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發言完畢,開始放逐投票】
2號玩家剛一過麥,法官的提示音便響了起來。
這一輪的放逐投票,應該說是沒有什麼懸念了。
7號玩家自己認出,8號玩家要出他,2號玩家在末置位歸他,再加上顧風和9號狼隊友的票,這7要不死纔怪呢。
其實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好人盤不到顧風了,12號玩家倒是有點懷疑顧風的身份,可是有啥用?
現在的情況是守衛已經出局了,預言家、女巫和獵人都螺在臺面上,晚上狼隨便砍。
本來好人是局面和輪次大優的,但這波過後,情況就反轉了。
狼隊幾乎立於不敗之地,好人想贏,除非上帝來拯救他們,不然的話,真沒有什麼贏面。
2號玩家既然在末置位歸票7,顧風這一票自然會掛在7身上。
站在2的角度,這麼歸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畢竟7的票型確實像個狼,他說他是一時胡塗,但誰相信他是一時糊塗呢?
時間不大,投票結果就出來了。
2、3、4、5、6、8、9、12選擇投票給7號玩家。
7選擇棄票。
這個票型雖然看上去有點離譜,但完全在好人的意料之中。
畢竟2號玩家是獵人,她歸票7,而7又認出,誰會在這種情況下去投異形票呢。
【7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我不是狼,好人如果還想贏的話,就不要把我當狼走的。”
“你們看看這個票型就不感覺哪裡不對勁嗎?我一個狼,完全不帶掙扎的,甚至說認出,只希望你們能因爲這個把我認下來。”
“哪有這麼自暴自棄的狼,講真的,我要是狼,一定悍跳守衛,這是昨晚刀11號玩家的收益之一,不單單是把守衛砍了,還要穿他的衣服。”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只要跳了守衛,你們敢輕易把我抗推掉嗎?顯然是不敢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能保證11一定是守衛?誰都保證不了。”
“但我並沒有這樣做,反而說認出,就爲了你們能把我認下來,只有認下我,好人才能去盤6、8雙狼。”
“9號玩家這一輪爲什麼會毫不猶豫的說出我?他就是想以此跟我拉對立面,告訴好人我們倆做不成狼隊友。”
“你們如果非要說我是狼認出搏心態,9號玩家賣隊友做高自己的女巫面,那我就無話可說了,能這麼盤邏輯的,可想而知屁股有多歪,”
“至於5號玩家,盤不到了,12說11之所以會吃刀,可能跟他點5有關係,這就有點強行聯想了。”
“尤其是在守衛確實是11的情況下,昨晚狼刀就是奔着守衛去的,跟5號玩家沒什麼關係。”
“站在場上就是三神兩狼,今晚他們把4號預言家刀了沒關係,只要好人能認下我,盤6、8雙狼,那就能贏。”
“2號玩家,你出我,我沒有任何怨言,畢竟昨天是我上錯票了,正常人都會對我有很大的敵意,覺得我是狼在衝票。”
“但我希望你看完這個票型,聽完我的遺言之後,能夠迷途知返,不要因爲自己的情緒,影響了判斷。”
“我已經爲我的行爲付出了代價,但你不能讓我白死。”
7號吳惑一臉懇切的望着2號玩家,他不知道自己的遺言能不能打動對方,但他盡力了。
昨天他確實是一時鬼迷心竅上了匪票,他表水沒有用,那就只能以死謝罪。
但願能夠讓2號玩家把他認下來,輪次上,好人還是夠的,只要明天好人能打6、8雙狼,一切就都來得及。
倘若好人還以爲他是個做作狼,認出是賭心態,那就沒辦法了。
【天黑請閉眼】
7號吳惑發完遺言之後,法官當即宣佈遊戲進入黑夜。
“狼人請睜眼,請選擇你要襲擊的目標。”
這一晚狼刀很統一,顧風和9號劉瑩都毫不猶豫的把刀架在了預言家的脖子上。
今晚把4號玩家幹掉之後,明天起來就盡力去抗推6號女巫。
如果能把女巫抗推出局,晚上一刀獵人就贏了。
就算沒能把6投出去,只要好人不盤顧風,狼隊就不會輸,隨便好人怎麼叫,最終的結果都是輸。
只是有點可惜,顧風作爲惡靈騎士,沒能彈死女巫或者預言家,這個也是沒辦法。
1號玩家是定狼,而且一定不可能是惡靈騎士,女巫必然是要去毒她的,1吃毒,還有顧風什麼事?
預言家這邊又把顧風認下來了,也不會去驗他。
如此一來,顧風想觸發自己的被動,壓根沒戲。
本來他是打算警下悍跳女巫或者聊得匪一點,吸引女巫和預言家的注意力,但9、10都衝票,他再爲了觸發自己的被動,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狼隊必須要有人能苟到最後,既然9、10都想着打衝鋒,那鉤子就由他來吧。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法官宣佈昨晚死亡的是4號玩家,沒有遺言。
“由於本局沒有警長,隨機從5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5號玩家請發言】
“12號玩家,你就不要再盤我是狼了,有思考量是好事,但也不要想得太離譜,還11吃刀跟我有關係,因爲他點了我有可能是狼,我是過敏體質嘛,被人點一下就要砍死他?”
