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孤光聽着王贏這麼說,從邊上沉默了,王贏繼續說道“你應該執行他的命令纔是,而不是反過來殺我,我知道你孤光是一個原則性非常強的人,也知道你言出必行,更別提自己過的毒誓了,所以說,我來找你,是帶着你們和我走的,你們從這裡憋屈着呆着,遲早也會讓李土匪和蔡漢龍曈曨他們找到的,你覺得他們能放過你嗎?”
“都知道你孤光的爲人,現在他們合夥把你獸殤的第一話事人逼死了,那你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是在等待機會,那他們肯定還是再找你的,據我所知,楊松,胥敬,這一對兒鴛鴦,再帶頭找你啊,如果被他們找到了,別說你一個了,你們這批人能好”
孤光眉頭一皺,跳過了這個話題“逼死我獸殤第一話事人的,可不簡簡單單的只有他們幾個人吧?再往前推算,那可是有人直接端了我們麻雀館整個執行層!王贏!別說我和三頭虎之間的仇恨的事情,那是我們的事情,你做的事情,是你和麻雀館的事情”
“對,你說的是兩碼事,那我說的其實兩碼事,那個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打個比方,那個時候你要殺我,後來新的第一話事人來了,不讓你殺我,你肯定要遵守後面的命令,不能遵守前面的,是不是,如果你要遵守前面的,那不就是等於你自己想怎樣就怎樣了嗎?我就問你,你接到的最後一項命令是什麼,是不是再這裡等人!”
“好一副伶牙俐齒。天籟小說”孤光從前面冷笑了一聲,顯然,他被王贏說的無法辯駁了“但是嘴長在你身上,肯定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
“不光是簡簡單單的嘴長在我身上,我有信物有證據。”王贏說完,從兜裡面拿出來了一封信“言歸正傳,範賞再麻雀館四面楚歌,即將崩盤之際,用他第一話事人的身份,給你們下了最後一道命令,那就是讓你們不允許參與任何行動,找地方躲起來,到時候會有人拿着信物金錠,以及他的親筆信來帶你們走,讓你們以後跟着他行事,你是在他面前過毒誓的,你可承認這個事情?再你曾經的徒弟面前過誓?”
孤光聽着王贏這麼說,皺了皺眉頭“但是我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會是你!”
“如何?必須要找一個你看着順眼的,你願意的,纔可以,是麼?真有意思啊!”
“只要你看着不順眼的,不喜歡的,那你就可以不服從命令,是嗎?反正現在麻雀館也亡了,你帶着你的人另起爐竈,再起一個麻雀館,自己當第一話事人也可以啊。”王贏從邊上說話陰陽怪氣的,他是太善於揣摩人心了,也是知道怎麼着說話讓人最疼。
“你他媽少放屁!”孤光直接衝着王贏叫罵了一句“我孤光這一生都忠於麻雀館,忠於第一話事人!信物再哪!”孤光這個時候從邊上一伸手。
王贏先是把範賞留給他的信,遞了過去“孤光,你徒弟的筆跡,你自己肯定是認識的”
孤光沒有說話,只是順手接過王贏遞過去的那封信,他仔細的看了看臉色有些難看,隨即擡頭盯着王贏,衝着王贏一伸手“金錠呢?”孤光這一伸手,王贏沒有吭聲。
隨即孤光笑了起來“你不是打算就用這樣一封信,就把我們麻雀組帶走吧?現在的高仿這麼多,一個筆記而已,高仿出來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吧?我問你,金錠呢?世人皆知你王贏陰狠毒辣,狡猾多端,你口口聲聲的信物金錠,再哪兒!”孤光這個時候,也是咄咄相逼了,王贏這個時候毀的腸子都青了,怎麼就說丟就丟了!
“金錠再我的狼圖騰,因爲這麼重要的東西,我不能隨便帶再身上,我肯定要先確定你們的真實性,然後我再拿出來信物找你,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不出兩天肯定送到,當然了,這兩天的時間,你也完全可以找個理由,幹掉我,只要你心安就好了。”
王贏知道對付這種古董老封建,說話就得難聽點,好用,果然,王贏這話一說完,孤光從邊上冷笑了一聲“好,我就給你兩天的時間,讓我看到金錠再說,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如何?”邊上的孤光微微一笑,顯得氣勢十足。
王贏兩手一攤,從兜裡面就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他拿着電話,把電話打給了大嘴,很快,電話那邊就接通了,隨即王贏直接開口“連海波,兩天之內,從狼圖騰把金錠給我送到馬城,到了馬城聯繫我,我們要看見金錠!一定!兩天!”
