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也是鼻青臉腫的,趕忙衝出了包房,李冬隨即往邊上一坐,看了眼自己的那個兄弟,剛纔那個女子一酒瓶子,讓他額頭的鮮血,現在還在往下流,房間裡面燈光閃爍,李冬擡起來一隻腿,踩在沙上面,叼着煙。
沒兩分鐘,外面進來了一箇中年男子,這個時候,劉世豪,還有被打的那幾個女子,都被李冬他們這一夥人,給拎起來,堵到了牆角,所有人都蹲在那裡,雙手抱着自己的腦袋,一動不敢動,稍有一點動作,都會一頓暴揍,幾個女孩子都已經開始哭泣了。
這邊依舊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邊上幾個人一人手上一個酒瓶子,看着這幾個女子,劉世豪邊的一個人擡頭看了一眼房間裡面,隨即一個醉漢上去就是瓶子“咔嚓”的就是一聲,接着伸手一指“讓你別動,你聽不見嗎?再他媽動老子弄死你!”
剩下房間裡面還站着五六個人,在李冬的左右,一邊一個陪酒的姑娘,李冬翹着腿,這兩個姑娘都有些害怕,李冬一手伸進一個人的衣服裡面,兩個姑娘也都不敢開口,他笑呵呵的還在給邊上的女子灌酒,外面那個中年男子進來之後,看見這個情況。
皺了皺眉頭,他站了好一會兒了,這個李冬也沒有理他,他連着說了好幾句話,李冬也沒有搭理他,他也看出來了,這個李冬是這裡說話算話的,也是管事的。
中年男子也是一個小平頭,臉上全是橫肉,長的不好看,濃眉大眼,五官搭配有些怪。
他思索了一下,畢竟是自己的生意場,自己還是要多多的控制一下,他連忙走到了李冬的邊上,遞給了李冬一支菸“兄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樣啊?”
李冬他們其實今天也真的不是故意來找茬的,就是因爲李冬過生日,然後從酒店喝完酒,他的一個弟弟,經常來這裡玩,所以就撮合了幾個人,把李冬給拉過來喝酒了,這要是正常情況,李冬是不會來狼王會所的,結果玩着玩着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是自己的幾個下屬罵罵咧咧的,手腳也不老實,還是把兩個陪酒的姑娘給惹的不高興了,這幾個人就想你一個來陪酒的,裝什麼,然後姑娘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就說我不做你的臺了,這臺費我不要了,反正就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具體是怎麼回事,他自己都不i起你給出,就把兩個喝多的下屬給激怒了,才生了剛纔那樣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弟弟,再加上也都喝酒了,事情已經展到這一步了,他也無所謂了,更何況,對於狼王會所,他本也都是挺無所謂的態度,畢竟自己身後有老五撐腰,現在老五在古城的道上是多麼的出名,大家也都是知道的,這麼長時間,他們幾乎也是一直橫行霸道的,所以就算是現在在狼王會所,在杯子的地頭,這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也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反正他們無所謂的。
他酒沒少喝,剛纔甚至冰也玩了一些,所以思維說實話,還是有些混亂的,一股子裝逼的情緒蔓延,他看着面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第一個事情,我們是來玩開心的,你們這裡的姑娘不會說話,還先動手打我兄弟,我們幫你教育教育,第二個事情,我的兄弟捱了打,剛纔你們這裡的女孩,上來就砸老五兄弟一個酒瓶,你看這臉上的血跡!”
李冬一邊說,一邊拽住了邊上那個下屬的脖頸,使勁往下一拽,拉到了自己的邊上,他指着這個下屬一臉的血跡,衝着這個中年男子“看見了嗎?你說吧,怎麼解決?”
中年男子看了眼邊上自己的下屬,又看了眼這個男子“你看,這位兄弟,這樣吧,這裡肯定是有誤會,你看,你也沒少打我們的人,不如這個事情就這樣算了,你們今天這頓單,我來買,你看怎麼樣?出來玩的嘛,大家互相體諒一下,我回去以後。”
這個中年男子本來還想說去教訓一下那幾個姑娘呢,誰知道李冬從邊上藉着酒勁兒,一耗這個男子的脖頸,按住了這個男子的腦袋,使勁往桌子上面一磕“咣!”的就是一聲,隨即他從邊上抓起來酒瓶子,上去照着男子的側額頭“咣!”的又是一下。
他叼着煙,光着膀子,歪着一個腦袋,隨即順手就從兜裡面把匕又掏了出來,頂住了這個人的脖頸“草泥馬的,老子叫你過來?是聽你廢話的?我告訴你,我李冬的兄弟不能白捱打,聽見了嗎?老子們來你這裡是尋開心的,他媽比的管不好你們自己手下的姑娘,就他媽別做這個生意,我問你,你能不能解決,不能解決換一個!”
