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他現在明面上的人只有一個大家都知道的烷北，烷北這些年就算是再貪污，也絕對貪污不出來這麼多的錢，他們現在還在招人，甚至於咱們手上有些士兵，也想要轉過去了，他們的待遇給的很好，我覺得巴蛇是一個聰明人，如果他沒有強大的財力支持的話，那他肯定不會這樣做的，但是他的錢是哪兒來的呢，他知道我是將軍的人，而且他連您都瞞着，那就更別提我了，給我們做事的企業我們也查過底細了，那是中國的一家房產企業，很有實力的企業，至於是誰給巴蛇牽的線兒，我也不清楚，問題就是巴蛇的錢是哪兒來的啊，現在一頭霧水，所有能用的方式我都用了，包括巴蛇手上的那些身手不凡的軍官，我也一個都沒有見過，是哪兒來的我都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是中國人，將軍，你這個公子，秘密可不少啊。”
聽着王繼琛這麼說，巴扎從邊上微微一笑，一邊笑，一邊搖頭，片刻之後，王繼琛離開了，就在王繼琛剛剛離開之後，巴扎的房間裡面又進來了一個男子，這個男子站在巴扎的對面，雙手抱拳“王繼琛知道的，就是我調查出來的，不知道巴扎哪兒來的錢，這錢甚至於都沒有從他名下的任何一個賬戶走過帳，巴莎的也沒有。”
“怎麼着，這錢還能是天上掉下來的？那他手上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哪兒來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和一張白紙一樣，而且我讓國內的衆多實力也都打問過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巴扎的火種大營，如果按照這個程度下去，不用幾個月就能完工了，他的所有的設施都是最先進的，將軍，少爺好厲害啊！這麼嚴謹！”
巴扎從邊上不吭聲了，片刻之後，巴扎長出了一口氣“那就給我從他的身邊的人查。”
“他身邊能查的人都查過了，總不能把他身邊的所有士兵也挨個查一遍吧，沒有任何渠道能說明這錢是哪兒來的，將軍，實在不行，你自己去問吧，至於軍火的問題，是高浪賣的，高浪那個人你知道的，這麼多年他一直賣軍火，他有自己的渠道，誰給錢都賣，海寧那邊幾個軍閥的支持，都是看着您的面子上面支持的，這沒有課查的地方”
“行了，行了，你退下去吧！海寧他們怎麼可能會支持我！反正你也不懂，行了，行了！”說完之後，巴扎從邊上伸手，很快，這個副官也離開了，伴隨着這個副官離開之後，房間裡面再次進來了兩個人，這一次進來的是基科夫，還有鬼神。
三個人坐在房間裡面的時候，基科夫和鬼神兩個人也都笑了起來“巴扎將軍，沒想到你這麼的有錢啊？這麼資助你的兒子啊，那你平時還一直和我們哭窮！”
聽着這兩個人這一番話，巴扎心裡面就清楚，他們肯定也是以爲是自己在幕後支持的了，而且巴蛇從外面打着的所有名號，就是巴紮在支持自己的，自己也不能站出來說不是自己支持的吧，而且他也知道，這兩個人來者不善，所以巴扎隨即也笑了，場面話肯定還是要說的“我就這麼一個小崽子，我不支持他，我支持誰啊……”
再曈曨的老巢，就在曈曨的房間內，曈曨，臉叔，劉子楓，啊投，蟲醜，這些人全都聚集再了曈曨的家中，大家坐在一張圓桌上，房間裡面挺安靜的，桌面上面的氣氛顯得有些冷清，尷尬，許久之後，阿濤從邊上開口“昨天的時候，最後一個城淪陷，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所有人手上的所有城，全都被李土匪給侵蝕了，李土匪這段時間發展極其迅速，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這麼多的錢，這麼多的人，現在我們所有城的地盤裡面，都有他們的人，然後，幾乎我們手上還能掌控的所有上層建築，也都和他們聯繫到了一起，一方面是李土匪這邊自由的大保護傘，另外一方面，和蔡漢龍他們的高壓政策有關係，逼迫的這些人都沒有辦法，只能和李土匪他們攪和在一起了。”
“我們現在屬於所有的城，全部都淪陷了，然後再我們所有的城內，都出現了鬼魂的身影，這些鬼魂，應該都是鬼神派過來，幫助保護李土匪的，現在鬼神和李土匪他們之間的聯繫越來越緊密了，對於這些鬼魂，除了臉叔，還有劉子楓，我們肯定都是招惹不起的，不用多了，隨便兩三個，想要我們的命，那也是輕而易舉了。”
“我們的生意場都被打壓的差不多了，生意也是越來越不好，其實也不能說是打壓，是李土匪他們的投資力度太大了，幾乎所有的顧客，都被他們搶走了，我不知道他們幾個人的店鋪都是怎麼樣的，反正我所有的公司，生意，都是屬於虧本的。”
“虧本的不光是你們，我這邊都虧的要血本無歸了！”蟲醜從邊上繼續開口“曈曨，什麼時候再給支援點錢，我們這邊要經營不下去了，劉子楓，你那邊呢？”
