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夏薇的營銷方式是成功的,儘管晚宴上出現了奇怪的小插曲,但是毫不影響夜家Max入駐市場。
很快Max在各大商場就設立了專櫃,而銷售額在同類新生品牌之中絕對是佼佼者。
只是這一切的成功都不能撫平夜夏薇心中的怨氣,她一定要殷漠嫺付出代價,而葉子軒只能是她夜夏薇的!
至於問題突破口的關鍵,夜夏薇選擇了葉梓萱。那個對葉子軒無比重要卻又單純到近乎愚蠢的女孩。夜夏薇想着嘴角微微地勾了起來,攪拌咖啡的姿勢也變得更加優雅。
葉梓萱一走進咖啡廳就看到了夜夏薇,她快步走過去說道,“夏薇,一個人開心什麼呢?”
“Max的財務報表能讓我好幾個月都樂的合不攏嘴。”夜夏薇一邊回答着、一邊招呼侍應生給葉梓萱點飲料。
葉梓萱隨意點了杯橙汁,就開始跟夜夏薇毫無邊際的亂扯。
“夏薇,你最近都沒有去我家玩,是不是生我哥氣了?”葉梓萱一邊喝飲料,一邊擡眼看着夜夏薇。
夜夏薇看着葉梓萱的樣子笑了,然後她放下手中的咖啡。右手支着下巴略略思考了一下,纔開口說道,“萱萱,我倒沒生氣,只怕子軒哥是真的生我氣了。”
“他……纔不會。”葉梓萱這句話說的毫無氣勢,明眼人一看就是敷衍安慰而已。
夜夏薇是何等聰明,自然清楚箇中緣由。雖說葉子軒明白自己沒有推殷漠嫺下花池,但是也知道兩個人是不會無端湊在一起。不過既然葉子軒到現在爲止都是模棱兩可的態度,那麼他一定是不知道她和殷漠嫺那天談話內容的,那麼她也就可以加以利用了。
“萱萱,別安慰了。如果我站在子軒哥的位置,恐怕比他還要生氣。”夜夏薇自嘲的笑了,嬌好的臉上滿是無奈。
“夏薇,你別這樣。”葉梓萱單純善良,看到夜夏薇這個樣子,心裡特別難過,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我挺好的,”夜夏薇故意裝作無所謂的聳聳肩,“只是不清楚那個女人究竟想做什麼,又是怎麼跟子軒哥說的。”
“她?能做什麼,一個小孤女而已。”葉梓萱並不把殷漠嫺放在眼裡,被保護的過好的她、很多時候看不清對手的勢力。
夜夏薇搖着頭,“萱萱,有些事情我說好像不合適,但是我真的擔心……”
葉梓萱看着夜夏薇吞吞吐吐的樣子,皺起眉頭說道,“夏薇,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有話就直說。難道殷漠嫺那天跟你說了什麼?”
“那倒不是。”夜夏薇發現葉梓萱上了鉤,心裡暗喜,面上卻還是帶着明顯的愁緒“只是子軒哥對江東這個計劃案的重視、我們都是清楚的。偏偏他又跟殷漠嫺所在的安氏合作,殷漠嫺對這個企劃案內容是瞭解的一清二楚,如果她暗中使壞的話……”
夜夏薇之後的話沒有說完,卻足夠讓葉梓萱浮想聯翩了。葉梓萱並不清楚當年葉子軒和殷漠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在她的心裡殷漠嫺意味着不可信任的混蛋。
現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就是毫不起疑的懷疑了殷漠嫺。“那怎麼辦?我得去找我哥,讓他有所防備。”
葉梓萱說着起身就要離開,夜夏薇眼疾手快的壓住她的手。
“萱萱,你別急。就算我們現在過去,子軒哥也不會相信我們的。”
“不可能!我哥不會不信我!”葉梓萱張嘴就反駁。
夜夏薇看着葉梓萱苦笑,“那天,子軒哥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一旦跟那個人女人扯上關係,子軒哥的理智就都沒了。”
葉梓萱這下躊躇了,那天葉子軒的反應確實失去了平日的冷靜,並且那天她也看清了葉子軒的心。她不擔心的葉氏做一單虧本生意,而是怕葉子軒無法承擔殷漠嫺的再次背叛。
“怎麼辦。”葉子軒坐在椅子有點茫然而無措。
看着進了套子的夜夏薇,輕輕地攪動了一下咖啡勺,“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我們可以變被動爲主動。”
“什麼辦法?”葉梓萱擡起頭、兩隻眼睛閃亮亮的看着夜夏薇。
夜夏薇湊近葉梓萱低聲說道,“找私家偵探調查殷漠嫺。”
“私家偵探?”
葉梓萱自小被人保護的太好,對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都不甚瞭解。夜夏薇就不一樣了,夜家這一輩兄弟多、有才的也多,偏偏夜老爺子那尊大神還精明的厲害。夜夏薇從小到大,就是想不爭也不行,自然對各種三教九流的手法瞭解的一清二楚。
夜夏薇衝着葉梓萱點點頭,臉上表情不變。
“當然,只要查處一星半點的問題,不需要我們動手,安氏就會處理掉她。畢竟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會留下對公司存在隱患的人。”
葉梓萱定定看着夜夏薇,夜夏薇卻不小心把勺子掉在了杯子裡。夜夏薇滿懷歉意的對葉梓萱道歉,葉梓萱卻因爲聽到的對話對夜夏薇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夜夏薇愣了一下,也細細去聽隔壁桌的對話。
“陳夫人,這是您先生和小三接觸的證據,這一份是您先生公司的財務報表。”
隔了幾分鐘之後,一箇中年婦人的聲音傳來。
“有了這些證據,法院的判決就會對我有利?”
“當然,您是受害方。”
“謝謝您了!你的偵探社真是名不虛傳,才一個星期就都辦妥了!”
……
之後的話葉梓萱就無心再聽了,她暗暗地指了一下那桌、然後動嘴不發聲的問夜夏薇,“私人偵探?”
夜夏薇點點頭,並且伸出大拇指做了個誇獎的動作。
葉梓萱點點頭,就探頭想看清楚那人。只是她還沒動,隔壁桌子上那個男人突然起身往外走了。
這下葉梓萱有點着急了,話也來不及跟夜夏薇多說、手一揮就跟着人出去了。
“萱萱!”夜夏薇起身低低的喊了一聲,發現葉梓萱根本沒有回頭的意思,她只好坐回了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