“很明顯,狼那一刀是衝着守衛去的,快準狠,一刀斃命,說明狼有相當大的把握確定他是守衛。”
“結果12就能說我是爲了殺人滅口,多少是把我想的太壞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別人打我一下,我就要刀他。”
“拿狼要是這麼玩,我恐怕也沒資格坐在這裡跟你們打。”
顧風說得冠冕堂皇,雖然他刀11號玩家並非因爲11打了他,但這件事確實是他乾的。
如果不是顧風非要刀11,那天倒牌的就是3號玩家了。
所以,某種程度上說,12號玩家的懷疑並沒有錯。
但顧風會承認嗎?他現在是說謊話一點都不帶臉紅的,不僅如此,他還說得氣定神閒,理直氣壯,就彷彿在跟你陳述一件事實,而不是他在騙你。
“今天出誰啊,要不出8號玩家吧,7、8當中總歸要出一狼,昨天出了7,今天可以考慮出8,兩個女巫留到最後唄。”
“其實我覺得7號玩家有可能是好人走的,他如果是狼,用認出的辦法搏好感,用命做高狼隊友的女巫面,並不明智。”
“畢竟他的目的能不能達到是未知數,但他吃抗推卻是一定的,這就很不划算。”
“最重要的是,他的遺言說的有點打動我,雖然說情緒這個東西不可信,但也不能完全無視。”
“如果7號玩家真是好人,場上就還有兩狼,今天把8出了是最穩妥的。”
“晚上狼要是刀2號玩家,就看她開槍帶誰了,好人是輸是贏,全在她一念之間。”
“當然了,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和建議,到底要出誰,看3號玩家在末置位怎麼歸票了,我現在就是投票的工具人,你們說出誰我就出誰,但別盤我是狼。”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就這樣吧,過了。”
【6號玩家請發言】
“7肯定是狼啊,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出我,如果把我抗推出局,晚上狼一刀落在2號玩家身上就贏了。”
“昨天7爲什麼認出?就是在玩命賭心態,他知道自己怎麼表水,好人都認不下他,尤其是2號玩家,更是如此。”
“與其垂死掙扎,再被抗推出局,他不如自己給自己一個體面,然後以此作爲討價還價的資本來對話好人他不是狼,如果是狼就悍跳守衛躲推什麼的。”
“但只要仔細一想,他不是不想悍跳守衛躲推,還是不敢悍跳守衛,狼刀是奔着守衛去的不假,但他們並不確定11一定是守衛。”
“萬一12號玩家是守衛呢?那就被逮個正着,要知道7是跟9綁在一起的,一旦他被當做是狼,9也要被標狼打,這就是爲什麼7不跳守衛躲推的根本原因。”
“我希望好人不要被他的遺言迷惑了,他所謂的他是狼就悍跳守衛了,不跳就是好人,根本站不住腳。”
6號陳晨一口咬定7是狼走的,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認7是好人,不然的話,就把自己給聊進狼坑裡了。
對於7昨天的遺言,陳晨雖然也有點動容,但那只是他對狼演技的動容,沒想過7是好人或者說他不敢想7是好人。
倘若7不是狼,那就是8、9雙狼,但要命的是,8一直都跟他站在一起,如果出了9號玩家遊戲還沒結束,好人只會優先出他,而不是先出8號玩家。
至於7說自己是狼就悍跳守衛躲推了,陳晨也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按照他的說法,7不悍跳守衛,是怕12號玩家是守衛,一旦如此,狼隊就崩了,他被標狼之後,9號玩家也跑不了,等於是連累了狼隊友。
爲了穩妥起見,他就跳民認出,以此搏好人的信任和同情,這是一招破釜沉舟的險棋,搞不好就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但打到這一步,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賭一把。
陳晨的發言聽着是蠻有道理的,但外置位的好人信不信就兩說了。
“這一輪我不求好人直接出9號玩家,先把8出了吧,昨天我就說出他,今天我依舊是這個想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搞不好是8、9雙狼呢,雖然警下開三狼的可能性極小,但穩妥起見,先把8出了,晚上狼刀落在2號玩家身上,讓她開槍做選擇好了。”
“帶對了,好人贏,帶錯了,好人輸,就這麼簡單。”
“5號玩家肯定是盤不到了,怎麼打他是狼?沒有任何理由啊。”
“我記得特別清楚,警上4跳完預言家,5直接站邊4,並且說2的表水做好,他的邏輯盤得很正,沒有強行打倒鉤的味道。”
“昨天他盤我是女巫,沒有因爲我打了他,他就認爲我是狼,站在我的立場上,哪怕有一絲絲懷疑他的念頭,都是罪過。”
“還記得我昨天怎麼說的,5號玩家能認我是女巫,我很感動,哪怕我打我自己都不會打他的,他是狼,我送他贏。”
“12號玩家,你也不要懷疑5了,說狼刀砍11是個人恩怨,不是奔着守衛去的,你自己想想這話不離譜嘛?”
