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蔡漢龍比起來,確實是得差不少。否則的話,我們兩個現在也不會是這樣的情況,也不會讓他一步一步的把我逼得這麼死了,其實不光是我差,孫大聖和他也差不少,看來這孫大聖和蔡漢龍憋着勁兒也是憋着這麼長時間了,到了最後,還得是我來磨合他倆,我從中間做好人,真是有意思。”王贏自嘲了起來。
大象拍了拍王贏的肩膀“其實孫大聖也早都準備好了,就算沒有你,總也會有一個契機,讓他們兄弟們重歸於好的,畢竟孫琪展最後是沒事的,氣一氣,也就過去了”
王贏知道大象說的是實話,否則的話,孫老爺子也不會把什麼都準備好了,他嘆了口氣,擡頭看了眼邊上的大象“那個什麼,既然這樣的話,兩件事情也都已經開始運作了,咱們就趕緊離開吧,就不要從這裡過夜了,去酒店吧,明天咱們就走。”
“你還是不願意見孫琪展。”大象瞅了眼王贏“你們兄弟的這個坎兒,是難過去了,你到現在都不願意見他,那他肯定也想見你,我覺得,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能躲多久就算多久吧,我現在沒有辦法見他,至少,我不知道應該用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去見他。”提到孫琪展的時候,王贏自己心裡面也是非常糾結的,大象也沒在說什麼,只能嘆了口氣,至少到目前看來,這兩個事情都處理好了,進展的也算不錯。
幾分鐘以後,王贏和大象兩個人坐到了車上,這次大象的一個下屬過來開車的,坐在車上,大象和王贏兩個人也都酒醒了不少,王贏看着窗外的夜色,整個人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他知道孫大聖一定會給蔡漢龍交接好下一個元老會的元老的。
大象看着沉思的王贏,從邊上說道“接下來的這兩個人你可能會比較難對付了,你看看怎麼着吧,這兩個人,一個叫趙振偉,另一個叫王雨平,兩個人離着挺遠的,這個趙振偉是個愣頭青,富二代,然後還是一個亡命徒,從小練過武,手上還有一批什麼都敢幹的愣頭青,他現在一個人再水城稱王稱霸呢,之前盛會在水城是有點小勢力的,都被他給清除出去了,水城這個地方,好像也是特別容易盛產愣頭青。”
“這個地方的風俗,說實話,和古城八角衚衕的那個彪悍的民風,還是有些相似的地方,但是唯一一點就是古城沒有那麼多的愣頭青,這水城的愣頭青,可不止他趙振偉一個,還有不少趙振偉的本地對頭,也在水城,他們總是發生矛盾,但是如果涉及到有外面的人和他們自己產生矛盾的時候,這些愣頭青就會聯合在一起,一起先對付外面的人,等着把外面的人趕跑了,那他們自己再打,打的你死我活的,然後一直對我的時候,那個團結勁兒,也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其實要是很負責任的來說,這個叫趙振偉的,他的總體勢力不大,再水城也沒有完完全全的做到一家獨大的地步,但是他是屬於水城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當初盛會再水城的分支,和他再生意上發生了矛盾,發生了競爭,結果因爲現在公司的命令比較嚴,二來確實水城這邊的那個人管事的人,也是一個土包,壓根是那種覺得自己人多勢衆,而且也覺得連獸殤和麻雀館都完蛋了,現在只要是個人也得給盛會幾分薄面,說白了壓根也沒有人相信趙振偉這樣一個人敢和盛會對着幹,就不把這個趙振偉放在眼裡的人,結果前前後後到底是吃了大憋,還丟了公司的人,被趙振偉給打的落花流水,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這個事情沒有引起來太多人的主意,這個人吃了癟以後一直就想把場子找回來,結果越找越吃癟,越找越吃癟,沒辦法了,急眼了,自然得找朋友幫忙了,畢竟盛會這麼大的一個集團組織呢,平時都得有聚餐,還有彙報工作各種事情,肯定是有不少朋友的,哦,不對,以後還應該叫狼騰集團了,你都改名字了麼,他也害怕丟人,就悄悄叫來了他幾個朋友,這些人來幫忙的時候,也是沒把這個趙振偉放在眼裡,前後來了三個人,結果這三個人都在趙振偉這吃了憋,後來幾個人急眼了,要對趙振偉動粗,結果關鍵時刻,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這幾個人正再一塊偷摸的想要集合呢,想要一下端了趙振偉呢,被趙振偉帶着人給打到了家門口,那會他們四組人不少呢,趙振偉帶着十多個兄弟,上去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落花流水的。”
“而且那一下弄出來了不少的事情,還驚動了警方,要知道盛會再這裡還是有些關係的,但是不夠硬,因爲那個事情當地的警方抓了不少人,得想辦法撈人啊,這一下這個事情才藏不住了,藏不住了以後就被捅上去了,蔡漢龍非常的生氣,嚴厲的譴責了這個人的行爲,還讓他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擔了,把他徹底也給踢出了公司。”
