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一出派對,本來諶子豪打算打車走的,可雯靜硬要拉着他和自己一起,並且讓諶子豪開車,而自己,卻是腦袋一直偏向車窗外,沒有說一句話,這倒是讓諶子豪納悶了:這可不像雯大小姐的性格!
“有必要嗎?”雯靜終於開口了,目光冷冷的射了過來。
我靠,今天幫了這麼大的忙,你怎麼還露出這麼一個表情?貌似我做的不好?諶子豪心中鬱悶,不禁笑道:“怎麼,雯靜,我今天幫你讓吳俊難堪了,你應該高興纔對呀?怎麼現在一副滅絕師太的樣子?”
“你才滅絕師太呢!”雯靜沒好氣的白了諶子豪一眼,也是笑了:“我怎麼不高興了?”
“你這個樣子像高興?”諶子豪瞪大了眼睛,你這要算是高興的話,那豈不這世界上就沒有悲哀的人了?難道你練到了最高的境界:神不外露?
“恩。”雯靜輕輕摁了聲,沒有多說,反而把頭轉向了一邊,繼續看着窗外:“諶子豪!”
“怎麼?”諶子豪邊開車邊問道。
“你是說,我現在應該覺得高興的,對吧?”雯靜的雙眼有些失神,空洞洞的,可惜諶子豪看不到。
這話問的?諶子豪翻了翻白眼,看向雯靜道:“這難道還不夠你高興的?你不是一直想要那個吳俊好看的嗎?現在你做到了,你不覺得應該高興麼?”
“是嗎?”雯靜繼續失神,緩緩的將頭轉過來,直視着諶子豪道:“今天我們,是在演戲對吧?”
這不廢話麼?諶子豪好笑的搖了搖頭,看着雯靜這麼一副表情,不禁伸過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呀?怎麼盡說些糊塗話呢?”
“我可沒和你開玩笑。”雯靜嫵媚的白了諶子豪一眼,頓時萬種風情猶現:“你回答我,我們今天是在演戲對嗎?”
“當然。”諶子豪嘻嘻一笑,點了點頭。
“爲什麼是演戲?”這話像是在問諶子豪,又像是在問雯靜她自己,頓時讓前者有些迷糊了。
不演戲做什麼?難道雯靜這丫頭假戲真作了?諶子豪心中一驚,再次看向雯靜時,後者已經是笑臉如花了,頓時讓諶子豪立即否定了剛纔心中那個想法。
“嘻習,開玩笑的。”雯靜很沒形象的擡起一條腿,直接搭上了跑車的前面,頓時諶子豪差點從車上摔了下去。
開玩笑吧?雯靜,你穿的是裙子!諶子豪正要說話,後者卻是白了諶子豪一眼:“老孃喜歡!”
好吧,既然你都不在意,那我還擔心個毛線。諶子豪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專心的開着車。而雯靜,有些哀傷的看了諶子豪一眼,美眸中閃過一絲失望,一絲淒涼。
開到自己的小區門口停了下來,諶子豪直接走下了車,回頭衝着雯靜擺了擺手:“再見!”
“諶子豪!”正當諶子豪打算走進小區時,雯靜叫住了他。
“什麼?”諶子豪疑惑的看着雯靜,心中不禁想着今天雯靜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婉盈,我讓她回去了。”雯靜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閃。
她走了麼?諶子豪愣了愣,然後就釋然了,她走了也好,省得雪兒回來誤會。“婉盈走了麼?恩,是回去工作了吧?挺好的。”
“你,你就不覺得失望嗎?”雯靜愣愣的道。
靠,我覺得失望,你丫的還真把我當下半身動物了?雖然李婉盈那妮子是長的動人啦諶子豪搖搖頭道:“我失望做什麼?你覺得我應該失望嗎?”
“那倒不是。”雯靜忽然垂下了頭,然後笑道:“好了,我走了。”話音剛落,竟是不留給諶子豪說話的機會,直接開車急去。
這妮子,難道真的是哪根筋搭錯了?諶子豪搖搖頭,轉身上樓了。
“大叔,你回來啦!”諶子豪剛打開房門,竟然聽到那個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竟然是小籮莉!
落玲舒服的躺在沙發上,電視中正放着《海綿寶寶》
落玲今天沒有穿着諶子豪的衣服,反而穿着一件純白色的絲質睡衣,不過不是林雪的,至少諶子豪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衣服是婉盈姐姐幫我買的。”落玲似乎知道諶子豪想什麼,主動開口笑道。
“哦。”諶子豪恍然,點了點頭,然後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大叔,婉盈姐姐走了。”落玲輕聲道。
“知道。”諶子豪頭也沒回。
“那你你怎麼這個樣子?”落玲急忙邁開小腳跑到諶子豪面前來,着急道。
“那麼我該哪個樣子?”諶子豪有些無語,這是第二個人這麼說自己了,爲什麼都把自己認定成下半身動物呢?爲什麼都覺得自己和李婉盈有一腿呢,不過轉念想想,自己一個大男人和一個溫柔的女人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別人不想別處那纔怪了
“大叔難道不喜歡婉盈姐姐?”落玲的神情很是驚訝。
“我什麼時候說喜歡她了?”諶子豪好笑的拍了拍落鈴的小腦袋,頓時後者不滿的鼓起了可愛的腮幫子。
“大叔你真的不喜歡她?”落玲的大眼睛中滿是驚喜。
“當然。”諶子豪點頭笑了笑。
“恩,大叔你太好了。”落玲歡呼了聲,然後叫道,“我開始還以爲你喜歡婉盈姐姐呢,結果弄得落落傷心死了。不過現在就好了,嘻嘻,大叔,我就知道你對落落最好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諶子豪哭笑不得,連連搖頭道:“落落,你什麼時候回家去?”
“大叔你要趕我走?”小籮莉大驚,那樣子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楚楚動人,可偏偏那個帥氣大叔很沒同情心的說道:“這不是我要趕你走,而是你在我家住的話,會給我帶來很大的不便的。”
“不會呀!落落會幫大叔的,落落會做很多事的。”落玲急忙哀求道。
你會做事?諶子豪眼睛一亮,壞笑道:“那好,以後家裡的飯就歸你做了,還有打掃衛生,衣服,都歸你。”
“什麼?”落玲的眼睛睜得老大,不敢相信道:“大叔,那些我恰巧都不會呀!”
恰巧都不會?諶子豪的惱門冒出了無數條黑線,壓住了火氣道:“你是說,你現在沒有做飯了?”在派對上諶子豪可是隻喝了點酒,一點東西都沒吃,而現在他忽然感覺肚子有點餓了。
“我以爲大叔會從外面帶的。”落玲睜着無辜的大眼睛道。
諶子豪:“”
敢情這丫頭什麼都不會做,就他丫的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