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義塚雄夫暴怒的模樣,張東北一聲冷笑道:“你認爲現在叫人來就可以救你了嗎?告訴你,今天你落在我手裡就別想再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陽。?.”說着便向義塚雄夫走去。
義塚雄夫見張東北向自己走來,頓時從地上一躍而起,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不過此刻他真是是遇到大敵。對於剛纔張東北出手打傷鬆井石根和自己兒子的情形,義塚雄夫可是親身經歷,他知道眼前這個人的厲害之處,說不定自己在他手下都不過幾招。
“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冒充鬆井太郎來到這裡?”義塚雄夫向張東北怒吼道。
“中國人,至於爲什麼來這裡,其實現在你不也看到了嗎?我來這裡就是爲了殺你啊。”張東北很是輕蔑的道。
“你是八路?我知道有可能今天我會死在你手中,但是我想在這之前請你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我們大日本帝國崇尚武士道,在決鬥之前都會告之對方姓名,我希望你也能告訴我你的名字。”義塚雄夫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沒錯,我是八路,我是八路軍一二九師狼牙特戰旅旅長張東北。”張東北冷笑着繼續向義塚*去。
“原來你就是那個讓我們大日本皇軍損失慘重的張東北?”聽到這個名字,義塚。雄夫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雙眼中也頓時失去了先前的光芒。有太多的日軍軍官死在張東北的手中了,這已經造成了當日本人一聽到張東北的名字之後便會產生一種恐懼感。而且最主要的是,在被張東北幹掉的那些人當中,有不少人和義塚雄夫都在伯仲之間,可是那些人卻一個也沒有逃出張東北的手心。義塚雄夫只要一想起那些被張東北幹掉的人,他心裡那點剛剛聚集起來的信心馬上就渙散了。
張東北見這傢伙竟然在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便被嚇的沒有了鬥志,也只是一味冷笑着向他走去,這些日本軍國主義者都是不值得同情的,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有虛弱的聲音突然從沙發上傳來:“你就是八路軍的那個張東北?好,好,沒想到你竟然會在這裡。那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吧。人們都說我是殺人魔鬼,就連我自己的兒子都不理會我,不過我看你也絲毫不比我遜色啊,在化縣竟然殺了我們七餘將士,而且這裡面竟然有中將磯谷劆介,磯谷君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替他報仇,就由我來替他報仇。”隨着話音,剛纔還重傷躺在沙發不能動的鬆井石根竟然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擋在了張東北的身前。
張東北看了他一眼,道:“鬆井石根,沒想到你竟然還站起來,不過我可沒時間陪你在這裡玩。”說着突然加速向鬆井石根衝去,本來兩人相隔的距離已不是很遠,更何況張東北的速度本就極快,鬆井石根纔剛站穩腳跟,突然只覺眼前一花,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偌大的拳頭。
張東北這一拳直接砸在鬆井石根的臉上,把他那副掛在鼻樑上的眼睛直接打爆,破碎的鏡片有不少都被直接砸進了他的左眼之中。其中有一塊比較大的鏡片,直接釘進了鬆井石根的眼珠之中。鬆井石根剛纔受了張東北一拳本就已算是油盡燈枯,剛纔站起來已經完全是憑着一股意志力,現在再次遭受重擊,看來這次是真的活不長了。
鬆井石根的身體直挺挺的向身後的沙發上倒去,看着雙手已經垂下去的鬆井石根,張東北也沒有再去探察他到底是死是活,不過根據張東北的判斷,這鬆井石根應該是死了。解決掉了鬆井石根,張東北再次向義塚雄夫走去。
義塚雄夫根本就是一個膽小鬼,此刻早已經被嚇的傻了,並不是因爲張東北要來抓他,而是因爲他看到鬆井石根這次真的死的。所以就算現在張東北不殺他,過不了多久他的性命照樣保不住。一位帝國的攻堅專家,又是帝國陸軍上將,在受到他的邀請之後卻死在了他所駐守的徐州,而且還是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到時候上了軍事法庭他也只有死路一條,還不如死在這裡的安逸,到最後還能博個好名聲。
“來吧,殺了我。張東北,你來殺了我吧。”義塚雄夫突然向張東北怒吼道。
“殺個毛啊,你想死的這麼容易那怎麼可能。給老子站起來,先帶老子出了徐州城再說。”說着,張東北一把將他抓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臉蛋,冷笑道:“等出了徐州,到時候你想怎麼死老子都滿足你。走!”說着將義塚雄夫拉在懷裡,將他腰間的佩槍取了下來。