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聽說,還有什麼催眠的方式,可以讓他徹底忘記自己的以前,是有這說法嗎?”
“那都是騙人的,哪有那麼容易就忘記自己的以前的,他現在這個情況,其實我覺得就是一個最好的情況,他也記不起來,只要別讓他接觸以前的人,以前的事情,就挺好了,我知道你再擔心什麼,我也不知道這小子什麼背景,但是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這小子的本事,比你想的要大,而且要大的多的多,他不是走社會的,他有不少朋友,生意都是合法的,關於他的事情,關於他的傳說,也很多,很有本事的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善茬兒,但是對待自己的兄弟朋友沒的說,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問題,那就是他結婚了,還有一個妻子,妻子應該還懷孕了,還有孩子,現在應該都快要出生了,這裡面的事情太多,我也沒有辦法一下都說出來,你聽懂了嗎?”
所有人都知道,王道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更別提是自己的女兒了,他更得護着了,這麼費心費力的吧王贏救過來了,這麼長時間,最主要,他的女兒的這些付出,所有人也是都看在眼裡的,現在如果讓程程知道這些,沒準她都受不了。
王道能不愁就怪了,劉宇這一下也不吭聲了,片刻之後,王道隨即開口“給他換張臉沒問題吧?趁着他養身體的這段時間,給他換一張臉。”
“換臉肯定是沒問題,但是他身上的紋身,傷痕,也是那麼明顯,也沒辦法啊!”
“植皮,把他身上的皮都換了,我聽說過,是有這樣的一種植皮的手術的,可以麼?”
“不可以的,植皮手術必須是用自己身上的皮,他身上從哪兒去割皮,而且他身上的紋身也是肯定洗不掉的,別人的皮到他身上會有排斥反應的,會出大問題的。”
劉宇再一次的打消了王道的念頭,這一下王道是真的有些鬱悶了,他揉着自己的腦袋“那你說怎麼辦,我絕對不能讓他想起來他的以前,我現在沒的選了!我女兒這麼長時間,連這個大門都沒有出過,你也都看見了,我女兒對她這麼好,她要是想起來他的以前了怎麼辦?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方式,必須想辦法,讓他永久的失憶!”
“大哥,你這不是爲難我呢嗎?我知道你是爲了保護程程,爲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但是我沒有辦法啊,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是一個大夫,我不會魔法啊!”
劉宇這一下從邊上也着急了,書房的裡面氣氛也很壓抑,之前一直是爲了王贏醒不過來愁,現在的情況是王贏醒過來了,但是王道又害怕王贏想起來自己之前的事情。
越想越頭疼,越想越頭疼,慢慢的,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堅決,一絲陰狠浮現……
悔城,終究是一個讓孫琪展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的城市,悔城說是城,其實也不算是城,以前是一個縣,後來從縣,變成了市,悔城是一個海邊城市,海邊風景很好,只不過十一月的天,海邊也沒有什麼人了,再悔城的海邊,有一個別墅小區,小區的入住率很低,夕陽西下,天邊的火燒雲,燒透了半邊的天空,好像再預示着種種不平凡,也在預示着,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這個別墅小區,其實就是給一些有錢人,平時休閒度假的時候,夏天過來居住的,一到冬天的時候,幾乎都沒有人來了,小區也是空曠,小區看門的大爺,每天都閒的不行,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小區裡面來了好多好多的車輛,好多好多的人,有個人甚至給了他一疊鈔票,讓他回去睡覺,他看見這麼多的鈔票,也不管別的了,自己轉身就回到了值班室,呼呼大睡,昨天晚上就熬了一夜了,但是睡覺前,他還是看見了,周圍好多好多的車輛,好多好多的人,來來回回的,甚至於把整個別墅小區都給圍死了,守衛也是密不透風,這些人看着就是社會人,然後,他好像還看見了槍。
想到這,他連忙搖了搖頭,還是什麼都不想了,自己踏踏實實的,不多管閒事,就當什麼都沒有看見吧,就在小區的一幢別墅內部,這裡周圍站着的都是滿滿的人呢,防衛也是真的密不透風,一看就知道,是有重要人物再這裡了。
