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熙玄,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冥熙玄一徵,咄道:“你恐怕忘了遊戲的規則,這可不是小孩子在過家家。”
“不如變動一下游戲的規則,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不介意你再多開一槍。”
冥熙玄微微變色,沉聲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這槍裡雖然只有兩發子彈,但是每開一槍,機率就會成倍的提高,他是瘋了嗎?
“我當然知道。(
冥熙玄最恨人挑釁,臉上立即多了一抹不屑:“你這麼急着下去,我不妨多送你一程,說吧,你的問題是什麼?”
“爲什麼是駱小小?”
冥熙玄拿槍的動作一頓,停頓了兩秒,纔好像有些費解的看過去:“什麼?”
“冥總閱人無數,小小雖然美,卻不是傾國傾城,那年海攤,你對小小一見鍾情,當即決定帶她回來,據我所知,小小出道那一年,尚且是個未長開的懵懂少女,若說是美不如說是不暗世事的天真更形象,當年的小林茵,多半也是冥總在幕後推波助瀾炒作起來的營銷事件罷了,我只是好奇,你當年爲什麼會選上小小?”
“古少竟然也有這麼八掛的一面。(
古澤斂眸,身上散發出駭人的壓迫感:“冥總不想回答?”
“咄。(
“呵。即如此,我無話可說,冥總請動手。”
那一聲冷笑,激怒了冥熙玄,他葛的將手裡的槍筒逼到古澤的太陽穴:“我很不喜歡你的態度!”
“彼此彼此。”
冥熙玄眯眼。
古澤冷冷的回望:“事到如此,你都不肯說據實相告,冥總即想殺我,不如干脆利落來個痛快,何必玩這種假惺惺的遊戲?”
“你想說什麼?!”
“冥熙玄,你知道輸在哪裡嗎?”古澤眼裡閃過一抹興味,看得冥熙玄火大。
“你輸在你的自信和虛僞。你若不想說,我幫你說出來,當年海攤一見,冥總一見鍾情,卻不是因爲駱小小有多美麗,而是當時的景緻恰似二十幾年前當紅影星素素的海攤寫真海報,說什麼一見鍾情,不過是你想念母親移情到駱小小身上而己,所以你護她三年卻從未碰過她,正是因爲心裡有罪惡感”
“閉嘴!”冥熙玄忽然揚起手臂向古澤砸去。
古澤略略側身,靈巧的躲過,嘴角笑容嘲諷:“當年素素紅極一時,風頭一時無二,卻突然息影,從此了無蹤跡,冥總難道從來沒察覺過,自己的眼睛和素素養很像嗎?”
冥熙玄的拳頭己經襲來,古澤伸的握住,避開他掃過來的腿:“私生子,因爲從小被排擠,所以被父親接回後,心生恐懼,開始大開殺界,不惜將手足一個一個斬除,終於爬到了權力的最高峰,這真的是一個很精彩的故事不是嗎?”
砰——
結實的牆面被冥熙玄砸出一個深坑,黑暗中,兩人靠着對方的氣息來判斷方位,無形中都捱了不少拳,直至月光從厚重的雲朵後面鑽出來,兩人倚靠在牆邊,喘息都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