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原本計劃於要反叛的四路人馬,現在兩路已經摺了,沒有將官的帶領,下面的士兵定然不會輕易的動手,看熱鬧的更不會隨便動了。
至於剩下的兩路人馬,更不敢擅自行動,他們還沒有動,那就是還有機會挽回,如果他們也動了的話,那就是任何機會都沒有了,現在這兩路人馬,也是異常的糾結,而且賽亞鬆看準了這個時機,分別給這兩支部隊的主要將領,全都進行了調崗工作的安排,全都調到了wan象,看起來是升官了,實際上也是對他們進行監控,而且同一時間,賽亞鬆分別讓卞憲的副官,還有的衛浩的副官,兩個人各自帶了一個團隊,去他們的部隊接替工作去了,現在所有的問題就拋給了這兩個將軍,他們要是放手兵權,想要在拿回來,也不可能了,要是他們不放手兵權的話,那現在這情況就他們兩個人肯定也不是卞憲和衛浩的對手,搞不好還得跟虹卡一樣,落下個叛國罪民,身敗名裂。
其實這兩個人這會兒也早都已經感覺出來了,這裡面所有的事情,全都是賽亞鬆再做文章,而且這賽亞鬆也是真的夠狠的,對於虹卡,就是直接抓,暴力手段,至於威尚他們一整個核心團隊的酒精中毒,直接就讓威尚那邊的整隻部隊暫時癱瘓,再那種戒備森嚴的地方,賽亞鬆是怎麼做到的呢,真的讓人有些不敢置信,兩個人現在也是真的騎虎難下,再不做決定,也害怕賽亞鬆那邊不耐煩,直接給他們定罪了。
至於所有面對於賽亞鬆的輿論壓力,賽亞鬆根本不做回覆,只是卞憲和衛浩兩個人的軍營,也早都進入了戰備狀態,似乎隨時也會動手一樣,賽亞鬆不愧爲一個權謀高手,拆的漂亮,乾的乾脆,夠豁得出去,他做的這些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去做的,而且,很可能就會把別人逼到絕路,和賽亞松魚死網破,對於賽亞鬆來說,他其實最大的籌碼,就是他代表的是lao撾的正統,誰要是揭竿而起,那誰就是國家的叛徒。
剩下的這兩夥人,一個叫帖額,另一個叫漢察勼,兩個人的營地離着十分的近,開車駕駛,也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這兩個人,已經出現在了的帖額的房間內,再房間裡面,除了他們兩個以外,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代羅,三個人坐在一起,房間的氣氛尷尬嚴肅,帖額從邊上徑直開口“我們落在賽亞鬆的手裡面,我們肯定好不了”
“那現在就算是揭竿而起,我們也好不了。”漢察勼從邊上跟着說道“我們軍隊的勢力與卞憲衛浩他們差太多,他們畢竟吞了澤楷的人,而且,只有咱們兩家動手的話,沒有威尚與虹卡的支持,別的將軍不會支持咱們,搞不好還會有人從咱們的背後動手,這是肯定不行的,但是現在虹卡和威尚這邊的軍隊,咱們也沒有辦法調動啊。”
“都這時候了,你們兩個居然還在想着起兵的事情嗎?你們是榆木腦袋麼?”代羅這會兒從邊上呵斥道“現在虹卡,威尚兩個軍營亂的狠,沒有一個可以站出來說話並且控制一切的人,凡是能說上話的,要麼就是暫時說不了話,要麼就是永遠說不了話,這全是一夜之間發生的事情,要知道出事的是威尚,還有虹卡,那你們就仔細想想,再這一夜之前,賽亞鬆做過多少準備工作,還有他的準備工作裡面,到底包括沒包括你們兩個人。”代羅看着房間裡面的兩個人“你們兩個不是賽亞鬆的對手的,他太狠了,而且他手上還有一個背鍋俠,現在外面所有對於他的流言蜚語,他根本都不用當真,等着真的到了他承受不了的時候,王贏就會出來承擔一切,而且做這些事情的人,本來也是王贏做的,賽亞鬆給自己留了足夠多的後路,而且也沒有留給你們時間。”
代羅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如果我推算的不錯,兩個小時之內,卞憲和衛浩兩個人的副官就都會來到你們兩個的軍營內接手過渡軍營中所有的一切,現在賽亞鬆的意思很明顯,你們兩個人若是接受調崗,那能留個衣食無憂,終老wan象,如果你們兩個不接受調崗,那就是違抗上級命令,那接下來面對你們的,那就是賽亞鬆的討伐,卞憲和衛浩都已經做了充足的戰鬥準備,你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然後再你們的內部有沒有問題,你們周邊的這些將軍,會不會按照之前和你們達成的協議,現在也一樣對賽亞鬆的命令陰奉陽違的話,那就得看他們的心情,也看你們的命了,說白了,賽亞鬆現在也是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至於怎麼想,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代羅說到這,長出了一口氣,看着房間裡面的人“反正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我是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起兵的,交了,也就交了。因爲就你們兩夥人動,不行的,衣食無憂的過下半輩子也行了,你們這些年也都撈了不少了,那也足夠了吧。”
“你說的沒錯,但是如果你這個時候能站出來,支持我們,和我們一起號召剩餘的觀望的將軍和我們共同討伐賽亞鬆的話,那我們就還有機會,而且。”
“放屁!你們瘋了嗎?你們是以爲我過來,是要和你們一起合作謀反的嗎?我是拉讓你們懸崖勒馬的,知道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一個一個的都被權利矇蔽大腦了嗎!”