就在這幢別墅的餐廳內部,一個男子端坐在飯桌的正中央,面前擺放着一份牛排,他大口大口的吃着牛排,房間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再他的對面,是一箇中年女子,房間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再房間外,整個別墅內部,到處都是來回走動的人,而且再別墅內部走動的人,手上都拿着武器,清一色的衝鋒槍,一個一個來回巡邏,大家都帶着耳機,再別墅的房頂,也站着不少人,不停的巡視周圍的情況,都帶着耳機。
不停的有人再彙報周圍的情況,別墅餐廳內部,男子吃着牛排,從邊上伸手一指紅酒“好好的品嚐一下這瓶紅酒,這是我從法國的酒莊,帶回來的,很好喝。”
女子搖了搖頭“戒酒了,滴酒不沾。”女子雖然明顯的上了年齡,但是至少看起來,還是有幾分姿色的,白皙的皮膚,女子的言行舉止,很是穩重,眉宇之中,透漏着一絲煞氣,讓人覺得也很不舒服,兩個人吃飯,喝酒,聊天,說着有的沒的。
對面的男子很帥氣,長相也很普通,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特殊,但是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今大名鼎鼎的盛會第一話事人,如果他走在人羣之中,任何一個見到他的人,除非是認識他,否則的話,是絕對不會把這個人,與當今大名鼎鼎的盛會第一話事人,聯想到一起去的,但是既然能做話事人,也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白煞,最近忙什麼呢,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怪想念你的。”男子微微一笑,說起話來,還是那麼的具有紳士風度,而且說話都非常的溫柔,與他的身份,反差極大。
“能幹嘛,帶孩子唄,天天和孩子吃喝玩樂的,挺好的,享受人生,享受生活呢。”
“怎麼這麼大歲數,想起來帶孩子了,你堂堂盛會的白煞,天天從家裡面帶孩子,那豈不是太可惜了啊,真是的,對了,我給孩子送去的長命鎖和護身符怎麼樣,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但是我覺得,孩子更喜歡的,應該是他的爸爸。”黑煞也是話裡有話,估計整個盛會,不算元老會的人,也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噎自己的當家老大了,顯然黑煞所指就是孩子的父親,是因爲他,才被人害死的。
男子從邊上搖了搖頭“你這麼說還是不對的,黑煞的死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把這個事情怪在我的頭上,你能不能別這樣固執了?”
“哦?那是誰讓我和我老公去給鬼島談判的,如果不是去給鬼島談判,能被人盯上嗎?我老公的事情和鬼島就沒有關係嗎?有沒有你心裡面比誰都清楚,只不過你們需要鬼島的幫助,爲了利益,你們也不願意繼續追查下去就完事了,都不是傻子。”
“提到鬼島的話,那我還想問問你,是誰吃着吃着飯,就差點動手殺人的,讓你是去談判的,還是讓你去殺人,和人打架的?人家好好的就會陰害你嗎?再說了,那個事情不是鬼島的人做的,和鬼島的人沒有關係,我和你解釋過很多次了,也讓你自己去查了,你怎麼還是這麼的固執,是不是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吃個飯?”
“你要是想心平氣和吃飯的話,你就不應該約我過來和你一起吃飯,曈曨,你摸着你的良心,你好好的想,我們夫妻對你如何?不管是當初的對付蠻牛,還是後來的鐵面,再後來的瘋兔,我們夫妻對你算不算是仁至義盡了?我問你,算不算?”
曈曨這一下不吭聲了,他低着頭,沉默了片刻“那我對你們差了嗎?換句話說說,除了你白煞,現在這個盛會,還有人敢用這樣的態度和我說話嗎?這樣噎我嗎?我就是單純的想和你吃個飯,想和你聊聊天,你用得着開口閉口的噎愣我麼?”
“我噎愣你是你自找的,你自己竟做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我告訴你吧,也就是你,我不管你現在的地位多高,但是你記着,你的一切都是兄弟們給你打下來的,是兄弟們一個一個的用命,把你撐起來的,做人不能忘本,曈曨,你找我過來,我不用腦袋都能想清楚,你這是又有事用我了,否則的話,按照你的性格,你不會理我的。”
“讓我過來,還不讓我帶着孩子,怎麼着,留着孩子制約我呢?我說你犯得着這樣麼”
白煞字字針對,句句相逼,曈曨從邊上一聲不吭,就看着白煞,隨即白煞突然之間就來氣了,從邊上一把就把杯子給推到了地上“咔嚓!”的就是一聲,杯子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有本事你把老孃一起弄死算了,從這裝幾把什麼王八犢子!”
白煞憤怒的衝着曈曨就叫罵了起來,女人本來就是反覆無常的怪物,隨即她“咣!”的一聲,猛的一拍桌子“來啊!”她吼了起來,他這一吼,對面的曈曨更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