他歪着腦袋,整個人的表情極度的兇狠,邊上一羣光着膀子的小混混,也在邊上給他造勢,李冬的匕就這麼放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脖頸處“能不能解決!”
他瞪大了眼睛,又吼了起來,中年男子一言不,看着這個酒蒙子一樣的李冬“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行不行,你說怎麼解決,我們來聽聽。”
“你******是不是賤骨頭,他媽比的和你好好說,你好好聽嗎?就是他媽賤!我告訴你!我兄弟這一下,沒有十萬塊錢!以後你們他媽這狼王會所,就再也別想開了!”
“十萬塊錢?”中年男子一聽“哥們,你這是有點獅子大開口了吧!十萬塊錢!”
“少他媽廢話!老子就問你一句!這錢你是給還是不給!”李冬又叫罵了起來,匕已經把中年男子的脖頸處劃開了一個口子,鮮血緩緩的流淌。
“行,我給你,我去給你取錢去。”中年男子從邊上連忙開口,這李冬也是膽子大,一聽這個男子這麼說,當即就鬆開了他,隨即拍了拍他的臉,嘴角掛着笑容。
“行啊,你爺爺我就從這等着,今天看不見這錢,這個事情,就他媽別想了結!”
其實李冬就是典型的那種社會小混混的風氣,現如今的現狀,就是這樣,打個比方。社會上的兩個小混混,如果掐起來了,那就是互相叫人,互相擺道,看看誰的底子硬,誰能叫來更多的人,一般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少,大多是靠着名號就能把人嚇唬住了,然後最後要是了結這個事情的唯一方式,那就是賠錢,沒有道理之說,沒有原因之說,你和人打了架,人家打了你,你也打了人家,人家的後臺比你硬,那你想了這個事情,那就得賠錢,不賠錢,這事沒完。
他也是在社會上處理這樣的問題處理的多了,所以一開口就是十萬,因爲正常情況下,他說十萬,人家找找關係,說說好話,最後能有五萬留在手裡面,那也是賺了,捱打的那個兄弟只是個藉口,他最多拿個兩三千醫藥費,剩下的都得落在李冬手裡面。
他也是真的喝懵逼了,也是真的太狂傲了,從狼王會所,就整起來了這樣的事情,現在就是一副完全不講道理的樣子,他完全不想自己的那幾個沒有素質的兄弟對於陪酒的女孩上手上腳的,嘴裡罵罵咧咧的,也不想是他們惹急了姑娘,纔打了他們嘴巴。
只是想着自己的兄弟捱打了,就是覺得誰來了也得講理,確實是包房的姑娘,先動手打的客人,也不想他們把劉世豪他們打成什麼樣了,所以開口就是十萬。
中年男子這一應,讓李冬也有些好奇,也不怕他能耍出來什麼花樣,把匕往桌子上面一擺,隨即鬆開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自己轉身就離開了包房,離開包房的時候,自己脖頸處,還有鮮血,也就是他離開包房的時候,又給杯子打了一個電話,這個時候杯子都已經知道這邊生事情了,這會他也是剛給王贏過了生日,回到家裡面準備睡覺呢,他是急忙帶着人往過趕呢,這個中年男子,叫劉榮傑,是最近這段時間,杯子新招募的一個看場子的人,這個劉榮傑以前有些名號,跟過杯子。
後來因爲重傷害,在監獄裡面呆了七年,他出了歌廳之後,給杯子打第二個電話的時候,杯子都已經到了狼王會所的樓下,杯子讓劉榮傑等他幾分鐘。
劉榮傑就自己站在包房門口,前後不到三分鐘,杯子已經出現在了走廊,就在杯子的身後,還跟着三個人,杯子帶着一副大墨鏡,走到包房門口的時候,看見了這邊的劉榮傑,劉榮傑的脖頸處還有血跡,臉上還有青紫的痕跡,事情所有的經過,杯子這個時候已經都知道了,他拍了拍劉榮傑的肩膀,從身上就把槍掏了出來“別讓人過來!”
劉榮傑從邊上點了點頭,轉身衝着邊上的幾個服務生示意了一下,這裡面所有的服務生,都是杯子的下屬小弟,只不過是受到王贏的啓,杯子不願意讓他們成天遊手好閒的,所以就讓他們全都來狼王會所工作上班,還省的去僱傭服務員了。
但是這些人的本質,也都是小混混,之前杯子也是嚴令過,不許鬧事,所以今天的事情,大家雖然都有火氣,但是倒是沒有人動手,直到杯子來了,算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到了,杯子推開大門的那一霎那,一下就看清楚了房間裡面的樣子。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在杯子的面前,看見杯子進來了,上來伸手一指杯子“你就是這裡管事的,是不是?”他還想繼續說話呢“嘣!”的就是一槍,這個男子一捂自己的小腿“啊!”的一聲慘叫,隨即杯子直接就把槍口塞到了他的嘴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