房間裡面再次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帖額從邊上擡頭,看向了代羅“代羅,你知道你再我們這些人心目當中的地位的,但是你能不能和我說一句實話。”
代羅這個時候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吭聲,只是點了點頭,伸手一示意,隨即帖額從邊上開口“我們這些人,既然想着要一起反,那定然會做很多準備工作,這麼長時間以來,其實我們想了很久很久,從賽亞鬆最開始對索薩,索貢,澤楷他們動手那會就在思索,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一個問題,賽亞鬆他到底是什麼都沒有,就是這麼玩命,就是這麼生乾的,還是說,其實他心裡面是有數的,他一直都有一個很大的後臺,這個後臺一直藏在他的身後,不顯山不漏水的,他賽亞鬆不是一個瘋子,他做事情有條不絮,所以我們一直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很大,他有一個強大後臺。”
“我們之前一直認爲這個後臺人物是澤楷,畢竟澤楷是賽亞鬆的老師,而且勢力很大,但是沒有想到後面澤楷和賽亞鬆也是發生了矛盾,而且澤楷還想着奪權了,所以這個人也就不是澤楷了,那如果不是澤楷的話,誰還能給賽亞鬆勇氣這麼生猛的就動手?”
帖額說到這的時候,雙手抱拳,對於代羅也是十分的尊敬“我想聽校長一句實話。”
代羅這個時候不吭聲了,他皺着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國家安定,才能繁榮昌盛,你們這樣搞,會把我們整個國家的經濟都搞垮的,我們這個國家已經處於水深火熱,老百姓已經很難做了,知道嗎?如果再爆發戰爭,會有多少人流離失所!”
“所以您纔是賽亞鬆真正的後臺,纔是真正給賽亞鬆勇氣,讓賽亞鬆敢這麼幹的人,如果賽亞鬆真正到了扛不住的時候,你會站出來給他一呼百應,是嗎?”帖額說到這,無奈的笑了起來“既然是這樣的話,您早點站出來直接就說就好了啊。”
“說實話,我真的不願意操心你們的事情,我都已經退休了,可是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我站出來一呼百應?開什麼玩笑,我親自出面說過虹卡三次,他都沒有聽我的話,到底,現在落得了這樣一個下場,我現在和你說,你也沒有聽我的,不是嗎?沒有什麼一呼百應,我都這把年齡了,能有兩三個人支持我就不錯了。”
“可是如果有兩三個手上有權的支持你,那也足夠逆轉整個形勢,把我們徹底打入地獄了,校長,說實話,我們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是您,而且是一個再賽亞鬆上任的時候,第一個就擠下去的人,校長,您真是坑苦了我們所有人。”
“我沒有坑你們,國永遠比家大,我對事不對人,真正找我出山的,是卞憲,並不是賽亞鬆,我到現在爲止,也沒有和賽亞鬆有過任何的交流,卞憲找到我,希望我能幫助賽亞鬆穩定局勢,一起讓我們的國家發展的更加強大,我開始的時候也是沒有同意的,他們找了我好幾次,我最後也是因爲確實看出來了,賽亞鬆是一個明君,也是真的再爲我們老百姓做事情,謀福利,我們國家的經濟形勢確實也是越來越好,而且他還通過王贏拉來了大投資,解決了很多老百姓就業的問題,也就是變相的解決了很多老百姓的溫飽問題,所以這個時候,不能再亂了,你們這些人,都是我教出來的,我心裡面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們當兵打仗絕對行,但是如果要治理一個國家,你們所有人合在一起,也不是賽亞鬆一個人的對手,你們是真的不行,而且我也一樣,我這麼大年齡了,也確實沒有別的精力了,我現在只想讓我們的國家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