會給我留點面子呀?”林雪的臉蛋頓時又紅了,瞧着一旁的李婉盈正在偷笑,不禁氣呼呼的瞪着諶子豪:“你從小就是這樣,從來不給我留面子,即使是在別人面前,哥你就愛說我。”
這話又不對了吧?哪次不是你先說我的?所以我再會反擊。不過瞧着林雪一副委屈的樣子,諶子豪張了張嘴巴,最後還是沒忍心把這些話說出來。
“好了,我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吵的。”李婉盈搖了搖頭,笑着出來解了圍,然後,下一秒,她的矛頭,指向了諶子豪。
“子豪,恩,你難道不覺得應該和我們說說那封信上的內容麼?”李婉盈的眼中帶着淡淡的笑意,呃狡猾的那種。
這妮子的心思還真細呀。諶子豪心中感嘆了一聲,臉上卻是一副茫然的神情:“什麼信封?我怎麼不知道?”
“哼,你就裝吧。”林雪氣呼呼的伸過手在諶子豪腿上擰了把,“哥,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什麼,爲什麼你要關上門才肯打開看?”
“我這不是怕你們偷看嘛。”諶子豪訕訕笑着擺了擺手,有些心虛的站了起來,只留了個背影給二人:“好了,我去陽臺上抽根菸,至於那信封的事,我等會再和你們說清楚。”
“哦?信封的事。”林雪和李婉盈相互看了一眼,頓時狡猾的笑笑道:“你剛不是說沒有這事的麼?那現在你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丫的,我腦子進水了不是?用餘光瞧着李婉盈和林雪兩個女孩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緊接着一拔腿,一溜煙,再次的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可惜的是,這次沒有來得及關門,林雪二女已經笑着走了進來。
一失足成千古恨,那句話好象是這麼說來着?看着兩個女孩那過於做作的笑容,諶子豪也不知怎的,背後冒着陣陣涼意。諶子豪也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汗毛,忽然猛的豎了起來。
不妙了,真的不妙了。
諶子豪在心裡不斷悲憤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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