“我這邊還是勉強的可以餬口吧，但是這樣下去，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劉子楓說的倒也直接，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還是都看向了一直不說話的曈曨，還有臉叔身上。
曈曨的臉色陰沉，一直揉着自己的額頭，另外一邊的臉叔，也是上下打量着曈曨，許久許久之後，劉子楓這才繼續開口“其實現在明白着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現在要麼就去找蔡漢龍玩命，和蔡漢龍魚死網破，要麼就去找李土匪玩命，和李土匪魚死網破，和蔡漢龍魚死網破那是因爲這麼長時間，他們一直再暗中做手腳，而且他們一直想要收拾咱們的，這是肯定的，找李土匪玩命，是李土匪這孫子細刀子慢劃，看起來表面上稱兄道弟的，其實私底下，一點一點的，一點都不客氣，他這也是看死了，咱們沒有任何的退路可以走了，所以他才這樣的，這羣人啊，心比蛇蠍啊。”
“江湖路本來就是這樣的，誰也別說誰，沒辦法，當初如果不是被元老會逼迫成這個樣子，咱們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條路上，現在已經這樣了，怎麼辦，給個說法吧。”
“就是啊，曈曨，臉叔，到底怎麼着，你們給個說法，咱們總不能這樣被他們一刀一刀的徹底給刮死吧，多多少少得給咱們準備點後路了，你們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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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曈曨，兄弟們當初和你一起出來，就已經什麼準備都做好了，大不了死路一條，你說吧，咱們現在是卯着一個人幹，還是卯着一批人幹，大不了一起招呼吧。”
“對，沒錯，幹他們狗日的！”蟲醜從邊上搖晃了搖晃自己的額頭“我現在手上還有一批兄弟，別的不說，和他們玩命的話，這羣兄弟絕對一個二話的都沒有！”
“對，和他們拼了！”阿濤從邊上也跟着開口“好久沒有如此的憋氣了，狗日的！”
房間裡面的氣氛，這一刻變得激動了不少，大家都在發表意見，從頭到腳，唯一一個沒有說話的，那就是曈曨了，臉叔這個時候從邊上也開口了“曈曨，一切的決定，最後你拿吧，但是我覺得，必須要早點拿決定了，否則的話，我們可能會連拿決定的機會都沒有了，現在我們已經是屬於老本兒也都吃的差不多的人了。”
曈曨依舊坐在原地，看着周圍的這羣人，盯着他們看了好一會兒，他給自己點着了煙。
她又從邊上長出了一口氣，突然之間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顯得有些哀傷，也顯得有些無奈，更多的還有一些嘲諷“這些年，我不知道逼着多少人走投無路，逼着多少人傾家蕩產，逼着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沒想到還回來的時候，這麼快。”他這話說完的時候，房間裡面的所有人都有些鬱悶了，全都站了起來，看着那邊的曈曨，曈曨這段時間，雙鬢與額頭的白髮也是越來越多了，這都是愁的。
“都別激動，其實你們說的這些事情，很早之前，我就已經全都知道了，我是親眼看着咱們一步一步的走到這裡的，現在咱們走到了這一步，難道我要讓所有的人去玩命啊，把這麼多兄弟的性命，再扔出去嗎？扔出去幹什麼呢？這麼長時間了，仇恨也都淡化的不少了，他們確實也沒有如何逼迫咱們，就這麼耗着在那麼，也給咱們耗到這一步了，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行了，都別衝動了，咱們還有第三條路。”
曈曨說到這的時候，搖晃了搖晃自己的額頭，一副英雄暮年的樣子“說實話，我想過無數次我的晚年，但是我做夢都沒有想過，最後的結果居然是這樣的，算了！唉！”
“曈曨！”蟲醜，阿濤，劉子楓，這些都是非常非常瞭解曈曨的人了，他們看着曈曨這個樣子，就知道曈曨要做什麼了，大家都有些着急了，曈曨衝着所有人伸手示意，讓大家不要再說話，隨即自己轉身就離開了，看着曈曨自己離開的身影，顯得是那麼的孤獨無助，蟲醜一行人互相看着，大家也都知道，這曈曨，到底是什麼意思。
曈曨自己一個人開着車，再漆黑的夜色之下行駛，看着周圍的車來車往，看着整座城市的燈火輝煌，突然之間，他是覺得自己那麼那麼的渺小，他咬着自己的嘴脣，就這麼開着車子，一個多小時以後，車子已經行駛到了李土匪家門口。
幾分鐘以後，坐在李土匪家的會客廳內，李土匪穿着一身睡衣，和曈曨兩個人面對面的坐在一起，李土匪還打着哈欠“這麼晚了，不睡覺，怎麼想起來來我這裡了。”
曈曨從邊上點了點頭，隨即從邊上拿起來了一個公文包，他把公文包，推到了李土匪的面前“等着這一天，應該已經等了許久許久了吧。”曈曨說完，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