“好的,放心吧。”看着電話掛斷了,王贏隨即微微一笑,也是懂人心“你也不用太過於緊張,孤光,其實你和你的這羣人再這裡確實是很危險的,跟着我,我能改變你們所有人的生活,能讓你手下所有的家人都過上不一樣的生活,而且再我的狼圖騰也很安全,我和三頭虎他們是有仇怨,但是和範賞也是朋友,這樣就扯平了,咱們兩夥人之間沒有任何的恩怨,倒是可以從頭開始,慢慢接觸,如果你事後覺得王贏做人做事哪兒有毛病了,你開口,我隨時歡迎你離開,可好,可是現階段,只有我能給你最深的保護,除非你想要投靠蔡漢龍,這個你們對抗了幾十年的組織,再或者,就是吞掉毀滅,關鍵時刻反水的獸殤與曈曨這一羣人,尤其是還有殺害曈曨的人。”
“我們的利益目標也是一致的,我和這些人都是仇人,當然了,在這之前,我要先幹掉鬼島。”王贏從邊上微微一笑“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你們的人生信條,是服從”
王贏實在是太會說了,孤光從邊上愣是一聲不吭,片刻之後,孤光深呼吸了一口氣“別的話我也就不說了,兩天,兩天之內,我必須要見到信物。”說到這的時候,孤光把自己手上的信還收了起來,他的眼睛當中,閃過了一絲哀傷,就算是範賞在過於廢物,他再麻雀館這麼多年,肯定也會有自己的好朋友,真心兄弟的,孤光,就是一個。甚至於,把範賞看着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兒子一樣,這裡面複雜的感情更不用說了。
“我肯定會服從我們麻雀館第一話事人的最後一道命令,但是不可否認,範賞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從後面的推波助瀾,起了極大的作用,是你害了他。”
“他的死和我有關係,但是和我不是絕對的關係,我負責任,但是不能負主要責任,但是對於他的事情,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我早晚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的。”
王贏這話說的也是自肺腑,孤光從邊上也是不吭聲了,就這樣低頭,房間安靜了…
另外一邊的大嘴放下電話,也是知道,事情不妙,這王贏開口就叫自己連海波,這肯定是有原因的,他眯着眼,坐在房間裡面,沉默了片刻。
整整一夜,大嘴都沒有睡覺,也沒有心思睡覺,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這些人全部都是屬於慣犯了,從頭到腳,一點可用的價值都沒有,王贏形容的那個女子的樣貌,也沒有人現過。
次日清晨,大嘴坐在一個早點攤位,一夜未眠,眼睛裡面佈滿了血絲,他這一晚上,已經把所有能想的辦法都想過了,一直也沒有什麼太好的思路,以至於吃早點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鐘左右的時間,一輛捷達車停在了早點攤位的邊上,大嘴擡頭,看見一個穿着一身運動裝的男子下車了,男子下車之後,四處打望了一下,把目光看向了大嘴,隨即男子走到了大嘴的邊上,衝着大嘴笑了笑“史子明吧?我也是林隊長的徒弟,叫我趙磊就行了,在這裡幹了有幾年了。”
大嘴隨即擡頭,看着面前這個長的蠻精神的小夥子,衝着他微微一笑“是的,你就是趙磊吧,抱歉,抱歉,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只能把所有的能用上的關係都用上了,害的你休假也不能休息了。”
趙磊點了點頭,一臉的無所謂“行了,咱們算是是兄弟,就都別客氣了,都是跟着林隊長一起的,搞不好哪天我還得麻煩你呢,我聽林隊長說過你的情況啊。”趙磊一邊說,一邊衝着是大嘴伸出來了大拇指“林隊長的嘴裡面能誇得人,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啊。”
“別,別,別這麼說。”大嘴從邊上連忙打哈哈哈“那個什麼,案子的事情,他和你說了嗎?”
“說了,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和我說了,我這一路往回趕的,路上的時候,我就和局裡面相關的負責人已經聯繫過了,現在我想問問你,這個金錠,是一個什麼樣的金錠呢?是那種很容易認出來的,市場上不會有的,還是市場上那種很普遍的金錠呢?”
“這個就是最尷尬的事情了,我也沒有見過金錠,見過金錠的只有我朋友,但是現在我朋友有事情,不方便聯繫,而且他之前形容的時候,也就是形容的金錠,像是金元寶一樣的金錠,也沒有形容具體的樣子,他也形容不出來,而且我們兩個現在不能聯繫的太過於緊密,他目前的情況不好,而且剛纔他給我偷漏過風聲,需要四十八個小時把金錠找到,給他送過去,否則的話,就真的麻煩了。”
趙磊一聽這個,從邊上眯着眼,他也是老警察了,聽着大嘴這麼一說,心裡面多多少少也有點數兒了“如果需要我們幫助的話,我們可以調動附近的特警,甚至於可以借動軍方的特種部隊,咱們足可以對付任何的突情況。”
大嘴聽着趙磊這麼說,隨即從邊上點了點頭“這是最後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這樣的話,我朋友的生命會有危險不說,而且我們這麼長時間也就白忙乎了,太得不償失了,但是這是最後的辦法。”
大嘴從邊上也是當機立斷“人再哪兒我知道,最後如果實在找不到金錠,就只能強攻了,最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