“踢出去之後,蔡漢龍開始的時候也沒當回事,就隨便安排了一個他覺得還算不錯的人來水城,結果到了水城之後,和趙振偉糾纏了沒有多久,也被趙振偉給收拾了,具體是怎麼做到的我不清楚,這個人再公司現在還是小有名氣的,後來再讓別人來,就沒有人願意來了,因爲蔡漢龍不允許把事情鬧大給公司帶來負面影響,但是也不說怎麼處理這事情,這些人大多都是一羣只會好勇鬥狠的人。”
“結果這裡就成了一個坑,蔡漢龍和臉叔他們每天這麼忙,肯定也是沒有時間親自來這裡了,而且如果他們親自來處理這個事情,那盛會也是太丟人了,可是說實話,曈曨他們的集體辭職,幾乎是要了盛會多半條命,這個你心裡面也清楚。”
“盛會前一段時間,幾乎已經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曈曨他們自己走還帶走了不少下屬,蔡漢龍他們說要轉型也是對的,因爲我現在敢打賭,除了他們自己手上那批可以自保的人,就是他們的保命符,他們已經一個正兒八經能拉出來的人都沒有了。”
“陳文鬆,劉子楓,曈曨,蟲醜,甚至於一些不知名的舵主,全都辭職離開了,說實話這爛攤子蔡漢龍沒讓他徹底垮掉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且,獸殤,麻雀館的餘孽還在,當初從盛獄跑出來的那一批老傢伙也都還在,藏在暗處,他們的一生都要報復盛會,結果盛會現在呢,一個真正可用的能扛大樑的人都拉不出來了,要麼你以爲臉叔他們真的會統一蔡漢龍的說法用你嗎,盛會想要回到之前那種九個舵主的時代也不可能了,他們沒有那些將了,而且,他們也不想回去了,也正好藉着那個機會徹底轉型。”
“盛會其實現在是外強中乾,他們也不能一下就轉型,只能慢慢轉型,再他後來派去的那個下屬也被趙振偉收拾了以後,他就不敢輕易的派人了,害怕派錯了過去了,對付不了人家丟人,也丟公司的人,所以這個事情就放在這裡了,因爲他清楚,他現在隨便派人過去的話,對於那個人來說,生命也是有危險的,畢竟盛會盛獄曾經那麼多關押的人都在暗處,而且曈曨他們這一批執行層有能力的人都隱退了,可是獸殤和麻雀館的沒有隱退啊,他們只是藏起來了,搞不好就會找機會出來搞一下,這對於這些人的生命安危來說其實也是挺危險的,所以他也不敢擅自派人過來了。”
“這個事情就好比蓋房子一樣,一幢大房子內部的所有的樑柱都走了,這也不是隨隨便便哪個人都能頂上來的,所以這個事情就放着了,他這樣一放這,這邊趙振偉這羣狂徒就覺得盛會沒什麼出息,沒什麼本事了,然後周圍的人也都看傻了啊,覺得趙振偉這種一定會被收視的行爲,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所以關於盛會的種種流言蜚語就越來越多了,趙振偉的勢力也是越發展越大了,整個水城幾乎都是趙振偉的勢力範圍了,加上現在的社會風氣,整個反腐倡廉的形勢下,當地警方處理事情也是頗爲公正,蔡漢龍他們也不敢如何,畢竟他們來的人就代表了盛會,但是趙振偉就是一個窮小子”
“說白了,他就是光着腳不怕穿鞋的,愛怎麼着怎麼着,大不了再進去,同歸於盡唄”
“那真的要對付趙振偉這種人其實也蠻容易的,花點錢從外面僱點人過來就是了。”王贏這一句話,就說道了關鍵的位置“還用什麼自己人出面啊,反正他有的是錢,現在這個社會,只要有錢的話,還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好的,反正他有的是錢,也不差這點錢,是不是的?他這樣一搞,我也省的忙乎了,大家一舉兩得。”
聽着王贏這麼說,邊上的大象當即就笑了“事情的關鍵其實就在這裡的,你想到了,大家都想到了,兩個方面,首先第一個方面,水城這個水確實是夠深的,你知道古城八角衚衕吧,水城其實也差不多,地方雖然不大,但是趙振偉再這裡很出名,並且很受擁護,山高皇帝遠的,很多人的法律意識確實也是很淡薄的,這是其一,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水城藏着不少水,這些水再關鍵時刻總能給趙振偉一些幫助,就像是之前最早的時候,再關鍵時刻,趙振偉提前過去就把盛會那羣人給兜了一樣。”
“這一般的人要接這個活兒的話,過來未必能真的辦成什麼,搞不好就得讓趙振偉接着長了名氣,他平時也不出這水城,水城的地形更是複雜,不少老百姓都是他的眼睛,這生人一個一個的進還好,要是某一時間一下進來了一批人,也容易被發現。”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那有什麼的,找一個和盛會沒有關係的,蔡漢龍可以足夠信任的人去緬甸找一支僱傭軍,回來以後這趙振偉這羣人能扛得住啊?別人查也查不到啊而且就算是怕被坑,也坑不到他們的頭上,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