“狼隊又不是5號玩家一個人,他被11點了一手就要砍11,外置位的狼隊友同意嗎?”
“8號玩家,你也不要怪我今天出你,而不是去出9,我主要是怕7是好人走的。”
“在我的邏輯上,他一定得是個狼,但邏輯不代表事實,反正好人有這樣的容錯率,出了你,不管狼怎麼刀,都贏不了,最終的選擇權依舊在好人手裡。”
“我相信獵人的判斷,她昨天能歸票7號玩家,沒有被7那一波做作的情緒流輸出影響,她就值得我把好人的輸贏交在她手裡。”
“邏輯就不盤了,該盤的昨天都已經盤過了,再聊一遍也沒什麼意思,純粹是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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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女巫,就出8號玩家,過了。”
【8號玩家請發言】
“你吃錯藥了嗎6號玩家?放着明晃晃的狼你不出,你要號票出我,搞笑呢?”
“如果我是狼,昨天我打不死你,還會讓你舒舒服服的把7號玩家抗推出局?”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1號玩家警上打我進警徽流一定是拉票的,而且還想着髒一波我的身份。”
“你們自己摸着良心想想,1號玩家難道想不到他打我進警徽流會引起好人的懷疑?她一定想得到,既然能想到,她還要這麼幹,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是故意的。”
“我覺得你們把我認下來並不難啊,爲什麼就老是放不下我呢?”
“特別是6號玩家,還盤什麼警下開三狼,你是認真的嗎兄弟?這種可能性有多大?到了這個時候,你突然想起來盤我是狼了,我覺得你有問題。”
“說實話,你這麼一聊,我都有點想打你是狼了,7是好人走的,5、6雙狼,從警上開始,你們就在互踩做身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要命了。”
8號劉瑩對於6這一輪的發言極其不滿,以至於她都在懷疑6到底是不是女巫?
如果6是女巫,爲什麼會有這麼離譜的想法,放着跟他對跳的9號玩家不去出,卻要來抗推她,腦子進水了吧?
不怪劉瑩這麼想,確實是6號玩家的腦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樣。
但也就是這樣的發言,才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他不是狼。
其實對於6號玩家今天要出劉瑩的想法,得看你站在什麼角度了。
站在劉瑩的角度,自然是無法接受,甚至因此開始覺得6可能是狼,7號玩家是好人走的,5、6是雙狼。
但是站在外置位好人的角度,就感覺他不太能拿得起狼牌了。
仔細想想,這貨的腦回路不是一直都讓人難以理解嗎?
警上他站邊4號玩家,卻說要出2,要民牌祭天,不論發言好壞,跳民必須先走一步,正常人哪會有這種想法。
前後邏輯思路是一致的,並沒有變形,這就更加說明這個人他就是想法跟一般人不一樣,不是狼想要帶節奏抗推2號玩家或者8號玩家。
“雖然我對6號玩家的發言不太滿意,但他盤7昨天爲什麼不跳守衛的邏輯,我還是非常認同的。”
“7號玩家就是在偷換概念,說他不跳守衛就不是狼,這個邏輯是不是也可以用在我身上呢?”
“如果我是狼,我是不是可以悍跳個守衛?”
“7不跳,就是怕後置位的12號玩家是守衛,哪怕12不是守衛,萬一3是守衛,第二天起來,好人的輪次還是夠的,一樣能把他們抗推出局。”
“所以,除非他們百分之百的確定11號玩家是守衛走的,不然的話,真的是不敢跳,一旦守衛還在場,這就徹底沒得辯了。”
“出9號玩家吧,我現在真是被6搞了一波心態,本來我非常篤定7、9是雙狼,但現在自己都動搖了。”
“可是我又沒得選擇,只能硬着頭皮相信6號玩家是女巫,就當他是哪根筋搭錯了。”
“如果我盤5、6雙狼,等於是認輸,或許我能打得動6號玩家,但肯定是打不動5。”
“到了這一步,我也只能祈禱7、9雙狼了。”
“2號玩家,3號玩家,我希望你們能把我認下來,別的不說,就6號玩家對我的態度,你們能盤6、8雙狼嗎?”
“昨天他要出我,今天還要出我,哪個狼會這麼賣隊友。”
“我跟9號玩家更不可能是狼隊友,你們要盤8、9雙狼,就先出9號玩家。”
“行了,這一輪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平民,出9號玩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