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酒醒的差不多了,今晚上的酒,真吉霸沒有白喝啊,還看了這麼一處大戲,我們剛剛到樓下的時候,老闆迎了過來,我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怕我們跑了?不給你錢?”
老闆是個中年胖子,人看起來還挺和善的,不過看到我的時候,還稍微戰戰兢兢,不過想想也是,他不過就是一個開飯店的,而他的飯店內,竟然有人敢公然拿槍,這要是出人命的話,恐怕以後沒有誰敢來他們飯店了。
我有些抱歉的說道,“今天在你的店裡惹事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賠償的!”我拿出卡準備付賬,老闆急忙說道着,“小哥,小哥,你來我們飯店吃飯,還被人衝進來,這是我的失職,這頓飯我請了,權當交小哥你這個朋友!”
我不由的打量了這老闆,呵呵呵的笑起來了,這老闆也挺會做人的,我微笑的說道,“朋友該交還是要交的,但是霸王餐我這個人沒有習慣!”
最後,我還是把賬單給結算了,等出來的時候,鍾封啊的喊了一聲,我們大家心情都還不錯,冀輝就嘖嘖嘴說道,“可惜了……今晚讓盧超站着出去了,騰哥你剛纔真的應該打斷他的雙腿!”
我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冀輝啊,我知道你恨盧超,可是那種情況下,如果我真把盧超逼急了,恐怕局面就不是這種情況了,而且我打的話,盧超完全就可以跟警察說,是我故意傷害!”
“那騰哥,你就這麼打算放過盧超?”鍾封也詫異的望着我,我嘿嘿嘿的奸笑起來了,朝着捲毛望了望,捲毛一看我這神情,也頓時笑起來說,“媽蛋,騰神這是打黑棍打上癮了啊!”
“哈哈哈,還是捲毛瞭解我,明面上我們已經讓盧超顏面掃地了,至於暗地裡我們讓盧超躺多久,還不是哥幾個說的算嗎?”我微微的笑了起來。
如果今晚上,我不是拿手槍的話,我有可能真的就被盧超逼得打斷自己的腿,盧超雖然也朝着自己胳膊上砸了一下,但是這遠遠不夠,沒躺個三四個月,這能算正常嗎?
我就讓捲毛把手槍找出來,我又重新裝了回去,手槍這東西真是太好了,我都有點捨不得給夜魅了,我們幾個兄弟就問手槍的事情,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是我不說,有些事情少知道爲妙!”
“騰神不說,自然有騰神不說的道理,既然這樣,大家就別問了!”捲毛摟着我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着,其他人點了點頭,鍾封就說道,“騰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收拾盧超的殘留勢力?”
我眼中閃爍一絲憤怒,低聲的說道,“明天晚上,咱們先一個班一個班的清理着,爭取三節晚自習,拿下盧超的人,我斷定盧超得到消息後,肯定會從醫院趕過來,我們在打盧超的伏擊!”
大傢俱體商量了一下後,就紛紛撤退了,我剛剛騎電動車沒走多遠,突然一輛汽車橫衝過來,我急忙朝着旁邊拐去了,憤怒的罵道着,“都特麼神經病啊!”
那汽車停了下來,很快車窗打開了,探出一個腦袋,我看了一眼,媽蛋……竟然是夜魅,估計是來找我要手槍的,我急忙下車了,夜魅朝着我打量幾眼說道,“小子,夠可以的,都特麼把警察召來了,我真擔心我這把槍落到警察手裡面!”
我沒有想到夜魅一直在跟蹤我,我嘿嘿嘿的傻笑着,就解釋道,“夜魅姐,我就浪費你幾顆子彈,槍完璧歸趙!”
說着,我有些不捨的把手槍遞給了夜魅,夜魅看了看我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怎麼?還不捨得?要不是我這把槍關係重大,我真的打算送給你了,不過如果下次我們有緣的話,說不定我會帶一個手槍送給你了!”
說完之後,夜魅抓起了手槍放到身上了,猛然踩着汽車,汽車馬達轟隆的響起來了,瞬間整個車如同旋風一般衝入黑暗中,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有一絲解脫,同時又有一絲失落。
那把沙漠之鷹跟我的時間也有半年了,每次我做夢夢到茶姐的時候,我都會把它拿出來,腦海裡想想着我開槍打死茶姐的摸樣,現在這把槍物歸原主了。
我默默的推着電動車,而就在這個時候,徐璐雪打電話給我了,她焦慮的問道着,“聽說盧超帶人去堵你了,你怎麼樣啊?”
我哦了一聲,就說道,“沒啥事情,你放心吧!”
徐璐雪感覺到我聲音不對勁了,就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好像不高興啊!”
“可能是剛纔喝了點酒,又碰到盧超了,所以心情不高興了,沒事的,你別擔心了!”我當然不敢把手槍的事情告訴給徐璐雪了,我怕把她給嚇到,徐璐雪又安慰了我幾句後,就掛斷電話了。
我回到家裡,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後,就匆匆睡覺了,因爲還有重要的大事情等待我去處理,那就是把盧超的老巢給端了。
第二天,盧超果然沒有來上學,不過想想也是,他胳膊都成那樣了,還怎麼來上學啊,我們秘密的協商起來了,盧超雖然被我們打敗了,但是手下還有一干人等,鍾封就低聲的說道,“我記得盧超手下叫胡鼓的傢伙,每次盧超說話,他都喜歡跟着後面附和着!”
“他昨晚去了嗎?”我稍微皺了皺眉頭,低聲的問道。
“好像是去了!”鍾封想了想,低聲的說道。
我頓時笑了起來,只要他去就好,去的話,就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了,他如果識時務,那一切都好說,不識時務,那就等着被滅吧!
當然,我準備分期行動,畢竟盧超的人很多,我先啃下那些軟骨頭,中午午休的時候,我們一行六個人就衝到了胡鼓的寢室內,胡鼓這傢伙還特麼裝逼的念古詩,我啪的一腳就把房門給踹開了,胡鼓急忙轉身,就看到我了,整個臉瞬間嚇得慘白起來了,低聲的說道,“金……少騰,這是我們的,的,宿舍,你想幹什麼?”
“你的宿舍?你不知道整個二中都是我的嗎?”說話之間,我從身上就抽出一根木棍,就準備砸他,可是棍子還沒有砸過去的時候,胡鼓哇的一聲竟然特麼哭了起來了,我擦,差點把老子給嚇尿了。
他宿舍的人有不認識我的,就喊道着,“喂,你們怎麼打人了?我去告訴宿管!”說着,這傢伙就準備出去了,被鍾封一把給拉住了,吼道着,“你特麼不想在二中混了嗎?這是我們騰哥!”
“狗日的,你以爲你是女人啊,哭幾聲就沒事了?”捲毛看不下去了,擡腳直接踹胡鼓身上了,胡鼓哎呦一聲睡牀上了,捲毛還準備打,就被我給攔住了,我微微的笑了笑說道,“胡鼓,咱們都是出來混的,聽說你很牛逼啊!”
“騰哥,你誤會了,我算什麼啊,我就是小混混,跟你相比,我就是一個屁啊,要不你把我放了!”胡鼓告饒的說道着。
我呵呵呵的笑道着,“我憑什麼把你放了?你得拿出點成績,讓我看看啊!”
“盧超大勢已去,騰哥我願意跟你混,盧超手下有幾個人跟我關係不錯,我也一起拉來,我還能幫你把那些頑固分子約出來,讓你好好教育他們!”
胡鼓低聲的說道,我擡眼望了望胡鼓,我嘿嘿嘿的笑起來說道,“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你說的,以後盧超手下的人都跟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